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人員和民兵開進了幸福屯,王奎隊長從春耕會戰現場趕回幸福屯過問此事。
社員們仨一伙倆一串地湊到一起,議論紛紛,都在揣測出了什麼事情。
遇到這事,花喜鵲哪里閑得著。
“喬喇叭,你還不跑,要我看呀,沒準兒是你和馬寡婦的事犯了。”花喜鵲拄著鐵鍬,點著名,“大伙還別不信,除了他,別人還能有啥事。”
“我和馬寡婦啥……啥事,你……你……怎麼知……知道?”喬萬福緊張得直冒冷汗。
“紙里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花喜鵲揚揚自得,“看你緊張那樣,讓我說著了吧,承認了吧,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們大伙怎麼不緊張呢?”
“你個騷娘兒們,把嘴給我閉上。”
畢竟和喬萬福是父子,二賴子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直接對花喜鵲開罵。
“二賴子,你罵誰?我還沒說你呢,有能耐你過來,讓大伙聞一聞,滿嘴羊羶味,”花喜鵲若有其事地說,“不知大伙听沒听說,前天,生產二隊的綿羊丟了一只。”
“騷娘們,你敢誣陷我,嫌我沒上你床伺候你是咋地?”
二賴子提著鐵鍬奔花喜鵲走來。
花喜鵲急忙躲閃︰“二賴子,嬸這不是事趕事為你好嗎,公安都來了,我這是好人好心,給你提個醒,現在跑還來得及,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憑什麼跑?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我又沒偷沒搶。”
二賴子毫無懼色,但有好事者確實在他身上聞到了羊羶味,暗自為他捏一把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