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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路瞪大眼楮,看著那一只拳頭和那一道秘術光芒越來越近。
時間好像過得很慢,一切都好像是慢動作一般。
許路被風胡子攬著脖子,盾牌一樣擋在他的身前。
腦海中閃過無數片段,許路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項升龍的拳頭下,在駱景祺的秘術下支離破碎、命喪當場的結果。
在九品秘修和九品力士合力一擊之下,這個結果,似乎已經成了定局。
“玉京山,白玉堂!”
電光火石之間,許路忽然開口說道。
他聲音不大,被拳風和秘術的爆鳴聲掩蓋得幾乎听不到。
但風胡子和他近在咫尺,那六個字,清晰地落在他耳朵之中。
風胡子眼神陡然一變。
不假思索,他身體猛然一轉。
原本他挾持許路,許路擋在他的身前,這麼一轉,變成了他擋在許路背後,以他自己的後背,來面對項升龍、駱景祺的攻擊。
“砰砰——”
說時遲,其實一切不過發生在瞬息之間。
隨著兩聲悶響,風胡子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向前撲去。
戰斗之中,形勢瞬息萬變。
駱景祺和項升龍,也來不及思索風胡子的舉動有什麼深意,緊隨而來的攻擊如同飛流直下三千尺,盡數落在了風胡子的背上。
“砰——”
風胡子的身體,像是破布一般狠狠砸在了地上。
駱景祺和項升龍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喜。
行動之前,他們曾經做過數種預案,甚至已經做好了折損一些天官和力士的準備。
畢竟對方是名聲在外的天工風壺,真正的九品秘修,一身實力不在他們之下。
想要圍殺這麼一個高手,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可能呢?
但是沒想到,真正動手的時候,竟然如此順利就解決了戰斗?
是因為他之前受的傷還沒有痊愈嗎?
不,不對!
之所以會如此,全都是因為天工風壺,臨陣變招,竟然以後背硬抗他們兩個的攻擊。
“救——命!”
一道微弱的生意傳來。
項升龍一個箭步上前,手臂一伸一縮,已經把風胡子的身體翻了過來。
只見許路仰面朝天,憋得滿臉通紅,他的手上,赫然沾滿了鮮血。
項升龍瞳孔一縮,猛地轉頭,目光落在風胡子的尸體上。
只見那尸體的小腹之上,一把匕首插了進去,只留下一個把手。
“秘術,牽引!”
一聲輕響,駱景祺的手上,好像發出一道無形的吸力。
風胡子尸體上的那一把匕首,嗖地一聲,落在駱景祺手中,一道血柱沖起,鮮血散落一地。
“神兵闢邪?”
駱景祺眉頭微微一皺。
他總算明白過來,為什麼剛剛天工風壺挨了他們一擊之後,就沒有再反抗。
照理說,以九品秘修的實力,就算硬挨他們一擊,垂死掙扎之下,同樣可以爆發出巨大的破壞力。
現在看來,天工風壺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腹背受敵。
被神兵闢邪刺中丹田小腹……
駱景祺都不知道,天工風壺到底是他和項升龍打死的,還是被神兵闢邪刺死的。
“你是叫許路對吧。”
駱景祺眉頭輕皺,目光落在許路的身上,“這把神兵闢邪,為何會在你的手上?”
“回天官大人的話,學生正是許路。”
許路定了定精神,開口道,之前的壽宴上,他看到了駱景祺坐在薛老夫人的身邊,駱景祺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意外。
“這把神兵闢邪,是司徒城主托司徒小姐轉送給我的,我正好帶在身上。
剛才慌亂之間,我一時緊張,誤殺了人……”
許路臉上露出惶恐之色,有些手足無措。
“他是叛逆,殺了他無罪。”
駱景祺看著許路,良久,緩緩地開口道,“而且,憑你這一刺,還要不了大逆的性命,他是死在我們兩個手上,與你無關。”
“那就好!”
許路長長松了口氣,“我還擔心被官府抓起來治罪。”
“許路,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
駱景祺沒有在許路身上發現什麼異常,指著風胡子的尸體,開口問道。
“他——”
許路猶豫著道,“他不是天下第一的雕玉大師風胡子嗎?
難道他是個冒牌貨?”
“他是風胡子不假,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駱景祺意味深長地說道。
許路只感覺心驚肉跳,駱景祺跟他說這些干嘛?他不想知道啊。
秘修叛逆的事情,你們保密就好了,我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我很好奇。”
駱景祺繼續道,“他明明是挾持了你,為什麼在最後的關頭,他會舍身替你擋下了致命的攻擊呢?”
駱景祺盯著許路,瞳孔之中有光芒閃爍而過。
許路心中嘆息,剛剛危急時刻,他根本來不及考慮太多,哪里顧得上什麼以後?
當時不做點什麼,他就徹底沒有以後了。
現在,麻煩來了。
許路腦海中念頭飛快地閃過,短短一息時間,對他來說卻仿佛過了無數年一般。
最終,他緩緩地開口道,“回天官大人的話,我剛剛只是說了一個名字,白展堂。”
他根本想不出來一個完美的理由,面對天宮的大天官,沒有任何理由能夠完美解釋風胡子為什麼會那麼做。
“之前我曾听司徒城主說過,他們在追捕一個名叫白展堂的叛逆,我覺得,白展堂可能和風胡子大師有關系,所以剛剛我喊了白展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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