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國榮和顧慢一家四口,到達關諍言的住處之後,姚梅出去買菜還沒回來,關諍言呆在公司也沒有回來,家里就只有一個孩子和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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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晾起來了嗎?單國榮很窩火,明明是姓關的做錯了,反倒像他們做錯了一樣。
他們之所以拖家帶口來,都是為了看雲依的,可不是來看關諍言這張臭臉的。
單國榮終于忍不住對顧慢說道︰“顧慢,咱爺倆出去瞧瞧?”
顧慢正在逗弄著陽陽月月,兩個孩子剛睡醒,是百般不適應,哼哼唧唧的。
顧慢笑道︰“舅舅,決定了嗎?”
單國榮隔著茶幾虛點了一下她︰“你呀,是不是一直在等我開口?”
顧慢不點頭也不搖頭,把兩個孩子交給薛長河,她則去臥室換了一件淺藍色碎花連衣裙。入鄉隨俗嘛,在鄉下不能穿,女人露腿露肉會被人戳脊梁骨;在這里卻不得不穿,人和人交往,第一看的是行頭和皮囊。
關諾也去換了一身衣服,許諾給他們當向導。
那種地方,關諾肯定是不能去的。
“關諾,你要和我們一起出去玩,那誰照看陽陽和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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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月月同樣不能帶,他們又不是真的出去玩。
薛長河要一起去的,萬一遇到突發狀況,他會點功夫,只要對方不是練家子,對付三五個壯漢不是問題。
最合適的保鏢人選。
最後的決定是關諾在家里看陽陽月月,那三個大人承諾會早早回來,時間控制在兩個小時之內。
單國榮曾經听關諍言說過雲依住在哪家醫院,于是直接開車去了市郊。從外面看和普通醫院沒什麼區別,除了更安靜一些。
走進去也和普通醫院一樣,掛號處、付款處、取藥處……
單國榮徑直找到神經科的護士台︰“你好。”
“你好,同志,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我是病人白秋霜的家屬,想來看望她,天涼了送幾件衣服。”
護士瞄了一眼,果然有個人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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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護士翻遍了登記薄,也沒有發現有白秋霜這麼一個病人。
“這位同志,你是記錯了吧?我們醫院並沒有收治白秋霜。”
單國榮一听就急了︰“你再仔細找找,我妹妹明明就在這個醫院治療,怎麼會查不到呢?”
別怪單國榮急,此行怎麼如此不順利呢?
顧慢走上前去,對著護士說︰“我是她女兒,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她了,我想見她。”
護士窘迫極了︰“真的是沒有……”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關諍言對他們撒了謊。
剛從病區走出來的另一名護士,見此情景問道︰“怎麼回事?”
先前的那名護士像見了救星一樣,說道︰“護士長,他們找一個叫白秋霜的病人,可是我查不到。”
護士長揉了揉眉心,解釋︰“這是剛來實習的護士,她不太清楚有情可原。白秋霜確實在我院接受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但她在昨天出院了,是經她的主治醫生洛主任簽字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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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都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先是在關諍言那里看到他和女人搞曖昧,後是不聲不響地給白秋霜辦理了出院手續,但家里卻沒有白秋霜這個人。
關諍言在搞事情。
既然關諍言不能相信,那他們只能從醫院這邊下手了,醫者仁心,希望他們不偏袒關諍言,還原真相。
“我們能見見洛醫生嗎?”
護士長在這里工作十幾年了,白秋霜第一次入院就是她當值,和白秋霜的接觸還是挺多的。依她個人的經驗來說,白秋霜的狀況並沒有明顯好轉,根本不符合出院的標準。
就是這麼一個不符合出院標準的患者,家屬要求出院,洛主任簽字同意。不應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當然她只是護士,熬了十幾年熬出來一個長,那也不是醫生,沒有資格對醫生的決定置喙。
“我看一下吧,看看洛主任在不在。”
時間不大,護士長回來了︰“洛主任在,你們可以直接過去找她,往東走第二個房間。”
幾個人道了謝,然後去找那個什麼狗屁洛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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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秋玲剛看完一名妄想癥患者,正想喝口熱水潤潤喉嚨,抬頭就看見走進來三個人。
出于職業習慣,她在想是其中的哪個人出現問題了。前頭這個一看就是個上位者,這種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要是能得精神病,那別人還有救嗎?
中間這名小女生,膚白勝雪,氣質如蘭,嘴角噙笑,會說話的眼楮里,是粉紅色的泡泡,這分明就是個沉浸在愛里面的小女生,也不可能是她。
她……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啊?
最後的這個,人倒是挺帥的,痞帥痞帥的,目光始終盯著小女生,別人連個眼神都不配得到。這麼一個陽光男人,更不可能了。
“請問,哪位要看醫生?”洛秋玲喝了一口水,然後拿起筆,準備做記錄。
“我們是找洛醫生你的,我是白秋霜的哥哥,這兩人是秋霜的女兒和女婿。”
洛秋玲吃驚地掩住了嘴巴,認識白秋霜快二十年了,除了她的丈夫和兒子,還真沒見過別的親人。
不過有一說一,說這個小女生是秋霜的女兒,洛秋玲信,確實太像了。當然不是像現在的白秋霜,而是年輕時候的白秋霜。
洛秋玲下意識就想到是不是秋霜的病情加重了,畢竟她是在各方面都不具備出院標準的情況下出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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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請說。”
單國榮簡單直接︰“我想問洛醫生,知不知道妹妹去了哪里?”
洛秋玲的下巴差點驚掉了︰“難道說秋霜不在家。”
“對,不在。”
“那關諍言不知道嗎?是他硬要出院的呀?”
提起這個所謂的同學,她都不知道怎麼評價這個人。當年頂著整個家族的壓力,四處借錢給白秋霜治病;明明知道精神病人是難以治愈的,隨時都有復發的可能,五年後他還是娶了白秋霜。
為此,還被關家掃地出門。
那個時候,關諍言是偉岸的,男人佩服女人羨慕。
可是現在有了事業,那個偉岸的關諍言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