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跟你一起來狩獵我的嗎?”特瓦林的吼聲響徹天際。
“不,不是這樣的,特瓦林你听我解釋。”溫迪的語氣十分的急促。
“哈哈哈哈哈,這條龍,該去侍奉他真正的主人了。”深淵法師坐到了龍背上,大聲嘲笑著溫迪的無能。
“你們就繼續留在這里,哀嘆自己的無能吧!”在深淵法師的大笑中,特瓦林飛離了這里。
“特瓦林”看著特瓦林逐漸遠去,溫迪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巴巴溫迪閣下,請注意保護好自己。”琴看著溫迪小心翼翼的說道。
從剛才特瓦林的那一聲“巴巴托斯”中,眾人都已經知曉了溫迪的身份。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之前心中還是有一定的猜測的。
“哈哈其實你不是現在才猜出我的那個身份的吧,琴?”溫迪無奈的笑著。
“我們都有一定的猜想。”迪盧克雙手抱胸的說道。
“不過,還真是震驚啊!賣唱的。”派蒙才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嗯嗯”熒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謝謝你們能繼續用這個名字叫我。”溫迪嘆了一口氣。
“對了,天空之琴怎麼樣了?”迪盧克關心道。
溫迪走上前,撿起了剛才被擊飛的天空之琴。
“還能彈奏嗎?或者,還能用龍的淚滴修復嗎?”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黑市上應該還能買得到。”迪盧克迅速的說著。
溫迪仔細查看了一下琴身。
“看來是不行了。”溫迪嘆息道。
“現在已經不是龍的淚滴的修復的了的了。”
“天空之琴不僅琴身損壞嚴重,就連琴弦也斷了幾個。”
“修復琴身的話,我們的伊芙還陷入了沉睡,琴弦的話,就更加無從修起了。”溫迪遺憾的說道。
“唉,那就沒辦法了嗎?”琴嘆息道。
“不,天空之琴可從來不是我們的底牌。”溫迪收起了已經破損的天空之琴。
“自由之神的手段可不止這一點哦!”
“難道說”派蒙期待的看著溫迪。
“沒錯,我們的底牌可是熒哦!”溫迪堅定的說道。
“啊,我就知道。”派蒙無語道。
“我?”熒疑惑的指向自己。“是因為我淨化了龍淚嗎?”
“當然,不過,還有別層的原因。”巴巴托斯謎語人行為。
“不過,現在要做的是,鎖定污染的源頭。”溫迪繼續說道。
“我立馬去讓偵察騎士去調查。”琴立刻說道。
“不用了。”迪盧克打斷了琴的話。
“不久之前,我在四風守護的神廟遺跡中,親手斬殺過它的一只同類。”迪盧克說道。
“熒,我們之前也殺死了一只,對不對?”派蒙突然想起了什麼。
“嗯。”熒點了點頭。
“所以,我在之後,便動用了自己的情報網,去調查了深淵教團。”
“現在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迪盧克算了算時間說道。
“現在各位就請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嗯,拜托你了,迪盧克前輩。”琴看著迪盧克說道。
“都說了,不要用那個稱呼。”迪盧克無奈道。
“迪盧克老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蒙德呢!”派蒙的臉上笑了起來。
“小派蒙的語氣突然變得溺愛了起來呢!”溫迪打趣道。
“賣唱的!!!”派蒙再次跺起了小腳。
風龍廢墟中。
剛才蠱惑特瓦林的深淵法師突然出現在一個高崖上。
它的身邊還有它的幾個同伴。
“殿下,您的僕人又為你帶回一場勝利。”冰深淵法師俯下身軀,畢恭畢敬的說道。
它的正前方,一個穿著露臍裝的金發少年正在注視著遠方。
少年的面容竟然與熒十分的相似。
空听到了深淵法師的話,回過頭。
“當您的國度重臨塵世,我們將分享它的榮光。”
“她怎麼樣了。”空開口說道。
“殿下,她的情況目前很好。”
“不過,我們現在的計劃出現了一點小小的變動。”深淵法師繼續開口道。
“我知道,那的確將會是一個威脅。”空的面色變得有些凝重。
“那殿下,要不要,喚醒那位”
“沉睡于風龍廢墟下的殘魂。”深淵法師建議道。
“呵,隨你們吧”空冷笑一聲,便消失了。
“我們將為殿下取得最後的勝利!”深淵法師呻吟著。
回到了蒙德之中,因為天還沒亮,熒她們就隨便找了旅店住下了。
“派蒙,你說伊芙這才要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
熒把還在沉睡的伊芙放在了床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戳了戳伊芙柔軟的身體。
“不知道不過她現在這樣就最好了。”派蒙抱著圓滾滾的伊芙,一臉的享受。
按照平常,她可不敢這麼干。
“軟軟的,好舒服啊!”派蒙陶醉的用小手捏了捏伊芙,並直接把臉埋進了伊芙的身體里。
“派蒙,不能這麼說哦!”熒無奈道。
“嗯嗯。”派蒙還把頭埋在里面,嗚嗚的聲音傳來。
“不過,要說伊芙什麼時候醒的話。”派蒙突然抬起了頭。
“反正我感覺,只要我一說她的壞話,伊芙她立馬就醒了。”派蒙突然會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呃要不派蒙你試試?”熒小聲的說道。
“不不,還是算了”派蒙立刻揮舞著小手拒絕道。
“呵”熒看著派蒙的樣子,輕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