“大師兄說的哪里話大家都是昆雲宗的親傳,都是黑煞一脈的親傳,還分得這麼清楚干嘛”
“放心,不出三日,我等定然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給生擒過來。”
“大師兄可知那兩個家伙最近出沒的地方”
花無期認真詢問道,只有做好定位,才能縮小搜尋的範圍。
“在龍城一帶,他消失的地方,是一處天王廟,附近有一個村落,叫作桃園村。”
“他們動用的是空間符篆逃走的,就空間波動的劇烈程度而言,應該在附近百里之內,應該跑不了多遠,如此,便有勞諸位師弟師妹了。”
劉天雄冷靜說道,顯然,他的分身依舊在鍥而不舍的搜尋那兩個人的下落。
“呵呵……龍城一帶嗎最近那里據說有聖王墓出世呢,慕名而去的天驕,數不勝數。”
雲朵朵輕笑,顯然是覺得龍城一行,必然是信手拈來的︰“我們在擒拿那小子後,立刻就可以趕去尋覓那聖王的機緣。”
“在這個至尊即是頂流的世界,一位絕代聖王,能夠帶給我們的提升,一定超乎想象。”
“花師姐消息真是靈通啊,我等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明 無雙傾城之容,面色有些許詫異。
“花師姐的背景,嘖嘖,世間頂級的殺手組織之一,消息能不靈通嗎畢竟,他們就靠這個混口飯吃啊。”
南曇有情的語氣有些怪異。
“咯咯……南曇妹妹這話,我怎麼听起來有些酸酸的啊”
“哎喲……我突然想起來,你背後也是頂流的殺手組織吧嘖嘖,只怕是你也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吧”
“可惜啊…你竟然都不願意與諸位師兄師姐分享一下。”
雲朵朵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
“哼!我也想說來著,只是你先說了而已。”
南曇有情有些氣不過。
“呵呵……你現在肯定這樣說嘛,反正又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的,真真假假,誰又能分得清楚呢但事實大致如何,恐怕大家心里都有數吧”
雲朵朵綿里藏針。
“臭女人,太可惡了……”
南曇有情雙腳跺地,只覺得有些憋屈。
偏偏同為頂級殺手組織的傳人,她卻嘴皮子完全斗不過雲朵朵。
所謂同行是冤家。
她們之間的關系,自然好不了,明里暗里,都是各種各樣的爭斗。
東方月明,明 無雙,張子玉等人,看著兩人爭來吵去,都看得津津有味。
只不過,每一次都是南曇有情敗下陣來,他們也就覺得沒什麼懸念了。
“哼哼……這一次,我一定要在你的前面,替大師兄抓住那兩個混蛋。”
南曇有情化為一道紅色的流光,從這處殿宇中消失了。
“嘖嘖……什麼都想爭,卻什麼都爭不過,可笑而幼稚。”
雲朵朵雙手抱胸,嘴角微微勾起,卻是一臉冷笑。
劉天雄巴不得這些個師弟師妹積極一點呢,再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他就繼續進入閉關狀態了。
破道境,一旦能成功的渡過生死劫,他就是頂級大能了。
到時候,他也可以在天乾大陸上自由自在的行走了,只要不是作死去招惹那些隱藏起來的至尊級別人物,他甚至可以說是橫著走的。
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的親朋好友和家人,也將會伴隨著他的強大而受到世人崇敬。
他本人,幾乎都可以開宗立派了。
故而,他迫切無比。
在南曇有情率先離開後。
雲朵朵,趙良多,練霓裳,花無期,張子玉,明 無雙,東方月明等人,也快速行動了起來。
如果只是一個小小的靈泉境巔峰的話,自然不值得他們全部出動,可是有聖王墓在,他們自然都想分一杯羹。
說不定,這就是一次一飛沖天的機會。
他們自然都想牢牢把握住。
黑煞一脈。
除開大師兄,算是全部出動了。
另外一邊。
一處大山之中。
空間突然出現銀白色的光華。
而後一個拉長了的橢圓形通道出現,而後快速噴吐出了兩道身影。
一人鮮血淋灕,血肉都被凍結住了。
滿頭黑發,皆是霜花。
其氣息,奄奄一息。
另外一人,是一個小女娃。
她似乎有些愣住了。
她本來都已經準備好赴死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會舍身替她擋下那致命一擊
撲倒在師父身前,看著鮮血淋灕的師父。
伊人淚的淚水,止不住的滾落。
她快速取出一些治療外傷的靈藥和丹藥,喂給了師父吃。
這些靈藥丹藥,都是師父給她的。
師父的意思,是讓她先強化和改善身體。
在無名氣息略有好轉後,伊人淚便努力的將他背了起來。
她顯然非常清楚,此地不宜久留。
步履蹣跚的前行,伊人淚迫切的想要活著。
至少,她要報答了師父對她的重恩之後,再選擇奔赴死亡。
無名的那一撲,讓她非常感動。
都說修行者已經泯滅了人性,但無名的所作所為,無疑體現出了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武者。
正在她背著無名在茂密的叢林間穿行時,卻遇到了一位伐柴的老翁。
“小女娃…!你們這是”
伐柴老翁,停下了手中動作,看到伊人淚這麼小的一個女娃,竟然背著一位渾身帶血的青年,便有些疑惑的走了過來。
“大爺……我們是遭了山匪了,我的大哥為了保護我,被山匪傷成了這樣。”
伊人淚語氣哽咽,楚楚可憐。
“這樣嗎!這深山老林,也沒什麼醫館,我家倒是有些草藥,可以治療外傷,要不去我家坐坐,我給他敷一點草藥”
老翁雙手都是厚厚的繭子,一身粗布麻衣,卻是主動道,顯然是看這兄妹二人可憐,想幫助他們。
“這樣嘛那就多謝老大爺了啊……你這柴火,還要拿回去嗎”
伊人淚指了指地上的幾根柴道。
“給你哥治療傷勢要緊,這柴火,後面有時間了,我再來肩回去。”
老翁將柴刀藏到了一處草叢中,就往前走去,顯然是準備帶路的。
伊人淚背著無名,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