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花花個頭不高,面色姣好。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婦女。也有人說,她的臉是整容的。但她為人隨和,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也與多人通奸,是個遠近出名的“破鞋”。附近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她有個外號花狐狸。
據說,一個老光棍不知什麼原因偶然艷遇,有幸品嘗了一次她那美麗的肌膚。睡完後,實在沒什麼孝敬花狐狸。花狐狸打眼一掃,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但她有個習慣,無論同哪個男人睡覺,從不空手而歸。她反復觀察了一下。這個老光棍只有一個破蚊帳了,她毫不客氣地把它取走了。使這個老光棍兒喂了半年的蚊子,終于深深的理解了以身飼蚊這個成語的含義。
英俊瀟灑的陳兵來到了花狐狸的住處。花狐狸自然是盯上了這塊小鮮肉。
“小哥哥,你真是一個漂亮的小帥哥。你找我是想——”花狐狸嬌聲嬌氣。
“我是想了解一下。林志和你——”陳兵話還沒說完,就見花狐狸臉色煞白,嘴唇哆嗦:“小哥哥,咱這話就別提了,好不好?你要我什麼我都依了你。老娘那點最好玩的東西,你都可以拿去玩。千萬別要了老娘的命啊!我滴個小祖宗!”
“我說張姐呀,你這怎麼好像是見了鬼似的?我又不是鬼,你怕啥呢?我這里有錢——”陳兵一看花狐狸渾身都打著哆嗦,忙從身上那寬大的衣袋里摸出了一沓足足有上千元的鈔票。
哎呀,這真是治療花狐狸哆嗦癥的良藥!花狐狸的眼楮馬上就睜大了:“我說小哥哥呀,我漂亮的心肝寶貝呀,你現在想怎麼玩都行。你要是在我這出了師,你的老婆可就有福了,她每天晚上都會夸你呢。”
“我說張姐呀,你這都說哪里話呢?听說你能喝二兩?張姐。”陳兵打眼瞅了一眼花狐狸那雙妖媚的眼晴。
“別說二兩,半斤也沒問題,小哥哥,你喜歡喝酒?”張花花好像一下
子對酒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哎呀,正巧,我也好這口,但我的酒量不行。這樣吧,張姐,這是兩百塊,你先拿去整幾個菜,拿兩瓶西山老白干來,咱倆——”還沒等陳兵說完,花狐狸搶過陳兵手中的二百元錢就跑出去了整酒整菜去了。
……
“我,我已經不能再喝了。小哥哥,咱倆開始,開始玩吧,再,再這樣喝下去,你,你就玩不成了——”花狐狸的舌頭已經有些不听使喚了。
“我也有些高了,咱這兩瓶酒不是還剩了半瓶嗎?張,張姐,听說你是一斤不倒,咱,咱還是把它都解決了吧?……”陳兵也硬起舌頭。
“誰,誰說的?那是胡,胡說。天,天咋恁熱的!”花狐狸邊說邊要脫掉外層衣服。
“林哥,林哥說的。你,你先別,別脫衣服,張姐!咱,咱再接著——”陳兵抓住花狐狸的手,不讓她脫。因為這衣服要是一脫,下邊的事就不好接著問了。
“林志,林志那,那個狗東西,沒錢又,又要玩老娘我。我,我一開始把他先灌醉……”花狐狸停止了脫衣服,但臉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張姐你說的是他老婆出,出事的那天晚上的事?”陳兵小心翼翼地問。
“是,是的。沒想到這家伙睡了一覺。睡到了半夜,他睡醒了,奶奶的,折騰了老娘大半夜!一直到下半夜三四點,可,可把老娘累,累壞了。水,水——”花狐狸想抓對面的茶壺。
陳兵一見,趕忙站起來,為她倒了一碗水:“沒錢,林哥既然沒錢,你還和他瞎折騰個啥,啥呢!張姐,你,你慢點喝!喝,喝滄了水可,可難受了!”陳兵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沉沉的說。
“林,林志那小子沒錢。有,有人給老娘錢,給錢就——”一個就字還沒落音,花狐狸的舌頭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猛地收住了話頭:“你,你這小子倒底要,要干什麼?你在套,套老娘的話
!”
“張,張姐,你想哪兒去了?我,我能套你什麼話?來,咱,咱再接著喝……”陳兵又將兩個空杯斟滿,端了一杯放在花狐狸的面前:“張,張姐,這一杯酒,誰要是不喝,誰是小狗。”說完,陳兵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狗,對,誰,誰要是不喝,誰是小狗。姐我喝給你看。”張花花端起酒杯也喝了下去……
看著歪倒在地上的兩只空酒瓶和腦袋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的陳兵,花狐狸笑出了聲:“奶奶的,就這點酒量,還給老娘拼酒。真不知天高地厚!老娘這次要不給你點教訓,你小子還以為我這只老虎是病貓呢。滾你媽的蛋吧!” 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