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則預言開始在全世界範圍內流行。
法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的末日預言,一九九九年七月,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在原本的世界本是一則邪教神棍恐嚇世人的無稽之談。
但是在僵約世界中並不是,這則預言,也就是僵約一劇情的主線。
恐怖大王馬爾斯多半是指二代僵尸山本一夫,而安哥魯亞王,多半是指隱藏幕後的羅 。
所謂人們的幸福生活,是指將全人類變成不死不滅的僵尸。
不過對于這些日本人中二又自以為是的豬腦子,王琢不屑地發出嗤笑。
你山本一夫把全世界都變成僵尸,你們肚子餓了怎麼辦?去哪搞血?
如果你要圈養人類,但是要知道人類和僵尸是同一種行為模式的生物,只是食性和壽命不同,僵尸和人類很可能是互為親人朋友的關系,怎麼可能變成僵尸就全由你說了算?
這家伙就是個反人類,不僅僅是一個該死的二戰戰犯,而且現在也是全人類的公敵。
前世還做過龍騎士,總之遭人恨得緊。
有條件的話,王琢準備讓這家伙魂飛魄散,管你丫什麼天勇者不天勇者的,反正是洗不白的。
現在是九八年接近九月,距離所謂的世界末日還有不到一年時間。
算算日子,山本一夫也應該動身來香江了,畢竟他女兒山本未來已經到了。
鈴鈴鈴……
在家發呆思考人生的王琢被一陣電話打斷思考,他接起電話。
“你好,是嘉嘉大廈的房東嗎?我叫況天佑,是來這里租房,我已經在樓下了。”
樓1302。”
“好,謝謝。”
況天佑感覺電話里的聲音有些耳熟,他提著行李,帶著兒子況復生走進電梯。
況復生是以前收留況國華的村長家的兒子,全村人被山本一夫殺害後,況復生跟著況國華去找山本一夫單挑,結果兩人雙雙被殺,臨死前一起被僵尸王將臣咬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將臣是在救他們,還整天傷春悲秋地埋怨自己的不死之身,搞得好像再生父母將臣是他們的敵人一樣。
“這麼巧啊?”兩人見面,況天佑道。
“是啊,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王琢一語雙關。
將房門打開後,把鑰匙交給況天佑。
三人走進房間,里面有少許灰塵,但整體比較整潔,稍微打掃一下就能入住。
王琢遞出手上的袋子︰“恭喜喬遷,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謝謝。”況天佑接過袋子,發現里面是十幾袋密封的血液,“這是?”
王琢道︰“這些是馬血,效果比過期人血好得多。保質期不長,你們抓緊一個星期內吃了吧。”
這些血是他抽空去賽馬場偷的新鮮血,馬是龍的後裔,旱魃喜食龍就是因為龍血對僵尸補益極大,龍血沒地方搞,但是馬血卻不難,更何況賽級馬本就是馬中極品,同時他還使用通靈陣往這些血液中注入了靈力。
王琢需要兩個正義的二代僵尸形成戰力,可不能一直讓他們營養不良下去。
況復生抬起腦袋看向王琢︰“叔叔你知道我是僵尸嗎?”
王琢伸手摸了摸況復生的腦袋,笑道︰“六十多歲的小老頭還挺可愛,以後不要叫我叔叔,叫我名字阿琢好了。”
況復生已經餓了幾天了,此時見有血忙不迭地掏出一包來大口喝起來。
“好好喝啊!爸爸你也喝一包吧。”
況天佑摸摸復生腦袋,笑道︰“你喝吧,爸爸和阿琢叔叔還有事要說。”
二人走到陽台,王琢沉聲道︰“如果我推算不錯,山本一夫已經來香江了。”
況天佑問道︰“他在哪里?”
王琢不答反問︰“最近你們警署有沒有踫到什麼奇怪的凶殺案?”
況天佑道︰“最近有一起船廠凶殺案,死了三十多人。大多數死于鈍器穿身,還有一部分死于海水激射。無論是哪種死因,凶手的力量都不像是正常人類可以做到的。”
王琢道︰“應該是山本一夫手下的僵尸做的。山本一夫現在的名字叫作山本龍一,也叫山本武,他一人分飾父子兩個角色。如果你沒听說過這兩人也不奇怪,畢竟是日本首富而不是香江首富。具體你可以自己查查資料。”
況天佑點頭道︰“謝謝你的情報,我會的。”
“既然沒事我先走了,對了提醒你一句,建議你不要現在直接找上山本一夫。他幾十年來吸血無數,實力遠在你之上,不要做無畏的犧牲,等待時機。”
“什麼時候才是時機?”
“等你恢復足夠的力量時,我會和你一起消滅他。”
臨走前,王琢再次摸了摸況復生的小卷毛︰“以後你們不要喝過期血了,需要食物來找我,我會為你們準備能夠恢復力量的靈血。”
離開嘉嘉大廈,王琢踏上滿香江島找正版碟片的路。
盜版的掛羊頭賣肉把他搞怕了,還是買正版來得實際。
不過正版碟片貌似開光率並不高,他找了幾十家店才找到兩盤開光VCD。
一盤是《龍爭虎斗》、一盤是《警察故事》,都不是他需要的。
逛了一天的王琢無奈回到家里,發現珍珍和歐陽嘉嘉坐在客廳正在說什麼。
歐陽嘉嘉看王琢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問道︰“你一天去哪了?小玲過來做客你也不在,人家剛走了。”
王琢道︰“忙著拯救世界去了。”
歐陽嘉嘉道︰“我看你是被世界拯救還差不多,剛好做了你老爸的兒子,收收租什麼都不用干。”
王琢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果汁咕嚕嚕喝干淨︰“跟你說實話你也不信,算了,反正以後你會知道的。珍珍,今天和小玲玩得怎麼樣?”
珍珍道︰“我和小玲一天都在shopping啊,她買了好多禮物,還有給你的。”
“我也有份?”
王琢好奇地打開珍珍遞來的禮物,里面是一個看上去很廉價的小盒子。
將盒子打開,一條由塑料做的手環靜靜躺在里面。
看著這條手環,王琢陷入了回憶。
那一年,大家還在上中學,我十六,她也十六。
大家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
王琢花光存了一個禮拜的零花錢,買了一對塑料做的“水晶手鏈”送給馬小玲,當作定情信物。
在兩人戴上情侶手鏈的時候,情不自禁接吻了。
那是他們的初吻,心如鹿撞。
第二天,馬小玲將手鏈還給他,並單方面宣告分手。
王琢苦求幾日無果,只換來冷漠回應。
一怒之下,將兩條手鏈扯斷,兩人從此再沒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