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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等甦年帶領著魔物雄赳赳,氣昂昂返回龍巢的時候,幾乎每一個雄性魔物都已經“相親”好自己喜歡的“老婆”了。
哪怕狗頭人和豺狼人也有。
銀月山脈外層區域沒有找到正兒八經的狗頭人,不過找到了狗頭人的替代品——沼澤蜥人。
這些沼澤蜥人雖然沒有龍的血脈,但是它們長得和狗頭人類似,而且跟狗頭人一樣都是卵生的。
現在波里克里別提心里有多美了。
它左手右手各摟著一個全身布滿青綠色鱗片的沼澤蜥人,甚至還專門跟甦年描繪了一下它的感受。
冰涼冰涼的,很適合炎熱的夏天。
至于豺狼人找到的配偶則是鬣狗人,這些鬣狗人生得那是正兒八經的狗頭,甦年有時候甚至認為這些鬣狗人才真正的應該叫狗頭人才對。
鬣狗人血脈比豺狼人低劣一些。
它們身材矮小瘦弱,站在精壯版豺狼人的面前就像是一群小蘿莉在面對一個體型龐大的兄貴。
不過暫時只能這樣安排了。
等以後打出去了,或者有實力進入銀月山脈中層探索,再給灰太狼它們找別的魔物作為對象。
反正,現在生出來的小魔物有龍氣的影響,體質倒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已經樹立起“保護土豆”意識的魔物們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剛剛回到龍巢,還沒等那些被抓來的魔物從恐懼中反應過來。
一場大生產運動就在龍巢附近拉開序幕。
四處都能嗅到春天的氣息。
隨處都能見到瘋狂健身的烈火兔,它們腰上瓖嵌懸掛著一只只嬌小的旋風兔,健身造魔物兩不誤,路過的其他魔物紛紛嘆為觀止。
“要不了多久,龍巢里生產的土豆怕是不夠吃了,得讓那些櫻花玩家辛苦勞作啊……”
甦年趴在龍巢上方,看著熱火朝天的魔物們,陷入了沉思。
清晨,天將明,櫻花玩家們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一群突然闖入的烈火兔和狗頭人拎了起來。
“狗頭人太君,現在天都還沒亮……今天是有什麼事要宣布嗎?”
一名櫻花玩家忍著一肚子的起床氣,但臉上卻掛著諂媚的笑容,語氣殷切隨和,生怕被喂屎。
“確實有事情宣布。”
狗頭人酋長波里克里獰笑著點了點頭道
“由于很快會有大量的魔物出生,以後收獲的土豆可能不夠吃,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要增加工作量。”
“工作時間從之前每天工作小時改變為每天工作小時。”
“以後,你們早上要五點起床,工作到點,下午的時候,從一點開始工作到晚上九點。”
櫻花玩家們一听人都懵了,特別是春田本野,照這麼算,除掉晚上他被織姬醬折磨的時間,他好像最多只能睡十分鐘。
十分鐘!!
十分鐘夠干什麼的!眼楮一閉一睜不就過去了?
這些魔物已經瘋了,它們根本就沒打算把他們當人看待。
“狗頭人太君,這……這工作時間太長了,你們這樣做,是違反勞動者保護法滴!”
“就算是最殘酷滴資本家,也不可能讓他手下滴工人工作個小時。”
“更別說,還是無償工作!”
春田本野黑著眼圈,義憤填膺。
這段時間他已經瘦了不少,精神上的折磨讓他眼里充滿了血絲。
此刻他齜牙咧嘴,面帶怒容,看起來還頗有威勢。
“什麼法不法的?”
波里克里嗤笑一聲。
“這里是龍巢,主人的話就是法律,把你們人類國度的法律給我收起來,再者,誰說是無償工作?”
“我們難道沒給你們吃飯?”
“這……吃飯怎麼能算在里面?”
春田本野驚聲怪叫,他已經被魔物無恥的嘴臉嚇到了。
“那不然,你們想吃屎?還是想去泥瓦房里體驗一下我們最新研制的實驗武器?”
波里克里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飽含著極大的惡意。
一听到實驗武器,春田本野怔了怔,不敢再說話了。
那種東西,體驗一次就夠了,沒有人會想去體驗第二次。
“總之,我是在命令你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工作時間就這麼算,也別想著自殺。”
“從今天開始,駐守在你們附近滴魔物數量將會翻倍,任何妄圖自殺滴人會有什麼後果,你們應該很清楚。”
狗頭人酋長波里克里說完就冷哼一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轉身離開了。
一群人類俘虜而已,居然妄圖跟他講條件,簡直不知死活。
櫻花玩家們沒有辦法。
其實按理說他們人數加上那些土著士兵還是挺多的,完全可以開墾出更多的荒地,不存在什麼種的土豆不夠吃這種情況。
問題是這些魔物不給他們任何工具。
他們只能用腳用手去刨地。
這就導致開墾速度非常緩慢。
……
朝霞百里,烈日東升。
整個試驗田開墾區完全沒有任何遮蓋物,周圍但凡有遮蓋物的地方,都站著一只只體型雄壯的烈火兔。
櫻花玩家們在試驗田中手腳並用,汗流浹背,得虧開了痛覺屏蔽,火辣辣的太陽炙烤皮膚的感覺他們感受不到。
但是那種胸悶,灼熱,脫水的無力感還是非常明顯的。
時不時的就有玩家血條下方多出一個中暑的debuff,無力地倒在地上,然後被周圍的烈火兔粗暴的拖走,丟進水溝里清醒清醒。
等清醒了之後就被拖死狗一般拖到田里繼續干活。
周圍的監視著他們的烈火兔,一個個站在大樹下乘涼,身上散發著春天的氣息,左手拿著一根胡蘿卜,腰上還懸掛著一只旋風兔。
那生活怎麼看,怎麼愜意。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春田本野小聲嘀咕著。
他的附近,井上織姬就像是一台永動機,雙手刨地刨個不停。
她和春田本野不同,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這樣的生活有多麼苦,因為自己愛的人就在身邊。
春田本野看了幾眼,越看越糟心,只能繼續用力刨著田地里的土,仿佛要將心里所有的不痛快都發泄在這臭烘烘的泥土上去。
突然,他的手指一頓,血條降低了一點,他抬起手掌一看,整個中指已經紅腫起來。
這應該是挖到什麼硬物了。
春田本野埋下頭,在自己刨出來的坑里觀察了片刻,伸手一摸,摸到了個堅硬的物件。
【少年!你!渴望!力量嗎!♂】
一聲宏大的聲音在春田本野的腦海中響起。
春田本野一愣,剛想把堅硬的物件收回背包,卻被提示不能被回收,他抿了抿嘴,只能迅速把堅硬的物件揣進了自己的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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