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詔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答。
“但願你能做到像你說的那般,不靠女人只靠自己。”
高詔說完起身離開我的辦公室。
處理完桌上的文件,想起自從上次從康城回來之後只與劉文生通過一次電話,不知道現在那邊的狀況如何。
找到了墨裕律,我不在公司的時候,與劉文生合作的事情就落在了墨裕律的肩上,讓墨裕律盯著,免得出現差錯。
“秦舟你的傷好了?”
墨裕律看到我第一時間是關心我的傷勢。
我微微一笑。
“沒什麼事了,估計再有幾天這胳膊都可以活動自如了。”
墨裕律看了看我的胳膊沒多說。
“對了,和劉文生合作的事情還順利吧。”
“挺順利的,我盯的比較緊,劉文生也很重視這單合作,什麼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所以沒有任何差錯。”
听到墨裕律這麼說我也安心了。
“那就好,這幾天我的事情有點多,就得麻煩你多和劉文生那邊溝通。”
墨裕律,听我這麼客氣,很難得在他那冷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這有什麼都是為公司,也都是份內的事情,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劉文生那邊我自然會盯緊的。”
“對了,夏侯明郡那邊呢?”
墨裕律听到我提到夏侯明俊,開口說。
“你說他呀,自從上次的事情後他很安穩一直都在忙著與咱們的合作相關的事情,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那就好,真擔心這小子再搞出什麼事情。”
我說出了我的擔憂。
“放心好了,這次夏侯明俊可是穩當了不少,如果再出什麼事情,估計他和夏侯明淵絕對會趁這個機會把他踢出夏侯家,再也不會給他機會回京都的。”
墨裕律拍拍我的肩膀。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吧。”
在墨裕律那兒離開,本想回辦公室去。可我看到高雅欣匆匆向我這邊走來,看她那樣子很著急。
“怎麼了高小姐?”
我快步迎了上去。
高雅欣看著我,開口說。
“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你得和我離開金陵。”
听到高雅欣說要離開金陵,我很疑惑。
“能說具體點兒嗎?”
高雅欣瞅了一眼我的辦公室,把我拉進去之後把門關上。
“高家那邊傳來了消息,對于那個組織,金陵這邊只是有極少幾個人在活動,而最近這個神秘組織的大批成員都在京都活動,想必他們要在京都搞大事情。”
我看到高雅欣面色沉重,就知道恐怕這次神秘組織要針對京都的那幾大家族動手。
“可是針對京都幾大家族,為什麼最先要為難我呢?”
我在心里想著。
“公司的事情我會安排妥,你準備一下明天和我去京都。”
高雅欣說完,匆匆離開我的辦公室。
我拿出手機想給劉巧發條信息,告訴她自己要去京都辦事情,信息都已經編輯好了,手指停在發送鍵上。
“算了,還是不要告訴他。”
打消了給劉巧發信息的念頭。
在公司的這一天,我總是心事重重。轉眼天色漸暗,高詔開車帶著我和高雅欣回到了公寓。
高雅欣看出我有心事,沒有打擾我。
我們兩個人各自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帶著那兩本無名秘籍,這是我走到哪里都要帶著的。
我們乘坐高雅欣的私人飛機去的京都,在臨上飛機前我給趙無忌發了條信息。
〔我不在金陵的時候,如果劉巧來找我,你告訴她我在外地辦事情,回來後和她聯系。〕
趙無忌回復讓我放心。
我放下手機閉目養神,第一次坐飛機,讓我感覺很不適應,頭有些疼,耳朵也一陣一陣的嗡嗡響。
我調動體內真氣,讓身體盡快適應這個環境。果然好受了很多,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的時候,听到耳邊有人叫我的名字。
“秦舟,醒醒!”
我睜開眼楮看到高雅欣,那張放大的臉在我面前有些擔憂的眼神看著我。
“高小姐,我們這是到了嗎?”
“到了,沒想到你第一次坐飛機,睡得還挺香!”
高雅欣打趣我,她明明知道是因為我不適應坐飛機才會這樣的。
“小姐,咱們的車在那邊。”
高詔指著不遠處一輛黑色商務車。
我對車並沒有太多的認識,不過看這輛車的外觀,價錢絕對不低。
我們三個走到車前,車上下來兩個身著西服戴著墨鏡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高家的保鏢了。
“小姐家主讓我們來接你。”
高雅欣點點頭上了車,高詔也跟著上車,當我要上車的時候那兩個保鏢伸手把我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高家的車,如果你想坐的話可以坐後面那輛。”
其中一個保鏢指了指身後的一輛奧迪。
“好!”
我沒有猶豫,轉身準備去坐那輛車,高雅欣從商務車上下來,對著那兩個保鏢說。
“高家是這麼教你們待客的規矩的?”
高雅欣面露不悅,語調十分冰冷,那兩個保鏢听到高雅欣的這句話低下了頭。
“小姐,這是我吩咐的。”
高詔從車上下來,開口對高雅欣說。
高雅欣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高詔的意思。
“這是為什麼?”
不管怎麼說,高詔是長輩,高雅欣一向對他比較尊重。
“小姐,現在形勢咱們不得不謹慎一些,我知道你看重秦舟,所以也特地給他安排了一輛車,小姐快上車吧,家主在等你呢。”
高雅欣走到我面前。
“秦舟,這就委屈你了。”
听到高雅欣這麼說我反而無所謂。
“高小姐,這可是你多慮了。”
高雅欣輕嘆一口氣,回到了商務車,而我坐上了那輛奧迪。
我乘坐的這輛車同樣有高家的司機。副駕駛也坐著一個保鏢,看到副駕駛上的保鏢,我心中吐槽。
“這t不像是被迎接,倒像是被監視。”
雖然我心里面在吐槽著,但是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一絲不悅,反而是很欣慰看了眼前方的司機和保鏢。
和衣而臥,躺在車上,繼續補著覺。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覺到身子突然之間震了一下,頭磕到了什麼東西?我單手捂著額頭,齜牙咧嘴的睜開眼楮。
“怎麼的,出車禍了!”
我心情十分不悅,說話自然也沒有留情。
“秦先生多慮了,是到地方了。”
副駕駛的保鏢冷冰冰的回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