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者們眼中, 身形瘦小的藍發少年緊閉著雙眼,右手揮出了氣勢恢弘的一拍,順著他這拍子揮去的力量, 黃色的小球徑直飛向了對面, 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直接將連續挑戰了十幾所東京網球名校的凱賓的球拍給打飛了。
拜托,這可不是單純地沒握緊拍子被擊飛的情況。
而是,在凱賓雙手緊握住球拍柄的同時將他拍子給擊飛了!
這是何等的大將風範, 是何等的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堪稱立海大的暴君繼承人!
別說, 對方的頭發也是藍的,有些腦細胞活躍的記者已經腦補出了一出感人至深的絕美兄弟情了。
咳,拋開這些虛的,他們現在想說的只有一個詞——爭氣!
真是給咱們霓虹國中生爭氣了!
就算是和立海大關系說不上好的幾家報社,此時也不可能專門挑錯。特殊時期, 一致對外(bu)。
嘿,只要你把那個金頭發美國佬打趴下, 我們就閉眼吹你立海大一萬字彩虹屁不帶喘的!
五十嵐將自己置身于黑暗當中,封閉了視覺听覺後剩下的幾感就格外明顯。
他听不到球拍擊打網球的聲音, 看不見球的軌跡和對方的動作,卻能憑借知覺和感覺作出下意識的動作,他能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氣流,嗅到網球獨特的氣味, 通過對方舉動帶起的風, 他能感知到對方的一舉一動。
又是一球。
凱賓嘶吼著,狠狠地揮下一拍, 比任何時候還要用力。
氣憤、屈辱、決絕盡數糅雜在這一拍里。
五十嵐感受到球帶起的風, 身體往左邊一側, 跑了兩步,站定。
他緊閉雙眼、封鎖雙耳,深吸一口氣,蓄力。
在這個含人量近乎為零的空間里,他沒有絲毫恐懼。
這是他的天地!
五十嵐右手揚起,由後往前順著慣性用力揮出一拍。
“啪——”
炮彈般的黃色小球沖著凱賓飛去,空氣發出爆裂的聲音。
凱賓咬了咬嘴唇微微後退半步,左腳在地上摩擦了兩下,目視網球來的方向。
就是現在,揮拍!
“ ——”巨大的聲響令靠近球場的人鼓膜發疼。
場邊幾個差點被砸中的部員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小心髒。
要說起全國各大中學網球部員的反應力,立海大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別的不說,光是憑他們幾乎隔三岔五地毀壞網球場的鐵絲網、防護牆這點,在立海大所有的經費支出中維修費是最多的。偏偏部員們還愛看戲,只要有正選的比賽就愛扎堆把球場圍起來,踫上網球擊破鐵絲網的情況自然也就多了。
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天兩頭地給你來這麼一下,他們體育課上玩躲避球勝率都高了不少。
今天也不例外。
在這枚網球沖破凱賓球拍的時候他們就該有下意識閃躲的反應了。齊齊後退怕被砸到什麼的……都是常規操作。
只見一枚冒著濃煙的小球靜靜地躺在距鐵絲網一米左右的地方,小球的下方是一個十公分左右的圓,這一片土地往下凹了半公分,在這個圓里面,小球單獨又往下凹陷了大半個球身。
鐵絲網上還殘留著黃色小球摩擦沖擊過的熱氣。
凱賓握著球拍的雙手還下意識地緊了緊肌肉。
他盯著球拍上的這個窟窿好久,嘴唇被咬出了血。
這是他的備用球拍,先前那個網子給打松了,現在這個也報廢了。
晦氣。
場邊的草坪上,無數記者拿著相機拍攝,閃光燈令凱賓感到及其不適。
他惡狠狠地掃了上面一圈,又盯著五十嵐的臉看了好久,仿佛要把這個仇人記下來。
“我記住你們了,立海大……還有你。”
才解除自閉狀態的五十嵐︰qvq大家怎麼都在看我?
二階堂沖上去狠狠抱住好友,揉了揉他的腦袋︰“行啊你這次,把那個金頭發的家伙給打敗了,真是給我們一年級長臉了!”
五十嵐︰“啊嗚嗚嗚嗚qwq……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全都看不見我。”
二階堂︰“……”
雖然無語,但不妨礙他一把摟住好友,再順勢往上一拋。
五十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年級這邊,一方跑過來和柳和柳生匯報了記者們的事。
柳略微蹙眉︰“怎麼來了這麼多報社?”他自問自答道,“看來全關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們這里了。”
今天怕是有不少報社早早地蹲點在了立海大校門口,可惜凱賓上門挑戰的時候他們進不來,看著和立海大關系好的兩三個報社記者到了門口之後才渾水摸魚裝作也是采訪的報社才混了進來。
柳深吸一口氣︰“比呂士,老樣子吧。”
“好。”柳生點點頭。
他們說的老樣子就是︰把那些非受邀來采訪的報社全部告一遍,只要他們敢報道這場比賽。
這也是為什麼第二天明明有不少報社都播報了相應的報道,但很快就又撤下去了。
視線轉回到青訓營。
井上所在的出版社就是少數獲得了立海大校方準許報道比賽的一撮,這也是他今天來青訓營的另一個原因。
幸村前一天晚上就收到了柳發來的信息,對方簡要地概括了一下前因後果,但沒有點出是哪個人代表立海大進行的比賽,估計是想讓他也猜一猜。
于是他和秋生干脆一人押了一個,秋生押中了。
眾所周知的一個道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太過被關注到對一年級的這批孩子來說不好,他們不是幸村真田他們,沒有一進校就展現出來的網球水準和領導能力,更遠遠沒有成長到能讓他們放手的地步。因此,在立海大校方特地打了招呼的情況下,少數報道了相關事件的報社都沒有夾帶立海大一年級生的照片,為了保護他們的隱私,姓名什麼的過幾天就被遺忘了,但長相還是能在腦海里保持很長一段時間的。
倒是有不少過去湊熱鬧的報社將凱賓的拿著球拍灰溜溜離開的照片拍了好幾個角度,這些立海大也沒管,反正只要沒有損害到學生和學校的利益就好。
哦,說道利益,柳和柳生兩個目前僅存的扛把子(桑原︰???)拍了幾張網球場的照片,請了專家來鑒定了下球場破損情況,順帶便聯系了東京的幾所“友校”,一起將照片、鑒定報告一起寄到了美國西海岸青少年隊所在的俱樂部目前在東京居住的由關東網協負責招待的會所,要求他們賠償各校同學及老師的精神賠償費、財物損失費和請專家鑒定的費用。
柳&柳生︰能用報銷來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
雖然關東網協某種程度上和美國西海岸青少年隊沆瀣一氣,但上層也由不少人看不過一個美國人在東京到處挑釁,無奈東京眾網球名校優秀的選手都參加青訓去了,沒人攔得住凱賓。好不容易立海大出了個年齡和實力與凱賓相當的人,這個他們關東各地區明里暗里的較量還不同,地區見吵吵叫內部有矛盾內部協商,而美國老在自己地盤䱇瑟則是當眾打他們的臉。
于是乎這回關東網協很爽快地批了眾校的費用,順便還給了立海大一筆額外的小錢錢,當作獎勵。
這件事也在青訓營中成了幾天的談資,不過很快,大家就不怎麼關注這件事了,更重要的選拔正在步步逼近。
最終的選拔結果也同教練們預計的一樣,沒有出乎他們預料的。
立海大四人成功保住了自己的寶座。
出人意料的是仁王收到的挑戰是最少的,因為自從大家知道他幻影的本領後,紛紛避他如蛇蠍,畢竟誰也不想一場比賽打著打著突然對手搖身一變成了真田幸村跡部這類封神的人物吧?這比單獨選擇真田或者跡部還遭罪。但也不排除有些人想嘗試一下和某某某的打比賽,然後腦袋一熱地選上了仁王。
仁王︰?咋了你還想讓我為你單獨定制唄?
他索性幻影成了真田一頓亂轟把人轟下了場。
笑話,敢這麼指使他的人整個立海大都不超過一只手。
真田在這幾天收到的挑戰只有兩三個人,是所有人里收到挑戰邀請第二少的。這兩三個人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反正資格已經沒指望了,能和真田對上感受一下他的球風也是蠻不錯的。
真田就因為自己的挑戰者比仁王多這一點對仁王更加來氣了。
仁王︰更年期吧這是。
到了丸井這邊收到的挑戰就基本上滿了。雖說你是立海大的吧,但……萬一呢,反正大家也是試試,要是運氣好搞下去了一個那不賺到?
最後的切原,額,不提也罷。
他是所有人里收到挑戰最多的,志願者們光是給他的挑戰者每天進行排序和更改就快忙瘋了。
跡部和真田收到的挑戰數量差不多,實力擺在這里,也沒幾個人閑得無聊找他麻煩。
值得一提的是忍足,這人比較慘,在第二天的時候被千石挑下去了,而後痛定思痛、重振旗鼓,在最後一天以復仇之勢奪回了屬于自己的名額。
跡部就此事嘲了他半天,說他在冰帝這三年沒有危機感,人都退化了。
忍足︰[閉關中,勿擾jpg]
“啊嗯,這還差不多,要是忍足你真的被人拉下來了,我還真要考慮一下你冰帝正選的位子該給誰。”最後一天忍足奪回自己的名額之後跡部說了句。
忍足尷尬地笑了笑,他覺得跡部真干得出這種事,尤其是在他跟幸村混熟之後。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冰帝的部長,卻經常能看見他和幸村走在一起,似乎還交談甚歡的樣子。
明明你們一個教練一個組員,還不是同一個組的好嗎?!
跡部︰忍足,為了督促你這種人認真訓練,本大爺給冰帝進飲料來了,你感動嗎?
忍足︰你看我敢動嗎?[弱小可憐無助jpg]
青學的不二和越前也是被挑戰的重要人選。前者不二雖然聲名在外,但見過他真正動真格的人還是少數,加上“天才”這個名頭每所學校都有一個,實在不值錢,不挑戰一下試試看怎麼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呢?
同時,越前龍馬,雖然作為越前南次郎的兒子,被稱為武士二代,但是所有人選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雖然見過他比賽的人都覺得孺子可教、實力也不錯,但也僅限于此,和前幾個人一樣,不真正比試一下,怎麼知道自己能不能撈到一個代表隊名額?
此處可以海棠桃城以及千石三個人,這仨天天都有挑戰賽,還是早上下午排滿的那種,都快和切原一樣趕場子了。
在青訓營的最後一天,大廳中。
暚教練在做最後的總結︰“集訓期間,大家經受了嚴格的訓練,沒有一個人中途退出,不管過程有多艱難,都堅持將所有的課程及任務完成、克服,這點我們教練組感到很高興……”
短暫的總結過後,是公布代表隊隊員的時刻。
雖然結果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數了,但真正听到還是悲喜自知。
“現在開始宣布經過半個月時間最終選□□、代表關東地區青少年參加比賽的八名選手——”
“冰帝學園三年級,跡部景吾。”
“立海大附屬中學三年級,真田弦一郎。”
“立海大附屬中學三年級,丸井文太。”
“青春學園三年級,不二周助。”
“立海大附屬中學三年級,仁王雅治。”
“冰帝學園三年級,忍足侑士。”
“立海大附屬中學二年級,切原赤也。”
“以及,青春學園一年級,越前龍馬。”
“以上是作為本次日美親善賽代表關東地區出戰的選手,另外,比賽的順序以及雙打組合將在比賽前正式通知諸位,望入選的隊友做好準備。”
離開青訓營的時候,少年們比來時多了份不舍,不僅是是舍不得這里舒適的環境和美食,更是舍不得和自己相處了半個月的小伙伴。
真田先上了車,仁王在車底下和司機小姐姐聊著天,順便蹭人家的傘躲太陽。
切原和桃城兩個人就昨晚的游戲話題聊得不亦樂乎。
丸井那邊仿佛一個媽媽帶著兩個娃,向日和菊丸都癟著嘴,他拿出哄弟弟的功夫才將二人哄好,著實出了一身汗。
幸村和跡部敲定了最近一批飲料的運送時間。
這時候有一些可愛的讀者就要問為什麼秋生沒有和跡部商談 ?
另一邊,秋生那一片烏泱泱一群人,全是趁著最後臨走前想和他合影的人。
先不說是不是他的粉絲,見到了大明星不上前合影萬一日後吹噓起來沒有照片佐證怎麼辦?
那不得虧死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張圖片或許對某些人來說已經足夠炫耀好幾年了,但對于另外的一些人而言,十張照片達能打底。
再說了,向這種大合照當然是能拍幾張拍幾張,多做些不同的動作還能被保留下來證明你們確實有拍了好幾張,以後出去相親都倍兒有面子。萬一相親對象正好是秋生的粉絲,嘿,拿合照出來,這不就成了嗎?至少下一次的約會有著落了呀。
終于,又過了一陣,秋生在一眾志願者(食堂大媽、保安大爺、保潔阿姨等)的目送下登上了回神奈川的巴士。
“真是不容易啊,大明星。”丸井眨眨眼,分了他一個奧奧瑪芬。
秋生自然地接過︰“謝啦。”
老司機小姐姐喊了句︰“同學們系好安全帶,咱們上路啦!”
兩秒後猛一踩油門,大巴像在抹了黃油上的路上一樣絲滑又迅速地起飛,啊不,啟動了。
險而又險卡在最後001秒將安全帶系上的眾人︰呼——
切原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兩年了,他每次坐這輛車依舊不知道司機會在什麼時候發車,發車的時候用多大的力氣踩油門,就像他永遠不知道自己下一場考試會不會及格一樣。
丸井小聲問仁王知不知道司機小姐姐為什麼每次車開這麼快都不被開罰單。
“巧了,我剛剛套到話。”仁王轉過身,認真道,“據說 原姐曾經從當交警的表姐手里搶過車,憑借開賽車的速度帶著一車人逃離了爆炸源,因為當時情況真的很緊急,加上她救了一車人,所以後來她開的車的車牌號在他們內部是掛過名的。就,除非出車禍了她全責,否則一般的超速的話交警部門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二次元世界,請勿代入三次元)
丸井後仰,靈魂發問︰“那……我們以後考駕照,還要不要讓 原姐帶我們啊?”
仁王︰“……你問了個好問題。”
如果他們按照司機小姐姐教他們的方式開車,會不會拿到駕照第一天就因為超速被罰扣留駕照還未可知。
自信點,駕照也不一定能考出來。
二人陷入了沉思。
“哇嗚嗚嗚嗚——柳前輩給我布置的作業,怎麼還剩下這麼多!?”
切原邊撓頭便帶著哭腔奮筆疾書,丸井從隔了一條過道的視角看,那字飄忽的很,鬼看了都說看不懂。
“piyo,那你這些天中午和晚上都干什麼了?你回到寢室又沒游戲機玩,總不可能和你室友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聊吧?”
中午午飯後倒頭就睡+天天晚上蹭桃城游戲機的小海帶同學︰……
他將話吞了下去。
“嗯?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嗎赤也?”秋生也從前面探出了腦袋。
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真田見了分分鐘揪出來他的小把戲。
“切原!你是不是去找別人玩游戲機了?你還有沒有作為學生的自覺了?你作業都沒動,還敢去玩游戲機?!誰給你的膽子!”真田怒吼。
“赤也你應該對手機不感興趣吧?之前也沒見你沉迷于打電話或者發短信,所以我們替你排除了這個選項哦,那麼,只剩下……”
“哦,我好像听不二說起過,他有兩次看到赤也你大晚上從越前他們寢室出來,你應該不會晚上九點多去找他們討論網球方面的知識或者探討學習吧?嗯?”幸村一串攻勢下來嚇得小海帶直接繳械投降,坦白從寬。
……
听清楚前因後果的眾人︰真田你打吧,我們不攔著你。
幸村順手給不二和手冢分別編輯了兩條短信,將青學部內幾個一年級二年級的行為告訴了他們。
那邊後續如何就看他們怎麼處理了。
青學大巴上,不二和手冢二人的手機前後響了下。
二人看完幸村發過來的短信,對視了一眼。
“海棠,剛剛立海大的幸村部長告訴我說你每天晚上帶切原同學去越前和桃城的寢室玩手機對不對?”
海棠︰[蛇蛇震驚jpg]
“還有你們,桃城,就是你帶頭打游戲帶壞切原同學的對嗎?”
桃城︰“啊?”
“越前和海棠,你們看見室友玩游戲不但不阻止,還放任他們玩耍到深夜,這樣的行為需要嚴重懲治,你們二人回去罰跑50圈網球場,訓練翻倍到全國大賽前。桃城多加30圈,每天再加十組俯臥撐和卷腹。”
……
經歷了隊友被刺和一天疲憊的訓練之後,越前、海棠和桃城都收到了豬隊友切原的短信。
兩條短信,第一條配了一個土下座下跪的顏文字。
而第二條,是這麼寫得——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們暴露出來的qaq
我前輩們發現我沒寫作業然後馬上就猜到我晚上找桃城打游戲去了 (。>⑸
我今天被罰了15倍的負重加倍訓練50圈操場5組登山跑……現在還要在兩天里把之前半個月的作業寫完,還要吃素吃到全國大賽,要罵我也等這兩天過了吧我關手機了再見!】
三人︰好像也沒有那麼痛恨這個豬隊友了。
畢竟他比他們慘多了。
人的優越感是對比出來的。
至少他們沒有負重加倍和2天完成半個月的作業的要求。
果然,手冢部長是愛他們的。
第二天,手冢感受到三名被罰訓的正選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親切與熱忱。
手冢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再說切原,經歷了沒寫作業被抓包、偷玩游戲機被抓包又被真田賞了一個新鮮出爐的大包之後,他覺得世間沒有比這更寒冷的事了。
後來,他看到了在校門口等待他的冷若冰霜的柳。切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但死活不敢上前一步。並低下腦袋堅持當駱駝,雙下巴都擠出來了。
換做平時他就直接撲到柳前輩懷里了,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這麼做的下場可能會比被真田副部長鐵拳教育還要慘烈。
幸村等人和在校門口的眾人打過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某只茶葉蛋君的眼淚已經把丸井的衣服打濕了。
丸井表示習慣就好,反正這衣服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哭濕了。
“赤、也。”柳一個音一個音發道。
切原慢慢抬起頭,看見了柳睜眼的瞬間。
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一瞬間寒風陣陣,令他如臨深淵。切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但死活不敢上前一步。並低下腦袋堅持當駱駝,雙下巴都擠出來了。
換做平時他就直接撲到柳前輩懷里了,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這麼做的下場可能會比被真田副部長鐵拳教育還要慘烈。
幸村等人和在校門口的眾人打過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某只茶葉蛋君的眼淚已經把丸井的衣服打濕了。
丸井表示習慣就好,反正這衣服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哭濕了。
“赤、也。”柳一個音一個音發道。
切原慢慢抬起頭,看見了柳睜眼的瞬間。
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一瞬間寒風陣陣,令他如臨深淵。切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但死活不敢上前一步。並低下腦袋堅持當駱駝,雙下巴都擠出來了。
換做平時他就直接撲到柳前輩懷里了,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這麼做的下場可能會比被真田副部長鐵拳教育還要慘烈。
幸村等人和在校門口的眾人打過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某只茶葉蛋君的眼淚已經把丸井的衣服打濕了。
丸井表示習慣就好,反正這衣服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哭濕了。
“赤、也。”柳一個音一個音發道。
切原慢慢抬起頭,看見了柳睜眼的瞬間。
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一瞬間寒風陣陣,令他如臨深淵。切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但死活不敢上前一步。並低下腦袋堅持當駱駝,雙下巴都擠出來了。
換做平時他就直接撲到柳前輩懷里了,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這麼做的下場可能會比被真田副部長鐵拳教育還要慘烈。
幸村等人和在校門口的眾人打過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某只茶葉蛋君的眼淚已經把丸井的衣服打濕了。
丸井表示習慣就好,反正這衣服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哭濕了。
“赤、也。”柳一個音一個音發道。
切原慢慢抬起頭,看見了柳睜眼的瞬間。
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一瞬間寒風陣陣,令他如臨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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