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長達五分鐘的靜謐。
若非後趕來的外商在後邊擁擠不休,前邊的人大概還回不過神來。
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沒看到過蘭縣紡織廠的頭花的,畢竟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住不進穗城賓館,第一次見就是這樣的震撼景象,就算他們沒有采購頭花的意向也難以平復心情。
沈鴻遵則屬于少數的知道真相卻依舊被深深震撼的人。
他這三天幾乎沒合過眼,除了與遠在香江的父親商討做頭飾生意的事,他還每天去友誼商店晃悠一圈兒,想要提前看看更多的頭飾種類,並去接了他的叔叔——父親不放心他的眼光,讓精于此道的沈瑜來幫忙把關。
“阿叔,呢就系‘ ’牌。”沈鴻遵咽了口口水,踫了踫沈瑜。
沈瑜扶了扶眼鏡,點頭︰“真系唔錯。”他盡可能的在晚輩面前表現得平常,實際他也深受震撼。
此刻沈瑜正一個個看著那些頭飾,在心中做著進貨數量的取舍。
是的,他現在想的不是要不要,而是要多少。
半晌,沈瑜把所有頭飾都看了一遍也沒等到沈鴻遵再開口,只能自己說︰“行啦,去�你朋友。”
“好咯。”
沈鴻遵興奮非常。阿叔這麼說,那就是他也認可這樁生意。這可是沈鴻遵第一次出來做生意,沒想到就可以得到認可。
他瞬間就覺得這幾天的辛苦都值得了。
只是——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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