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牧成為第四代風影!
這個消息迅速傳到各大酒吧居酒屋,頓時哀嚎遍野。
“日內瓦!退錢!”
“我從湯之國千里迢迢來到砂隱村就為了破產的嗎?!”
“兄弟你知足吧,怎麼說也有個砂隱戶口,我可是把落戶的錢都砸進去了啊!”
“哈哈哈,星野大人牛逼,以後你就是我爹!”
“有人知道東部綠洲售樓處的聯系方式嗎?我要一套湖景房!”
“羅砂!我吃檸檬!”
痛苦、懊悔、絕望,統統化為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而身旁少數押星野牧人的狂笑更是如同一瓢熱油澆在上面。
“黑幕!把錢還給我!”
一個輸急眼的賭徒雙目圓睜,雙手張開向著莊家脖子掐去。
砰——!
只見他整個人像炮彈般飛了出去,濺起陣陣沙塵。
其他輸家本來想效仿,但那人出去時掛起的冷風讓他們瞬間清醒。
“還有人想出去暖和一下嗎?”
莊家面色平淡地說著,緩緩收起腳,好像剛才只是隨手扇飛一只蒼蠅。
“白痴,能在砂隱村開盤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有押注星野牧的人得意洋洋地嘲諷道。
這句話瞬間吸引了那些輸紅眼人的注意,是啊,星野牧羅砂惹不起,莊家有後台,那老子還惹不起你嗎?
看著一雙雙眸中充滿血絲的眼楮,剛才嘲諷地人頓時慌了,腳步後撤,踉蹌著向外跑,嘴中還色厲內荏地警告著︰“我警告你們,要是動手警戒隊是不會啊!”
還還沒說完,便被憤怒的人群淹沒,只剩下淒慘的喊叫。
等他都被打的不成人樣了,警備隊才姍姍趕來。
“干什麼呢!干什麼呢!”
警備隊分開人群,將那臉部血肉模糊的家伙提起︰“你還好吧?”
那人想說藏話,但是透過腫脹眼皮間的縫隙,看到來人後就無法克說,只能帶著哭腔大喊︰“大人,您要替我做主啊~”
兩個警備隊的忍者看向身後的分隊長。
分隊長悠閑地點了根煙,深吸一口,眯起眼愜意地吐了個煙圈,隨手揮了揮︰“送醫院。”
說完,他不理會那人的慘狀,轉身沖著其他人不咸不淡地說了句︰“下次注意。”
然後推門離開。
“隊長,您和他有仇?”
身旁一個面容稚嫩的警備忍者有些好奇地上前問道。
其實警備隊听到動靜第一時間就站在門口了,只不過隊長不讓他們進去,顯然是想讓里面的人再多打一會。
分隊長搖了搖頭︰“我就是看到這種玩意兒都能贏錢,心里不爽罷了。”
“可您不是押的星野大人嗎?”
听到這句話,那分隊長身軀一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捂著半邊臉說道︰“是啊,是啊,我一開始押的星野大人,足足一萬兩啊!但後來大家都說羅砂大人穩贏,我尋思把押星野大人虧的錢補回來,就押了七萬羅砂大人”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變得哽咽。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一夜之間重新找回拼搏的動力,他感動的想哭。
警備隊是最近新組建的執行隊的下屬部門,為了解決砂隱村的快速發展造成的矛盾和混亂而產生的機構,主要負責村子的日常治理和維護村子管理秩序,簡單點說——城管。
真正的大部族子弟看不上,但是對于中小部族可是個香餑餑。
所有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小部族的子弟,他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小有資產。
可不管怎麼說,一下子損失數萬兩,對于誰都是個難以承受的事情。
想到這,他沖那兩個攙著傷員準備送去醫院的人喊道︰“別送醫院了,扔路邊!”
說完,他的心情好受不少,臉色也緩和許多。
“對了夏,你有買嗎?”
那名叫夏的忍者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上次去巡邏的時候听您說這個消息,就買了點。”
“哦?你押的誰?”
那分隊長看著夏沉默不語,有些躲閃的目光,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你不會買的星野大人吧?”
夏撓了撓頭,小聲回道︰“我見您看好星野大人,就”
“多少!”
分隊長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
見他還不說話,厲聲道︰“不說就圍著演習場跑五圈!”
夏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不多,就、就兩萬。”
你管這叫買了點?!
分隊長眼楮眯了眯,點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帶著分隊繼續巡邏。
走了約十分鐘,他看了看天空,轉過身對旁邊的夏和藹地說道︰“最近隊里要搞體能訓練,瞧瞧你的小身骨,不鍛煉鍛煉怎麼能行?先去圍著演習場跑十圈吧,跑完在吃飯。”
“隊長,您不是說”
夏看著對方笑眯眯地表情,想說的話乖乖咽回肚子里。
“是!”
————
“啊嚏!”
羅砂抹了抹鼻子,許是風沙大,他一直在打噴嚏,特別是越靠近砂隱村,這種現象越明顯。
他站在熟悉的沙礫上,感受那久違的炙熱包圍在他周身,抬頭望向依稀能看見砂隱村的輪廓。
他是收到沙鷲的消息才知道星野牧人已經到了砂隱村,于是他連忙沖進星野牧的房間確認,只見星野牧正給自己的手臂加裝火焰發射器,還沖他微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直接摔門就往砂隱村趕。
連夜趕路沒有休息讓他神情疲憊,忍不住喘著粗氣,口中喃喃︰“星野牧,你個王八蛋。”
羅砂知道星野牧的傀儡操縱術沒有查克拉線,但沒想到操縱距離能這麼遠!
虧自己還盡力幫他,想等雙方回村在做競爭,沒想到對方給自己玩了這麼一手。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明知道對方狡詐奸猾,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希望不要太遲。”
空氣中回蕩著羅砂的低語,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好在羅砂的擔憂很快放下,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他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星野牧坐在距離砂隱村不遠的一座沙丘上,那個地方正是兩人當初夜談的位置,正沖著他微笑招手。
他仰望著那人,死去的回憶突然開始攻擊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