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少春這里,已經把現實和夢境混為一體了。
最初他想說服薛長河和顧慢開飯店,也是為了在飯店做廚師,近距離的守著顧慢。
無奈,兩口子都不想開飯店,讓徐少春的計劃落了空。
那只有自己上了。
徐少春的家庭條件一般,這次是動了他爹的棺材本,才租了兩間門面房,置辦了一套開飯店的家什。
徐少春覺得自己魔怔了,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把所有的家底都投進了飯店,明明前些日子剛有一間飯店關門了,生意不好做他是知道的。
徐少春心里清楚,開了飯店他也許有一天會後悔,不開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
他要是不開飯店,就沒有光明正大出現在顧慢面前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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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電信局的人給安裝了電話,新家終于有了通訊方式。
薛長河不是個閑的住的人,現在媳婦兒有服裝店,他可是啥也沒有,靠媳婦養活對一個血氣方剛的人來說,太丟人了。
經過幾天的觀察,他覺得這一帶的客流量還可以,又是沿街,撿起老本行開間豬肉鋪子,銷售應該不成問題。
賣豬肉很簡單,又不用自己殺,辦理好營業執照和衛生許可證,就可以去農貿批發市場進貨了。
一張桌子一把剔骨刀,就這麼簡單。
顧慢表達了口頭上的支持,具體工作還得薛長河自己去做,跑了兩天,豬肉攤正式開張。
看著男人意氣風發,把剔骨刀玩的滴溜轉的時候,顧慢才覺得薛長河重新有了精神。
開張有兩天了,必須要承認薛長河有女人緣,已經把幾個大媽發展成了回頭客,家庭主婦路過,隨手割上一兩斤的情況不是個別情況。
繼第一天三十斤豬肉,這兩天都是五十斤,依然不愁賣。
顧慢悄悄走到薛長河的身後,正想作勢嚇他一跳,哪知道男人像後腦勺長眼楮似的,手從背後一撈,顧慢就結結實實趴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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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顧慢手腳並用,才推開他︰“找死啊你,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關起門來愛咋瘋咋瘋,在外面就得規規矩矩的。
薛長河“賤兮兮“的看著顧慢笑︰“誰讓你勾搭我的?我本來就受不了你勾搭。”
顧慢在他的胳膊上擰了兩下,太硬根本擰不動,等于給他撓癢癢了︰“說話太難听,什麼叫勾搭,再這麼說我一輩子不理你了。”
薛長河趕緊賠笑臉︰“媳婦兒,我理你。”
這個男人就是這麼賴皮。
“猜猜我剛才看見了誰?”
薛長河把凳子讓給顧慢,他站在一邊不甚在意的問︰“看見誰了?”
沒準又是來買過衣服的女人,服裝店越來越有名氣,顧慢接觸過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她每天最愛講的就是這個了,好有成就感的樣子。
“那個姓徐的,鼓動你開飯店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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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慢對這一世的徐少春的印象在一般般以下,除了被薛長河誤會的那一次,兩人基本上不算見過面。可薛長河就是個醋壇子,與其以後讓他自己發現,還不如她主動說。
果然,薛長河有些緊張的問︰“他又糾纏你了?”
“什麼叫糾纏啊?我發現你不把人往壞里想不得勁是不?”
“姓徐的除外,他就不像個好人。”
這一世的徐少春她不了解,上一世的徐少春確實稱不上是好人。
顧慢手指著正在裝修的那兩間鋪面,說道︰“看見了嗎?那就是姓徐的租下來的,說是開飯店。”
薛長河回頭又看了那邊一眼,嗯,他記下了。
神獸終于開學了,媽媽們的時間充裕,就約好了一起出來逛街,服裝店的迎來了一拔媽媽潮,臨走時順便割點小肉,生意都很紅火。
徐少春拿著一個大號的陶瓷缸子,繞過正在賣肉的薛長河,從他身後不遠處進了服裝店。
顧慢正在幫顧客選衣服,看見了徐少春進來,還有點錯愕。
“大妹子,有熱水麼?有的話給倒一些。”
顧慢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就讓岳青青給他倒水,茶桌椅那邊就有一把暖壺。
徐少春倒了水並沒有走,坐在椅子上,狀似打量著服裝店,實際上偷偷瞄著顧慢。
想著這麼個美人兒,居然是他的媳婦兒(夢中的),徐少春就忍不住激動。因為他不止一次做過那個夢,是隔三差五就會做。
真是個天生尤物兒……
顧慢要是知道她正被人意淫,一定錘爆他的狗頭,現在不是不知道嗎?
女裝,服務的都是女顧客,選衣試衣,有一個大男人在邊上確實不太方便,也很讓人難為情。當然了,這要是自家男人除外。
顧慢開始趕人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徐少春高興異常,美人兒終于和他說話了,听听這小聲音嬌滴滴的,就像趴在他的耳邊說話。
“我沒有什麼事,就是……坐著歇歇,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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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也太沒眼力勁了,顧慢無力吐槽,沖著還不知道後院有險情的薛長河說︰“陽陽爸,你和這位大哥聊聊天。”
徐少春眼讒人家的小媳婦,那也是要背著本主的,現在一听本主要過來,到底是心虛,一邊說著“不用了,我還有事。”,身體已經抱著大搪瓷缸子,準備溜之大吉。
讓薛長河一把給薅了回來:“兄弟,都是老熟人了,咱嘮嘮唄。”
“不了不了,我那邊還在裝修,挺忙的,咱有空再嘮。”
有些小心思,注定是無法示人的。
徐少春把自己從薛長河的手中解脫出來,大踏步的走了,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撒丫子又開始跑,就像後面有什麼東西攆一樣。又高又壯的身形毫無形象的操作,真的很滑稽。
不過那慌亂奔跑的樣子,莫名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薛長河一時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