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太後瞥了一眼這沒出息的佷女,又合上眼楮,“太子遲早都是你一個人的,還有怎麼又不懂規矩了?”
太子妃雖在氣頭上,可被太後瞪了一眼,即使心氣再不順,也要乖乖行個禮,然後喊一聲。
“祖母!”
太後點頭,“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太子妃咽下心中的不甘,對太後答道,“孫媳已經將太子府上的廚子都換過一遍了,皆是這次廚藝大賽未能進入復賽的廚子,他們都對那個賤人或多或少的有怨言。”
听到這個回答,太後露出個滿意的笑容,“那女人太自滿,這次著了道,從前得的利,之後都要反噬在她身上,你且好好等著看吧,還有太子的食物,記得按照哀家說的辦。”
太後說完目光銳利的在太子妃身上掃了一下,太子妃當場就感到一陣寒意,“祖母,那藥真的像您說的那般,讓殿下只愛我嗎?”
“那可是哀家手底下的能人呈上的,還有假不成?也就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然尋這掉份的東西,我可萬不會答應。”
太子妃看著太後那滿是慈愛的眼楮,心里的自滿到達了頂峰,便連太後藏在眼角的算計都沒看到。
“他最好以後只愛我一個,不然我要他生不如死。”
夜色漸深,太子府出行的人也漸次回歸,那小院里又傳出煙火氣。
兩日後的一個早晨,在言若夢苦練刀工時,一道熟悉而欠揍的聲音從前頭傳來。
“皇嫂,皇嫂!”唐珩就這麼焦急的喊著,一聲大過一聲。
言若夢手上的刀也不動了,就听著他喊。
立在她身後的良玉請示道,“主子,不如奴婢去給世子引路,再讓他喊一陣,估計要把太子妃給喊過來了。”
言若夢很認同的猛點了一下頭。
有了良玉的引路,唐珩幾步就繞進了言若夢的小廚房,看到言若夢時,他臉上又是一陣大喜過望。
“皇嫂,我可算等到你了,如何那天的燒烤味道不錯吧。”
言若夢心道,罷了,有他在今日的刀工練習先擱置吧。
“肉串腌制入味,炙烤火候時間都把握的很好,確實不錯。”言若夢中肯的點評了幾句。
唐珩听到這些頓感飄飄然,“那這麼說,我豈不是很有天賦,皇嫂,你快說說。”
言若夢不可否認,可想起初見此人時吃過的牛肉干,臉上的表情就糾結了起來。
“真是你做的?當初的牛肉干?”
听言若夢提起這一茬,唐珩連忙打斷她的話解釋,“皇嫂莫要說那些,這事說來都怪我給我秘方的人寫的不夠完整,得了皇嫂的秘方後,我才知什麼叫菜譜。”
唐珩將引起當初烏龍的事跟言若夢說了一遍。
原來最初唐珩得到的那份牛肉干秘方是從邊塞一個牧民手里得來。
上頭寫了鹽十勺,唐珩也不知是多大的勺,就用炒菜的顛勺放了十勺。
晾曬時間寫了個從起風曬到初雪。
怎料那一年京城七月份就開始起風,十二月才初雪。
听完這個故事,言若夢確定了這玩意就是缺心眼,正常人誰往菜里放十顛勺的鹽?
吐槽完原先的秘方,唐珩又給言若夢猛拍了一頓馬屁。
這世人誰不喜歡被拍馬屁,言若夢听的舒服了,雙手一拍。
“行吧,今天再教你一個新菜。”
“真的。”唐珩一秒大喜過望,可隨即又收斂了,“其實我今日過來也不是為了讓皇嫂教我做菜,而是我有一筆買賣想跟皇嫂談談。”
“買賣?”言若夢瞬間想起觀鶴樓那個難搞的老掌櫃,立馬避之不及,“免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別啊,皇嫂我一開始先去找的陳顯之,結果他說城南那片連樓區已經被皇嫂預定,我這才來找您商量,難道您就真不想談。”
听到對方想染指自己的美食街,言若夢心里敲響了警鐘。
“你說什麼玩意?城南的連樓區,你想把那一片都布置成觀鶴樓,不行,絕對不行。”
見對方誤會,唐珩便解釋起來。“不是這樣,我是想加盟皇嫂的美食街,順帶您讓一個店鋪給我,我想把那烤串店開起來,而且我覺得我能把它做大做強。”
“就你還做大做強?”
想想觀鶴樓的賬本,言若夢有些不敢相信他做生意的本事。
可這廝還不知羞恥的點頭肯定。
言若夢也忍不住潑他涼水了,“就你觀鶴樓動不動一年半載入不敷出的賬本,還是算了吧。”
“皇嫂,這是哪里話,雖然觀鶴樓明面上賬本不行,可我還靠著那些文人詩詞字畫,還有觀鶴樓門票大賺了一筆呢,這你怎麼不算進去?”
言若夢愣住了,再次打量眼前貴公子模樣的人。
“怎麼樣皇嫂,您真的要錯過這個機會?我听陳顯之說了,您想法有了,就是手上缺銀子,不能一次性將連樓區盤下,可如果我能夠幫你把缺的銀子補上,咱倆後頭就準備躺著數錢吧。”
听完了這些,言若夢還能不答應嗎?
她甚至都想求著唐珩合作了,這麼一個商業奇才,合著她之前都看走眼了。
“就這麼辦,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我銀票都帶來了。”唐珩從腰間掏出一沓銀票。
“良玉,拿上票據,把我銀子都取出來。”言若夢一錘定音。
當天下午,她就拿到了連樓區的地契。
唐禹川從六部回來就看到言若夢拿著一堆地契坐在自己書房的主位上愁眉苦臉。
“這是怎麼了?”
“我把我的銀子都換成這些了,現在身上一個子都沒有,你說值嗎?”
唐禹川敢說不值嗎?
“值!怎怎麼不給自己留點,或者跟我借也成。”
“本身也用不著跟你借,是我想佔個大頭。”
原來是出銀錢買地契的時候,言若夢手里的銀錢顯然沒有唐珩的多。
可若是她將自己全身家當丟進去,出的銀錢就比唐珩多了整整一千兩,剛好能在地契上佔個大頭。
也就是為了讓自己持股最多,言若夢咬牙把錢全拿出去了。
听完這些,唐禹川被哽住,“當大股東,就這麼重要。”
“開公司不都這樣嗎?誰出的錢多,公司主權就在誰手里。”言若夢上輩子還沒來得及開公司,上市變身白富美,人就沒了。
這輩子也是剛開始,哪知道那些彎彎繞繞。
“誰說的,而且你不是還要出後期的技術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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