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嘴上說著再想想,剛走出辦公室又掉回頭問道︰“平安,我問個事兒啊,我要真搬出去肯定得把四合院的房子賣了,這個,一時間也難說能找到合適的買家,你說是不是?”
劉平隱約能猜到許大茂的心思,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道︰“買房子、賣房子都是大事,你要決定了就慢慢找,不用著急。”
許大茂陪笑道︰“我的意思是,萬一我要在外面看到相中的房子,急著用錢,但我四合院的房子要是不能馬上賣出去,這不就耽誤事了嗎?”
劉平不以為意的道︰“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先找著,真找著再說唄。”
他不著急,許大茂反而坐不住了,干脆又掉頭回來,道︰“話不能這麼說,萬一真出了我說的那種情況,到時候可就抓瞎了!”
劉平放下筆,問道︰“你到底什麼想法,直說好了。”
許大茂笑道︰“我是想說,你和一大爺干脆把我那房子買下來得了。”
害怕劉平拒絕,他馬上又解釋道︰“咱院里能一下掏得起錢買我那房子的也就那麼一兩家……”
他意有所指的示意了一下,沒說劉海中的名字,但知道劉平肯定知道他說的是誰︰“與其給別人,我更願意買給你們。”
這就是刻意示好了,接著又道︰“再一個,你現在是有房子了,但你將來結了婚,生了孩子,不也得給你的孩子準備嗎?”
劉平擺了擺手,道︰“你說那些太遠了……”
想到婁曉娥和小婁安,他心里多少感覺有些異樣,加上他很清楚買下房子絕對不虧,干脆不再和他�@攏 潰骸奧蚍孔郵譴笫攏 飧瞿愕煤臀掖笠 Э塘坎判小! br />
他雖沒有直接答應下來,但他這種說法听在許大茂耳中明顯是同意了,這讓他對于說服易中海更有把握了︰“好,我一會兒就去找一大爺說去。”
易中海一听瞬間就動心了。
在認劉平當干兒子之前,他一直忙碌將來養老的事,自己又有房子住,根本就沒想過買房子的事,但現在一听許大茂有賣房子的打算,都不用他多做解釋,他就已經想到可以買下來給劉平將來的孩子住。
再想到他們兩口子住在中院,劉平的房子在前院,緊挨著他們,許大茂的房子在後院,幾乎不可能再有比這樣更讓他滿意的布局了。
還有劉平大事讓他拿主意的態度,也讓他有成就感,願意心甘情願的掏錢。
不過,他當了這麼多年四合院的一大爺,處理這些事比劉平要老道得多,他先是以從許伍德算起多年的鄰居為由,勸許大茂不要搬出去,見許大茂執意要搬,又勸他先不要急著賣房子,多考慮考慮,最後許大茂下決心一定要賣房子,他才無奈的答應下來,但又決定比劉平的房子再多出二十塊錢,就當是對許大茂的支持了。
總之,易中海很清楚小人難纏,絕對不讓許大茂感到有任何吃虧的地方,但其實以四合院的結構,後院是原來主家住的地方,建造的時候肯定更講究,比前院的房子要好,多出二十塊錢也是值得的。
何況,現在他和劉平一起拿工資,多花二十塊錢他並不心疼。
最後許大茂離開時滿心歡喜,他自己也很滿意。
原本他準備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劉平說這件事,分享喜悅,但不想劉平不在,只能等到晚上回去再說了。
劉平中午自然去了劉嵐那里。
劉平這次來還有件“正事”︰八月的工資發了,他想知道劉嵐是怎麼安排的,馮全福兩口子有沒有找她麻煩。
因為受到劉平潛移默化的影響,尤其上個月把工資留下由自己支配後,劉嵐忽然就想明白了很多以前沒有思考過的事。
比如,馮家對她不好,她為什麼還要把辛苦賺來的錢交給他們?她自己花不香嗎?
而且,她都和劉平那樣了,將來還能回馮家嗎?
老實說,即便劉平將來有一天不要她了,她其實也不願意回去的。
但真要有那麼一天,她不更應該存些錢傍身嗎?
當然,說劉平不要她只是假設,因為她能看得出來劉平不是那樣沒良心的人,否則她那天也不會放下顏面趴在他前面,後面更是任他予取予求,想要什麼都依他。
不過,雖然不可能,但她為將來一些事做準備總沒錯,比如,過個一兩年,等劉平不是那麼粘她了,她就去把環取了,給他生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他在不在身邊,有時是看到他,有時做著事,或者睡夢中,她心里會突然冒出給他生個孩子的念頭。
尤其歡好時,情到深處,那種想法會格外的濃烈……
真要生了孩子,不管他怎樣為孩子打算,她當媽的總要給孩子存些錢吧?
總之,這個月的工資她同樣沒有交回馮家。
有了上次的“教訓”,馮全福兩口子更是提前做好了“防備”,不僅提前一周讓鄰居跟她說了交工資的事,還親自跑到她面前強調。
鄰居說的時候,她還沒有下定決心,只是簡單敷衍了過去,等到馮全福兩口子找上門的時候,她反而想明白過來,進而下定了決心,只是為了避免麻煩,她並沒有當面拒絕。馮全福兩口子沒有得到肯定的答復,干脆想著讓鄰居代她去領,這怎麼可能?
工人領工資是拿著工資條領的,萬人大廠,廠里發工資的辦事員也只可能認條不認人,哪里可能一句話就能把工資領走的?
馮全福兩口子沒拿到錢又來鬧了一次,但這次劉嵐因為想明白了而變得強硬起來。
見之前只配當受氣包的劉嵐變得不受拿捏了,馮全福兩人又急又氣,最後拿出了馮海濤威脅道︰“等著吧!等海濤出來了,有你好受的那一天!”
這個年月里打老婆是普遍現象,馮海濤這種賭棍,賭輸了要找人撒氣,更是不會少了這種惡習,听到他們的威脅,劉嵐當時心里就是一緊。
看出她的畏懼,馮全福兩人自以為抓住了她的軟肋,于是繼續以此威脅她上交工資。
劉嵐又急又氣,忽然記起馮海濤不知道是為了炫耀還是為了嚇唬她,跟她說過他們除了賭博,還做過許多別的事,比如逼著一個輸光的人去偷公家的豆油,甚至還听說強迫其中一人的老婆的……
她當時為此事還擔驚受怕了好幾晚,後來發現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就只當是他是吹牛。
此時被馮全福兩口子拿馮海濤出來嚇唬,她不由想到,那些事要是真的,他應該就不會那麼快出來了。
于是上周末的時候她專門去打听了一趟,結果發現其中有幾件事竟然是真的!
發現了這一點,她有了反制手段,就不怕馮全福兩口子的威脅了。
但是,看著劉平一心為她著想,馮家一家子又是那樣對她,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做法很膚淺,因為只要還在馮家,以後仍然難免遭受他們的騷擾。
突然之間,她心里隱隱冒出一個念頭。
只是現在並不是思考別的事情的時候。
上周五在上面時候,因為後面力氣有些跟不上,就滑了幾下,意外發現他很喜歡享受,這會兒還是用心滑好,讓他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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