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祁安帶著陳到前腳剛走,陳到問道,「先生,有句話我想提醒下您,這人的身份還是查清為好,這麼快進入研發部,怕會出事,」
看著陳到臉上的擔憂,甦祁安笑著道,「呵呵,陳到你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這事會有人去辦。」
「在這方面的管理上,已經有很完善的審查制度了,否則這偌大的土城百姓,我是如何管理過來的。」
「而且識人,最重要的,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放手去干,這才是一個管理者該做的事。」
陳到若有所思點頭,「多謝先生教誨,我明白了。」
對于雷匠頭身份的確定性,甦祁安有一事並未告知陳到。
在京都的那段時間,關于雷匠頭此人,甦祁安听聞過,只是沒有見過面。
當時的他,就很想和這位工匠大拿好好聊聊,但當時礙于自己被京都權貴矚目,一時間不好去見見這位能工巧匠。
沒想到在交州這地界,就是這麼巧合,讓他踫到了。
此人的身份在踏入齊安城時,就已經登記造冊了,只是甦祁安率軍剿匪一直沒有時間過目罷了。
就在甦祁安帶著陳到,大概熟悉了齊安城後,準備帶著吳用等人返回土城縣時。
吳用主動尋到了甦祁安,跟他通報了一件大事。
青城郡守下令,對土城關閉的關卡,再度開啟,不再限制土城縣與外界的來往出入,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是齊安城來了兩個傳令的人,他們奉命傳州牧令。
來的兩人,也不是什麼沒有來頭的人,分別是大祭司手下的一位小祭司,另外一人則是郡丞。
能夠讓祭司聯盟和當地官員,雙雙派人出面,足以看出對這次宣讀州牧令的重視。
甦祁安目光閃動,輕聲道,「帶路。」
此時,齊安城的一座休息的客棧內,有兩人身穿不同衣著,但臉上帶著濃濃自傲的中年男子,坐著似乎在等什麼人。
但二人的臉色,卻是帶著幾分不悅,因為這所謂的客棧,其實就是一棟竹樓。
也就是比平常當地百姓高了幾層,里面陳設的桌椅,休息的床榻,都是用竹子建造的。
這東西,只有下等賤民才用的,他們二位好歹也是有身份背景的,而且此次前來,奉的是大祭司、郡守的命,前來宣讀州牧令。
他們就相當于所謂的差使,好吃好喝的伺候都是應該的。
但他們來到齊安城後,被帶到所謂的竹樓客棧休憩,然後就涼著他們。
這把他們當什麼了?完全就是輕視他們。
二人心里早就想好了,只要這個甦祁安來了,一定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就在二人這般想著,不久,竹樓外,響起腳步聲,不一會,甦祁安、陳到、吳用三人進了竹樓。
不等吳用開口,小祭司和郡丞就迫不及待道。
「哼,真是好大的架子,這就是你們土城縣的待客之道?莫以為閣下是土城之主,就可以輕視他人。」
「本人不僅是大祭司座下的二祭司,此次前來,更是代表州牧大人,向你們傳達州牧令,你們這般輕視,我等說什麼回去,也得在州牧大人那邊,狠狠告一狀。」
「沒錯,甦侯爺,本丞敬你是侯爺身份,就不與你們計較,但我二人是州牧差使,代表的是州牧,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們?實在有些過分了。」
「這樣吧,本丞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賠償銀子五千兩,家奴百人,今天這事就過了,如何?」
這二人的絮絮叨,直接把甦祁安三人都看愣了。
那不是被嚇的,而是帶著一種看待傻子的目光。
這二人張口閉口,代表州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就是交州州牧。
一個小小的差使,也敢在甦祁安面前狂吠,更搞笑的是,這是甦祁安成為侯爺後,第一次被低于自己品級的家伙,當面敲詐。
別說今天來的是兩位差使,哪怕是交州牧親至,他要是敢這麼和甦祁安說話,別說甦祁安了,甦祁安的五千東山軍,都會讓交州牧走不出這竹樓。
這二人不是傻就是蠢,不知道是誰給他們挑釁甦祁安的底氣。
根本不用甦祁安開口說什麼,二人聲音落下瞬間,吳用直接冷聲道。
「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一下子,竹樓外,瞬間沖出一批衙役,拿下這兩個垃圾,還不至于動用東山軍。
十幾個衙役沖了進來,二話沒說,立刻將二人拿下。
二人見狀,立刻狂吠,「吳用,本官可是你的上官,你竟敢抓我,找死不成!」
「姓吳的,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敢動我,你是不想活了,本祭司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啪!啪!」
二人聲音剛落,瞬間,兩個耳光直接抽了上去。
這下,更讓二人直接暴怒,謾罵聲更激烈了。
但他們謾罵的越凶,耳光抽打的聲音越響。
竹樓內,謾罵聲夾雜著陣陣響亮的耳光響起,整整持續了有一刻鐘。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