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鬼沒想到白毓竟然又追過來了,但也知道自己不是白毓的對手,“你個小丫頭給我等著!”
說完就逃走了。
“沒事別爬這麼高。”白毓看著眼前的男生,說完就繼續去找仇富鬼了。
仇富鬼一天不解決掉,就會有更多的同學被他殺害。
只是,白毓剛下樓,就看見操場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周身散發著黑色的霧氣。
她微蹙眉頭,趕緊跑了過去,沒想到那人竟然是裴澤,而且額頭上的戾氣還重了幾分。
她明明給了裴澤符咒,按道理來說,黑霧應該沒這麼濃烈。
“我給你的符咒呢?”白毓語氣質問。
就憑裴澤這身體,要是沒有符咒很容易被惡鬼纏身的,況且仇富鬼剛逃不久,肯定在這附近。
“沒在身上。”裴澤也沒想到會踫見這小丫頭,看著原本白皙乖巧的白毓面上染了些寒意,他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沒在身上?”白毓眼神立馬冷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奶奶求來的,那符咒能保住你的命!你這麼不听話根本對不起奶奶。”
裴澤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小丫頭,莫名有些錯愕,但也實話實說,“符咒壞掉了,不是我故意不戴在身上。”
裴澤從來不會向別人解釋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想讓眼前的女人擔心。
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
裴澤找了個借口。
聞言,白毓從口袋里拿出另外一張符咒,嘴里默念了幾句,一道金光閃過後,白毓將符咒遞給裴澤,“這符咒你好好拿著,別再弄壞了,不然很容易遭惹不干不淨的東西上身。”
白毓滿臉認真,陽光落在她白皙的小臉上,顯得更加清純。
裴澤愣了幾秒,但很快接了過來,“好。”
就在這時,白毓忽然感應到仇富鬼的存在。
她迅速跑了過去。
裴澤見白毓如此著急的模樣,擔心出什麼事情,也趕緊追了過去。
白毓直接瞬移到仇富鬼所在的位置,竟然發現仇富鬼站在公路上指揮著路上的車輛,企圖制造車禍害死停在馬路邊上的蘭博基尼里面的男人。
眼看好幾輛大貨車似乎是剎車失靈一般朝著那輛蘭博基尼開了過來,白毓顧不上其他趕緊沖了過去,動用所有靈力阻止大貨車的前進。
隨後掏出符咒往仇富鬼的方向扔過去,“這次你休想再逃跑!”
說完,白毓趕緊跑了過去,動用所有的靈力和符咒和仇富鬼打了起來。
仇富鬼沒想到白毓這麼快就追上來了,“一個黃毛丫頭也太狂妄了!”
白毓沒必要和仇富鬼說廢話,眼神冷厲的盯著仇富鬼,隨後一道金光閃過,打的仇富鬼措手不及,白毓趕緊抓住這次機會,拿出以後一張符紙,將仇富鬼收了進去。
只是這一次抓住仇富鬼基本動用了白毓所有的靈力,白毓小臉煞白,猛然跪在了馬路中央。
一輛大貨車也朝這邊開了過來,司機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加上擋住了視野,司機根本就沒看見半蹲在馬路中央的白毓。
等白毓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原本以為就會這麼一命嗚呼,可關鍵時刻,白毓猛然身體騰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馬路邊上,一抬頭就看見裴澤鋒利的下巴。
“你怎麼來了?”白毓有些驚訝,只是有些不習慣裴澤的觸踫,“你先放我下去吧。”
“白毓,你發什麼瘋?大白天跑馬路中央是不想活了?”裴澤還在剛才的恐懼中,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恐怕白毓已經沒命了,沒想到她還能這麼平淡的問自己怎麼來了!
心中莫名有一股怒火在燃燒。
白毓不明白裴澤怎麼好端端地忽然發這麼大的火,她淡聲回應,“我只是在救人。”
“救人?在大馬路上救人?白毓,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裴澤見白毓這麼冷淡,更加生氣。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裴澤,你沒資格插手我的生活吧?剛才的事情謝謝你。”除了爺爺,從沒有人在乎過她,對于裴澤突如其來的擔心,白毓覺得很陌生也很奇怪。
裴澤還想說什麼,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打斷了裴澤的話,朝白毓揮了揮手,“你好,小姑娘,我叫付凌天,剛剛謝謝你救了我。”
剛才他正在車里打電話處理公司的事情,可忽然好幾輛大車都朝著他這個方向開來,當時他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可這個小女生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車前,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可那幾輛大車也停止了前進。
剛才要不是眼前的女生,恐怕他已經成肉泥了。
白毓看了付凌天一眼,沒說話。
付凌天也不介意,笑著說道,“既然你救了我,那我請你吃頓飯吧。”
“沒必要。”白毓直接拒絕。
她救人也只是完成爺爺的使命,而不是為了讓人感謝。
付凌天見白毓態度這麼冷淡,莫名有些奇怪。
不過,她對眼前的女生更加感興趣了。
從始至終一直都是他拒絕別人,沒想到還有別人拒絕他的時候。
“不管怎麼說,剛剛也是你救了我,我不喜歡欠人情,那你留個聯系方式,下次我請你吃飯,或者你有什麼困難找我幫忙。”付凌天繼續說著。
白毓淡漠掃了一眼付凌天,一字一句回應,“不需要。”
裴澤也冷著眼盯著眼前的男人,漆黑的眸中暗潮洶涌,忽然一道鈴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請問是白毓的家長嗎?”
說話的人正是白毓的輔導員,因為白毓首次上學就逃課,他打白毓的電話也沒人接,于是就打給了白毓的家長。
這手機電話是裴老夫人為促進裴澤和白毓的關系,特意將白毓家長的電話改為裴澤的手機號。
“是。”裴澤淡聲回應。
輔導員听著冷冽的聲音,漠然覺得脊梁骨發寒,明明對方只說了一個字,他卻覺得壓迫感十足。
他咽了咽口水,繼續說著,“是這樣的,白毓剛到學校就逃課了,我也聯系不到她,擔心她出什麼意外所以打給了您,您知道白毓現在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