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渾蛋!」
「先生,他們這麼搞,就是故意的,我看這事直接捅上去,就算州牧包庇他們,也有個底線,我們有證據,到時候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吳用十分氣憤,在一旁說道。
對于吳用的提議,甦祁安卻是搖搖頭,給否了。
「吳用,這事你也說了,他們背後有李康撐腰,即便有證據,最多也只是給個警告教訓,把人給弄走了,再將關卡給重開,就完了。」
「但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日後這事少不了會繼續,我們總不可能將精力,一直放在防備他們身上,這樣土城可很難發展。」
「那先生的意思是?」吳用問道。
「這樣,傳令給駐扎在齊安城的二團,將這群流民囚徒接應,給他們劃出一塊地,暫時管控起來。」
「至于切斷土城對外聯系,我們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發展土城,缺少的日常物資資源,那就讓三團隨我一起,出去打打牙祭。」
「也好,借著這機會,鍛煉鍛煉他們的實戰能力。」
甦祁安的這番話,算是把吳用給點醒了,前兩條,起碼可以暫時安撫人心,不至于短時間出現啥暴亂。
主要還是第三條,所謂的打牙祭,可不是帶人去啥森林里,獵殺什麼野味。
而是帶兵去圍剿城外土匪。
在交州,除了當地任命的官員,和祭司聯盟,是其最大的兩大勢力外,而交州土匪,就是第。
這群土匪,成分混雜,有土著、老兵油子、罪犯、平民百姓,反正什麼樣的人都有。
他們常年生活在交州的原始森林中,因為熟悉地形,而且行動敏捷。
有的更是在郡縣中,安插了一些眼線,甚至和當地官員有勾結的,也不在少數。
正是因為這諸多的復雜成分,導致交州境內,匪患十分嚴重。
哪怕當初李康,帶著手下兵士,前去圍剿,最終都是無功而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