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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read2"><script>read2();</script>甦清歡把手收回來,一邊擺弄手機,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另外,雖然外人心里怎麼想我,我根本不在乎,但我脾氣不好,不喜歡被冤枉,現在,就讓事實說話吧。”
童嫣然的心忽然開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下一秒,甦清歡便將手機舉起,播放了一段錄音。
【難道你沒發現,這一路下來,你那些對手都是業余的,沒一個真正會玩的,你剛才那幾局過家家的對弈,根本就算不上競技,別說是我了,就是我那幾個姐妹隨便挑一個,你都不是對手!】
話音落下,圍觀的會員們頓時面色復雜的開始交頭接耳。
“這不是童嫣然的聲音嗎?什麼意思啊童嫣然,對你來說,我下棋是過家家?難道去年聚會敗在我手上的,不是你?”
“本來以為挑事的是甦小姐,原來的童嫣然,這樣目中無人,出言羞辱,簡直是給咱們協會抹黑!”
童嫣然臉上燥得通紅,支支吾吾的出聲辯解,“沒有,我不是有心貶低你們的,我只是”
她的話還沒說話,甦清歡手里的另一段錄音又響了起來。
【好,要是我輸了,我就在全場會員的面前,給你磕三個響頭,可要是我贏了,你也得用同樣的方式,向我賠罪!】
到這,甦清歡就收了手機。
全場嘩然。
“感情讓輸家下跪的是童嫣然,不是甦小姐!”
“說話的時候那麼狠,做起來卻畏畏縮縮,簡直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門,不要臉到家了!”
“該說不說,童嫣然要是贏了的話,我打賭,她百分之百會要甦小姐磕頭認錯。”
剛才被貶低的人直接開門見山的,逼著童嫣然遵守約定。
“童嫣然,你倒是說到做到啊,難道你說的話,跟放屁一樣嘛!”
“額我之前還同情童嫣然呢,感覺受到了欺騙啊,騙人精,趕緊磕頭認錯!”
童嫣然被說的無地自容,鼻尖一酸,眼眶就被淚水浸濕了,抽泣著望向錢啟典。
錢啟典卻是一臉盛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當初收下你,是看在你心誠又有些天賦,沒想到你現在竟變得這般蠻不講理,你我師徒的緣分已盡,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學生!”
“師傅”
童嫣然怔怔的張著嘴,完全傻眼了,她沒想到錢啟典會為了甦清歡做到這個份上。
成為錢啟典的學生,是她在家中唯一被看重的原因,現在被當眾斷絕關系,害得童家一起丟臉,父母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張了張嘴想要再爭取一番,可錢啟典已經湊到甦清歡身邊,大獻殷勤,“師傅,難得遇上,賞臉到我那喝杯茶水?我哪有上好的雨前龍井,一定合你心意。”
甦清歡沒有拒絕,看向白墨寒,“你還要比完最後一局?”
白墨寒挑眉一笑,“連錢老先生在你面前都甘拜下風,我還比什麼,走吧,我也蹭你的面子,喝杯好茶。”
幾人正要離場,人群中一位穿著燕尾服的銀發老人主動上前,謙遜的問道,“甦小姐,品茗閑談,可否加老朽一個?”
甦清歡腦子里很快閃過這個人的資料——友陽國際的總裁,徐友陽。
錢啟典見甦清歡沒有反應,主動打岔道,“這位徐友陽老友的棋也是下得極好的,來吧友陽,一塊兒讓我師父給咱們指教兩招。”
徐友陽自是再樂意不過,興沖沖的和錢啟典並肩同行。
白墨寒不動聲色的朝甦清歡遞了個眼色,意為目標接近成功,可以提前慶祝了。
甦清歡也不免微抿唇瓣,不自覺對他露出善意。
錢啟典有兩大愛好,一是下棋,而就是品茶,他拿來招待貴客的茶葉,當然是一克值千金。
甦清歡迎著錢啟典自信又憧憬的目光,緩緩喝下半盞,茶盅落下時,露出她滿足的笑顏,“不錯,入口綿軟,回味甘甜,唇齒留香,的確是上品。”
錢啟典微微頷首,“您說好那才是好。對了,您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也不來找我這老頭子下棋?”
甦清歡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微怔,頓了頓,才又輕然笑起來,“我本就是華夏人,總是待在國外也不是合適,況且不是我不找你,實在是你老頭閉門不出,叫我無處可尋啊。”
“哈哈哈,那還不是因為您那一局笨棋,我是說,馬耳他棋術,我發過誓,不想出制勝的辦法,絕不見你,誰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始終是您棋高一著。”
錢啟典語氣尊崇,完全把甦清歡當成偶像一般對待。
徐友陽看這情形,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插話,他又該用什麼方式和甦清歡交流呢。
“好了啊,您再把我叫這麼老,我以後再也不跟您下棋了,說好的,我可以做你師傅,但咱們還是得按輩分相處,我叫你錢老頭,你叫我清歡丫頭,不然絕交。”甦清歡佯裝生氣。
“好好好,那就清歡丫頭,呵呵,你倒是一點都沒傲氣!”錢啟典看她的眼神更為欣賞了。
邱明杰和徐友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甦清歡對錢啟典的稱呼沒規矩,已經是甦清歡退讓的結果了,否則一口一個徒弟,那更是直接差了一輩!
過了大概半小時,錢啟典就有些疲乏了,只能散了局,讓邱明杰扶回去休息。
甦清歡留在後面,叫住徐友陽。
“徐先生,賞臉同晚輩談談?”
錢啟典的師傅自稱晚輩,他還有什麼不賞臉的,“行!”
徐友陽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猜到甦清歡另有目的,坐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甦小姐有什麼問題就請直說吧,棋品即人品,我相信甦小姐的人品,任何事情,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然,我也私心想交甦小姐這個朋友,日後切磋切磋棋藝。”
“這不是問題。”甦清歡爽快應承。
白墨寒同她交換了一下視線,便主動開口,“我們想知道,徐先生家中收藏的異色翡翠,出自何人之手?”
徐友陽眼底閃過瞬間的詫異,隨即別過臉,“翡翠現時歸我所有,你們追問出處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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