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侯,警方通報了一起凶殺案︰42歲的外地商人魏xx,死于一處民宅,凶手手法殘忍……
這個消息是早上出去采買的娟姐帶回來的,顧慢還有點不敢相信︰“不會是別人瞎傳的吧?”
“不是,居委會的廖大媽挨門下了通知,凶手還沒有落網,要特別注意個人安全,有什麼可疑人員,立即上報。”
單雲依拍手叫好︰“蒼天有眼,這是什麼人在替天行道?果然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顧慢卻是憂心忡忡的︰“長河肯定是懷疑對象,這調查是沒完沒了了。”
果然不出顧慢所料,和魏xx有個人糾紛的薛長河和她,是最早被調查的。顧慢從出事之後就沒有單獨外出過,唯一的一次外出是坐著關諍言的車,給關諾取了一次行李(關諍言做證)。
重點調查是針對薛長河的,酒瓶上有他的指紋,鞋子上沒有找到與現場吻合的鞋底紋路,剔骨刀上沒有檢測到人體組織。
光這些還不夠,警方又詳細的了解了薛長河從魏xx遇襲到遇害這一段時間的活動軌跡。遇襲時間段,薛長河和關諍言在小飯店喝酒,十一點多結束(飯店老板做證),回家後人一直未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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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xx遇害時間推測在凌晨三點到五點之間,這個時間薛長河正在接受轄區派出所的訊問。
結論︰薛長河沒有做案時間。雙方的糾紛已經有律師介入,也沒有做案的動機。
到此,薛長河解除了嫌疑。
至于凶手是誰,一家人並不關心,對他們來說,這個人雖然傷人性命太過殘忍,卻是他們的恩人,他們沒做的這個人幫他們做了,現在只能祝他好運。
薛長河的事情了了,關諍言著手調查左本菊出入酒店的事,他收買了酒店的一個服務員,就是給客人送水、訂餐、搬運行李的小工,讓他搞清楚206室住的是什麼人。
幾天之後,服務員那邊有消息了,206室平日里住著一家三口,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經常出入,呆的時間並不長,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還有一點特別奇怪,這個女人每次來都行色匆匆,走時又擦眼抹淚的。
“孩子有多大了?”
一個年輕男人哪懂這個,想了一下說︰“反正是躺著。”0—6個月之前,孩子都躺著,這和左本菊所生的孩子差不多大。
關諍言有個大膽推測,左本菊和幕後人聯手了,左本菊想利用孩子嫁進關家,必須仰仗幕後人的支持;幕後人想利用左本菊和孩子拿捏住關諍言還有關老爺子。
左本菊是弱勢的一方,孩子就是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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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翻了一個白眼︰“要聯系你自己聯系,我可不敢。”
保鏢也是這個意思,他們不配和老板通話。
別人不管,當媽的不可能不管,左本菊從賓館離開之後,就在街上找了一家公用電話,聯系到了老板。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一個冷漠的聲音傳過來。
“我有事,小花可能病了,一點精神也沒有,求求你派個車,送醫院檢查檢查好嗎?”
孩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關諍言要不是看重孩子,早跟左本菊翻臉了,孩子就是拿捏關諍言和關老爺子的利器,馬虎不得。
“等著,馬上去。”
大約二十分鐘後,一輛車停在了賓館前面的場地,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和等侯在這里的左本菊交談了幾句,一前一後上了樓。
幾分鐘後,左本菊抱著孩子,和那個男人一起上了車。車子調頭,向附近的x大附屬醫院駛去。
關諍言把煙蒂丟掉,遠遠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