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哥你是懷疑,雄英佷兒是因為為文官所忌,所以才……”朱肅瞪大了眼楮。
“雖異想天開,但不可不防。”朱標極為鄭重的說道。他瞥見了朱肅臉上的驚訝,說道︰“五弟莫不是以為為兄是杞人憂天?你尚未為人父,不知為人父者之心。”
“雖然只有一絲可能……但即便如此,也該徹底將這一抹不安定之因素排除在外。”朱標道。
“你嫂子乃是常家女,雄英是勛貴之女所出。日後若是他承繼大統,自然要仰賴娘家。”
“若是如此,文官何時才能壓勛貴一頭?”
“正好此時雄英患病,疾重難治。而為兄也早已喪妃,而為為兄也生下一名庶子的次妃,卻是文官一脈的女子……”
朱肅聞之駭然,朱標這是懷疑,朱雄英的“早夭”是因為文官發力,為了推朱允𥪕絰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