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電視台的邀請你去做訪談節目，你會去嗎。”
“我可沒有病呀，也不喜歡去那兒找虐。”
“如果讓你說說，應試教育是好是壞！你會這麼說。”
“這能說嘛？”
“沒事，你說吧。”
“其實，應試教育，不能說好壞之分，只能說是公平。”
“如果我們也開始素質教育，你自己說如果選拔人才會在什麼專業，或者愛好里內選拔出優秀的學生？”
“嗯，唱歌，畫畫。”
“很好，還有呢？”
“運動，發明創造。”
“沒錯，但是為什麼不是種小麥、種水稻、打谷子、摘棉花呢，為什麼不是擠牛奶、剪羊毛這些東西呢。”
“你可能會說，這些工作創造的價值低，對吧。沒錯，是很低，你知道，如果上一節小提琴課，會花掉農民幾畝地的收入嗎？”
“你知道，你知道一副普普通通的畫具，要花掉工人幾天的收入嗎？”
“你知道，想培養一個運動員，需要配備專門的營養師嗎，你覺得普通的牧民們能配得起嗎！”
“你不知道吧，誰不喜歡唱歌跳舞呢，誰沒點愛好喜歡寫寫畫畫呢，可是那些農民的孩子能請的起老師教他們唱歌跳舞嗎，這些孩子有時間去畫畫，寫小說文章嗎？他們沒有時間，因為他們要配合大人收割，他們的父母也沒有錢，請專業的老師教導他們，那麼你說什麼事素質教育呢？”
“再者，西方的教育就是真的質教育嗎？”
“你可以了解一下，國外的貴族教育的學費是多少，她們學的是什麼，那些窮人家的孩子又在學什麼。你不會以為，國外都沒有窮人吧！”
“所以你知道的東西，就只是別人想讓你知道的。明白了啵。”
“你認為你說的這些問題怎麼改變？”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如果有能力，當然希望幫助他們啦。”陳晨攥了攥自己的拳頭道。
下午在酒店睡了一會，一睜眼就到了晚上8、9點鐘。陳晨本來想去外灘轉轉，想起後來一檔子事，也就沒心情了，他本身就沒有看熱鬧的愛好。
看了會電視，正播出《天龍八部》的預告片呢。他發現，劉藝菲的《上仙》和王妃唱的《不謂俠》，已經開始在各大電視台開始預熱播放了。
《上仙》剪的劉藝菲真的就跟仙女一樣，重點在一個字“仙”上，而《不謂俠》則剪的是三個男人的戲份，突出一個瀟灑。
過了兩天，11月日15，果然和陳晨預料的一樣，在辦公室布置了一下會場，後邊拉了個橫幅，“熱烈如何《萌牙》第一屆科幻征文大賽獲獎作者”。
陳晨從總編輯手中接過獎杯和支票，就一手拿著獎杯，一手拿著20000元的支票站在中間，跟總編和了個影。陳晨又單獨找到鄭姍姍合了個影，最後是3位獲獎者一起拍了照片。
所謂的頒獎典禮，就是雜志社，整的下一期的采訪稿，要不然光轉載其他媒體的報道，自己不發表帶你的不一樣的內容，有點對不自己和作者呀。
忙完這些之後，當天的下午，陳晨就回到了寧水。
回到寧水後，秦校長為了自己的政¥績，又動用關系把省里的電台請來，做了一期訪談節目。還是說的素質教育的問題。
陳晨說“素質教育雖然很好，但是公平的教育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節目播出後，一時之間，有罵說陳晨就是條狗的，他是80後的叛徒。
韓涵才是80後的領袖，你知道什麼素質教育，就敢來說公平。
沸沸揚揚，把11月份以來剛剛降溫的話題又拉了起來。
這次不再是關于《火星救援》的熱度了，而是陳晨和韓涵兩人觀念的對踫。
其實，有個屁的觀念不一樣，都是一些公知再帶節奏，想把他搞臭。
因為關注點不一樣，角度不一樣，被人一解讀，就成為兩人觀念不同的證據了。
外界吵得再凶，兩人都沒有出來說什麼。
期間劉藝菲還打電話過來問自己；“我看了報到，對你有沒有影響。”
“有個p的影響，什麼事能影響到我呀，不影響吃不影響喝的，也不影響長個。”
“你就貧吧。”
“你現在外邊拍電影嗎？”
“在灣灣拍戲呢，這邊的人說話好搞笑，我給你學下。”
“你說話好機車呀！”
“還有，前幾天拍戲在一個斷橋上拍戲，拍完了我都佩服自己的膽子這麼這麼大。”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等到11月底的新一刊的《萌牙》發售後，人們才發現，原來聊到都不是一個事。
不過學不起音樂、美術和跳舞的那些孩子們，依然也買不起雜志，他們並不知道外界正在討論他們。
事情一點一點地醞釀並發展著。
陳晨在收到《萌牙》雜志給出的稿費，有2多萬，這還是稅後的。
因為稿費這個東西，不想其他東西有成本，全是利潤，所以基本要足額交夠20的個稅。
同時收到的還有出版社寄來的書。
陳晨自己又買了幾本書，送給身邊的人，其中就給劉藝菲溜了一本，並發短信給她；
“小說已經上市了，有時間送你一本。”也就是這個時代的快遞很慢，一般都得半個月的時間，不然自己就給她寄過去了。
“好呀，到時候我要仔細拜讀一下了。”
2003年的樂壇可謂是神仙打架，但同時也充滿了朝氣。
黃征的《奔跑》霸佔了3月份以後的榜單；e的《pertar》一戰封神；蔡依林的《看我72變》讓少男少女一度瘋狂；瞿穎的《加速度》成為音像店的播放神曲；水木年華的《在他鄉》讓人們回憶起美好的過往；陳奕迅的《十年》真的一直唱到十幾年以後……
隨著劉藝菲的《上仙》和王菲《不謂俠》的上市，雖然也很好听，但是就有點不夠看了。
不過好在這畢竟是《天龍八部》的推廣曲，隨著《天龍八部》臨近上映，這兩首歌也頻頻地出現在各大綜藝舞台上。
雖然在流行音樂的市場的表現不是很好，但是，卻被一個“北平和旋”的p業務公司看中了。
彩鈴業務是移動在2003年推出的“個性化回鈴音業務”。能讓主叫在等待被叫接听的時間內听音樂，是一項集時尚與人性化為一體的音樂。
辦新業務一般是5-10元，整個通信產業毫無疑問會趨之若鶩。
而分成的計算各個p公司不一樣，但基本都差不多。範本都是從當年麥田和新浪簽的第一份彩鈴合約開始。除了移動15％之外，剩下的85％大家按一個比例五五，或者六四比例來分，每首歌付多少錢，再抵扣這樣的合約形式。
當他們找到《天龍八部》後，《天龍八部》的工作人員說，音樂版權不在劇組，而是在作者手中。
p業務經理宋柯就在問清歸屬後，又要了電話，于是就跟作者開始練習。
“嘟∼嘟∼嘟”
“喂，你好。”
“你好，請問是陳晨先生嗎？”
“您是，是這樣，我們是p業務公司，現在，想和你合作共同運營《天龍八部》兩首插曲的p業務。”
“沒听明白。”
宋柯有點抓空，沒听明白四什麼鬼！
“也就是說你在給別人打電話呼的時候，對方接電話應回答你之前，你听到的將不再是單調的“嘟嘟”的聲音，而是被對方已經定制好鈴音，不如這首歌。”
“哦你說彩鈴業務呀。”
“對、對、對！”
“你們在哪兒啊？”
“我們的公司在b。”
“我在寧水呀。你要想談就來寧水吧。”
“好的，您等我們到了再談。拜拜！”
話沒說完，陳晨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