謾罵也好,威脅也罷,終歸是美婦人自己低聲的呢喃。
在有虛空游戲作為鋪場的背景下,這些來自虛空各處的存在們雖然齊聚一團,但互相之間卻難以有效的用言語,用神念來進行溝通,雖有軀體能進行表達,但一團類人形的馬賽克表達點兒簡單的意思還成,復雜的.那就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做事後諸葛亮吧!
而婦人的呢喃也是如此。
不論當下的她再怎麼氣急敗壞,一切也只能等到這場浩大的試煉結束後再去清算當下的不滿。
而至于張珂.
雖然在這之前他已經有過很多次類似的遭遇,且也挑挑揀揀的充實了一下自己的後備隱藏能源,過上了身為凡人時載歌載舞的生活,但如今突一次舊事重提起對張珂的沖擊還是挺大的。
尤其眼前的這個玩意兒根本不具備人,哪怕是一個近人的形體。
哪怕是個獸耳娘,一如夾雜了一半兒涂山狐血脈的禹王之女,張珂也能以後世廣博的p愛好將其欣然的收下,但眼前這玩意兒.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不是,你哪兒來的自信自稱奶奶,又憑什麼敢開這個嘴的?”
原本已經取出的干戚被他重新拿在手中,張珂的臉上少有的浮現出一抹困惑,茫然的神色︰“憑你不刷牙?還是憑你長得跟�沙皮狗似的?”
“講真,我一直以為我們後世玩兒的夠花,沒想到早在上古蠻荒就已經有了這苗頭了,匍匐于犬看不太懂,但能理解你們這些老古董那奇葩的愛好!”
張珂用肩膀上新生的腦袋吹拂的狂風抵御著那自流涎的狗嘴里噴涌的惡風,同時用原本的腦袋淡然的說道。
“好好好,未成蚩尤便先有了蚩尤的三分狂氣,如此這般自絕于蠻荒諸神,你又能走得多遠?”
“血楓林?少了一個蚩尤,多一個少尤也恰好子承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