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夢想刷子
“你的同胞今晚怕是要失約了，只剩下最後一節，拿到30分還差不多，想拿到50分，還是太難了。”舊金山的一處豪里，大胡子幸災樂禍跟旁邊的大個子調侃道。
“不過他倒是做了最正確的選擇，他繼續這麼打，超音速十有八九會贏下這場比賽。”
“不，那不是還剩一節嗎？”大姚搖搖頭，他本就對莫聞很有信心，而在看到莫聞依舊那淡然隨性的樣子，轉而更放心了。
“你確定，這可是第四節了，我承認他的得分能力很強，換到前兩節你說他能單節拿到30分我絕對信，可這踏馬是第四節，而且他現在差得可是近30分，而不是13分！”
“我不太懂後衛的得分。”大姚撓了撓頭，腦子里又蹦出來那個最近不太如意的“前任”，說起來莫聞也算得上是他的前任，“但是我很懂莫聞，只要他站在籃球場上，你就可以永遠相信他。”
拜倫戴維斯張了張嘴，搖搖頭便不再說什麼，曾經他也相信電影里那些熱血的故事，像是那些動漫一樣，主角被壓著揍20分鐘，最後喊著什麼友情啊羈絆啊就毫無邏輯的突然爆發，一套不解釋連招贏下戰斗。
但現實中你燃起熱血後通常只能濺別人一身血。
和拜倫戴維斯抱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
單場88分的確是神跡，但拋開濾鏡，認真的去研究就會發現莫聞能在後面越打越凶是建立在掘金沒什麼防守的前提下，而小牛隊今年已經證明了他們的防守。
自古以來有粉就有黑，莫聞用精彩表現吸引了龐大的人氣的同時，也拉足了仇恨，或是因為嫉妒，或是因為莫聞不是霉國人，或是因為莫聞的形象過于完美，又或是莫聞代言了他們對家的產品，讓莫聞在這片土地上有了不少死忠黑粉。
見到莫聞即將完不成賽前的狂言，這群為數不少的黑粉也在各大論壇上瘋狂開香檳，四處貼著莫聞的采訪圖，誓要將這件事變成莫聞的恥辱柱。
“只會說大話，到底只是個幸運的家伙罷了。”
“2場100分？這可以競爭年度最佳笑話了。”
“庫班︰菜給你上了你也付不起帳啊！”
……
此時此刻，庫班站在小將軍旁邊建議著︰
“我覺得那小子一會肯定會瘋狂出手，一會只要把他看死了，我們不僅能讓他在球迷面前丟臉，還能翻盤！”
小將軍這回並沒有拒絕庫班的“餿主意”，他雖然沒當過球星，但也知道球星的面子是丟不得的。
莫聞作為現役第一人肯定不願意落得個言而無信的把柄，而老希爾明顯又壓不住莫聞，所以接下來超音速的走向就很明朗了。
小牛隊的實力其實不比超音速弱，今天一直被壓著打，就是因為他們要在超音速射手群發揮正常的空間下去嚴防莫聞。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顧此必定失彼。
而現在，顧此失彼的就要換成莫聞了，到底是贏下數據還是贏下比賽，還是被小牛既贏下數據又贏下比賽。
小將軍相信，莫聞不會像科比那樣腦子一上頭就不顧隊友了，但他也相信，莫聞在最後一節肯定要科比化。
防下莫聞，翻盤比賽，很有搞頭！
……
“需要調整一下陣容嘛？”老希爾帶著些憂慮的問道。
“不用，繼續正常打，只是在防守端我們要上上強度了，全場緊逼怎麼樣？”對面是什麼想法莫聞一清二楚，所以他並不打算用蠻力劈山，去一直頂著包夾拿分。
講道理，即便是奧胖在面對兩個尺寸足夠的內線包夾時產效也會大跌。
別看約什霍華德看起來對他的防守效果不咋地，那是因為莫聞的經驗足夠豐富，就好比再難的一元一次方程，放在高中生手上都是秒解
但二元一次方程就不一樣了，解得再快你也要填兩個數字。
與其強行燃燒腦細胞去挑戰高難度卷子，不如把出題人揍一頓換張更簡單的卷子。
末節，濃烈的比賽氛圍中摻雜著一絲詭異。
經過小將軍和庫班的分析，小牛球員們甚至忘了自己還處于劣勢，而是沉醉在一種大贏特贏的幻夢之中。
而超音速一方，因為莫聞的要求，雖然處于領先的一方，卻嚴肅了起來。
“莫，我可是已經25分了哦。”在比賽重新開始前，諾維斯基很有玩心的上前拍了一把莫聞的屁股。
“哎呀呀，我也23分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拿到30分。”特里也在一邊陰陽怪氣道。
雷阿倫看不下去，想說點什麼，但被莫聞拍肩膀拉住了。
別急，讓他們的垃圾話先飛一會。
回來的第一球，莫聞指揮著蓋伊和泰森在一側幫他做了雙掩護，另一側雷阿倫和米利西奇做起無球擋拆的同時，莫聞也動身借助雙擋拆，義無反顧的往籃下沖去。
說什麼來著，莫聞已經忍不住要開始瘋狂得分了。
小將軍興奮的捏起了拳頭，小牛球員在心里感嘆著教練料事如神，腳步跟著往內線收縮，誓要將莫聞困死在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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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經驗豐富的五人運動選手，莫聞並沒有感到慌張，有空隙就循著空隙走，沒空隙就肘子開道，雖然艱難，但莫聞還是擠進了籃下。
回防過來的小牛眾人並沒有打算給莫聞起跳和出手的空間。
一支支胳膊，一雙雙大手，就像是枝繁葉茂的大樹一樣，遮蔽了所有的光線。
莫聞眉頭微皺，不是因為看不見籃筐，而是這群大漢的體位……
“糟了，小牛隊的人都瘋了，莫要在籃下被圍死了。”場邊的解說喊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而小將軍忍不住為這成功的防守而慶賀起來的時候。
鏡頭一轉，雷阿倫又在場邊做起了他那讓小牛球迷痛恨無比的跳投動作。
唰——
79︰93，兩隊的分差來到了14分。
“果然，莫聞就是莫聞，被圍困的這麼死，竟然還能找到機會把球傳出來！”
超音速的球迷們松了口氣。
而小將軍則在一旁喊道“不要過度防守，按照布置的來。”
只是稍作反思小將軍就想明白了，這球確實是小牛眾將的問題。
要針對性的防守絕對不是這個針對法，過猶不及，五個人都趕著過來圍堵，那不是逼著莫聞傳球嘛。
蛋皮還是像往常一樣平穩的發球，接到球的特里還在想一會戰術跑不出來該怎麼打的時候，莫聞就揮舞著雙臂壓迫了過來。
特里的反應很快，一邊背過身去，壓低運球高度，一邊觀察著隊友的位置，試圖出球解圍。
但莫聞的襲擊並不是獨立的，超音速的其他人也在此刻卡起了位置，明明還沒有過半場，卻打的像是在籃下一樣。
啪！
堅持了2秒，特里還沒找到接盤俠，樂于助人的莫聞就幫他解決了煩惱，桶飛了籃球。
踉蹌起身的特里想要抓住莫聞，那粗糙的大手卻只抓住了一縷微風。
還記得昨天，那個夏天，微風吹過的一瞬間，似乎吹翻一切……
被扣翻的丹皮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倒了，但是他知道的是自己又能上集錦了。
淦！
79︰95。
16分的分差讓小將軍不由得心慌，他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小牛再次發球，特里謹慎了很多，哈里斯也從前場回來做起了接應。
雷阿倫了解了莫聞的想法後，逼防的很賣力，哈里斯的速度很快，但他還需要運球，被這麼猛地斷了下節奏，為了不掉球只得被迫抱球站定。
見特里還被看死了，他便想著回傳給丹皮爾中轉一下。
然而，球隊兩個大佬以身作則，泰森防的也很賣力。
蛋皮那本就捉急的持球水平在泰森的逼迫下只能停球。
等到特里擺脫莫聞的糾纏，再次拿球要推進的時候，場邊的裁判卻響哨了。
進攻8秒違例，雙方球權交換。
小將軍在場邊抱住了頭，都知道邊線球是“世界性難題”，什麼時候正常發球還成問題了？
得虧籃球沒有守門員，要不然超音速籃下該堆起瓜子殼了。
迷迷糊糊的小牛眾將只能全從前場撤回，特里看著又拿起球來的莫聞還想罵什麼，但前一秒還在背運散步剛剛走出ogo區的莫聞，後一秒突然就單手抓球立定跳高。
突兀的就好像是在王者峽谷奮斗時突然響起的微信電話。
特里反應慢了半拍就只能近距離欣賞莫聞的投籃。
唰——
“上帝，沒有任何準備的25英尺干拔跳投，空心入網，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嗎？在他面前的特里甚至連反應都做不到，他簡直就是球場的bug！e on莫，別裝了，說說吧你又是哪個型號，t1200嗎？”
場上，諾維斯基迷茫的看了眼記分牌。
79︰98
他記得第四節開始前雙方分差才剛過兩位數，怎麼他還沒球呢，分差就奔著20去了？
小牛只剩下一個常規暫停了，但小將軍咬咬牙還是決定消費了。
這段時間打的什麼玩意，他和庫班還想著逆轉翻盤和壓制莫聞兩開呢，怎麼自家基地先冒煙了？
經過小將軍的一陣電風扇吹拂，小牛球員也認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性。
重新上場後他們再次掛上了羅漢面具。
只不過超音速的氣勢已經在剛才的幾回合內打出來了。
連續防的小牛過不了半場這種成就感也讓超音速的動力拉滿。
小牛不推快攻，選擇穩下來打陣地，讓超音速球員的防守顧慮反而更少。
在超音速的防守下，小牛傳了20秒，最後諾維斯基接鍋打鐵，攻守轉換，有樣學樣的小牛也采取了對莫聞的緊逼。
只不過小將軍又失算了，現在的nba沒有人比莫聞更懂如何破緊逼。
不論是施瓦辛格姐妹，還是堅持健身的大凱瑟琳，亦或是瑜伽大師露西都是一等一的……呸呸，不論是血腥的活塞，鐵血的尼克斯，堅韌的公牛，泥濘的綠凱，都是一等一的好老師。
特里還想著接觸莫聞的時候做點小動作，不曾想在他動手之前莫聞就先預防性的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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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寒芒先到，隨後巨龍撞擊。
裁判瞥了一眼倒地的特里，只是捏著哨子絲毫沒有要吹的意思。
兩個防一個還假摔？
呸，下賤！
特里的逼防被瓦解了，但隨後諾維斯基又及時補了上來。
說起來諾維斯基是最想防死莫聞的，小牛隊距離勝利已經漸行漸遠了，這要是再讓莫聞砍下高分，那vp的懸念怕是要直接被釘死在棺材板里了。
只不過，莫聞並沒有順著手感強打的意思。
二營長，我的塞黑大炮呢？
開炮！
哈里斯的補防還算及時，但216的米利西奇和191還摻水的德文哈里斯，離近點合照都沒法完成同框的。
唰+1
小牛79︰101超音速。
看著足以觸發垃圾時間的分差，小將軍終于醒悟過來。
他只是想要莫聞出丑，莫聞卻是想要他的命啊！
此子怎得如此狠毒？！
他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夏天，單防莫聞就會讓他打出超高的個人得分，而包夾莫聞又注定會輸掉比賽。
現在的情況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那也是毫無二致，唯一的區別只不過從輸掉比賽變成了大比分輸掉比賽。
小將軍在腦海中權衡利弊，場上的比賽卻不曾停止。
特里的切入被莫聞滑步堵死，便分給了約什霍華德，可往前無往不利的長臂投籃卻在今天遇上了對手，被同樣裝備長臂的蓋伊干擾了一個三不沾。
203的身高221的臂展，助跑摸高375，就蓋伊這天賦，給小說主角，讀者都得噴沒有代入感。
超音速的回合，面對莫聞的沖陣，沒得到新指示的小牛球員選擇了繼續包夾。
只不過對于雷阿倫和底角的蓋伊，他們卻是不敢放空了。
莫聞和米利西奇擋拆後，諾維斯基咬咬牙又換防了上來。
只是，丑霍並沒有承擔防守米利西奇的職責，將其外包給了丹皮爾後繼續對莫聞包夾。
丹皮爾只能放棄和泰森要位糾纏，往外靠了一步。
莫聞捕捉到了這個信息，直接拉球後撤後仰跳投。
球的弧度很高，方向也有些隨意。
但無所謂，因為，哥們在里面有人！
轟！
超音速的球迷繼續著他們嘶吼，就你們也想跟我們爭第一？
79︰103
“我得不到50分還是會贏，但是你得不到50分的話，今晚就輸定了，25分先生。”
莫聞笑著拍了拍諾維斯基。
不得不說，這nba球場小也有小的好處。
剛才還抱有信心的諾維斯基此刻迷茫的看了眼計分板，24分分差，別說莫聞的數學還挺好。
小將軍暫停時喂的雞湯和猛藥味道在他們嘴里還沒散去，怎麼人就要噶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下個回合小牛終于靠著哈里斯的罰球嘗到了得分的味道，只是2罰1中，也才追回了1分。
扭過頭來，被放空的蓋伊又靠著切入吃餅輕松得分，兩隊的分差還在拉大。
而時間才剛剛過了3分鐘。
“正常防守，別再給莫機會了！”小將軍在場邊大喊著。
“你在干什麼，為什麼不包夾莫了？”庫班有些不滿的質詢道。
“我們已經輸了25分了，還繼續包夾莫，你是想輸50分嘛？”小將軍指著計分板憋屈的反問著庫班。
要不是你出那餿主意，我能干出包夾莫聞的蠢事？
果然，老板干涉球隊什麼的最討厭了！
得了指令的小牛眾將松了口氣，莫聞這廝不按規矩出牌，確實打得他們猝不及防。
莫聞拿不到50分，固然是會被人看笑話，但他們要是在這個榜首大戰中血虐個40分，那肯定要比莫聞更加丟臉。
眼看二元一次方程重新變回一元一次方程，莫聞也終于露出了獠牙。
回到“單身”狀態的約什霍華德還沒來得及害怕，莫聞左手一壓，震蕩運球，加速變奏，壓低了身體直接擠過了丑霍。
正常防守，不代表不協防，丹皮爾還是補了上來。
只不過，這回速度起來的莫聞沒選擇傳給空位的泰森，而是抓著球，飛到了空中。
剛才被莫聞隔扣的丹皮爾本來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強硬，給這混球來一下狠的，但莫聞的腿部形狀讓他聯想到了杰克成的電影片段。
于是，他撤回了挺起的胸膛，控制著身體強行向一側閃去。
轟！
莫聞飛過的勁風帶著一絲寒意，吹的他有點頭暈。
活…活下來了！
法克，我踏馬剛才真帥！
可是等待他的並不是完成一次完美閃避的歡呼，而是主教練的怒吼。
“蠢貨，你踏馬躲什麼？”
丹皮爾的表情一僵，但馬上又恢復正常，去你的吧，不躲，我那千萬年薪誰來？
這一球打進莫聞的得分已經來到了30分。
只剩8分鐘，還差20分，時間緊任務重啊！
莫聞果斷選擇加速，在防守端也果斷從死纏爛打變成了賭博式的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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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找到機會重進內線打進兩分，還沒來得及高興，莫聞又是一記追身三分……33分。
諾維斯基面框突到中距離拋投打進，莫聞又出其不意的擋拆後在中距離搶投……35分。
小將軍眼看風向又不對了，喊著再針對莫聞的時候，莫聞也不裝了，直接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螺旋閃光超輪舞吼參式——掄臂大回環，再次怒砍三罰……38分。
庫班很急，在場邊上躥下跳，不斷的喊罵著。
只不過不等他罵一會，場邊的球迷也噴起了他。
裁判制裁不了老板，但同為資本家的前排球迷可不慣著他。
……
第四節6分鐘，終于讓小牛熬到了官方的廣告暫停，守著30分的分差，小將軍祭出了他的撒手 ——
五上五下。
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好，那我踏馬直接投降！
按照教練界的《日內瓦公約他們都投了，莫聞作為超音速的核心，自然不能繼續留在場上了。
小將軍的想法很好，超音速也進行了換人，只是莫聞依舊還留在場上。
“莫，你不覺得你這樣很無恥嗎，你這就是在刷分！你算什麼巨星，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刷子！”場邊，庫班無能狂怒的跺著腳，忍不住給莫聞豎起了中指。
他即使是死了，釘在棺材里，也要在墓里，用他那腐朽的聲帶喊出——狗刷子！
莫聞把球甩給了替補上來的阿特金斯，停下了腳步。
周圍人都以為莫聞會說點什麼，但莫聞並沒有開口，只是站在球場的邊緣，掛著賤兮兮的笑容，攤開了雙手。
跳出去，又跳進來。
跳出來，又跳進去。
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白痴？
庫班還想說什麼，卻是眼前一黑，已經是站不穩了。
在一旁吃瓜的裁判見到庫班快昏倒了才憋著笑給莫聞一個警告。
好歹是nba的老板，你小子別給人氣壞了。
小牛的替補們，倒是想為老板報仇，但莫聞已經把手感養起來了，找個空擋就扔。
兩隊的分差一度隨著莫聞的得分一齊沖上40+。
莫聞倒是想贏小牛個50分，直接50+50一場比賽提前完成任務。
但看到小牛球員那通紅的眼楮都快覺醒寫輪眼了，便放棄了這個大膽的想法。
到底還是在美利堅混飯吃……主要是平安符的保險不保作死。
“經典的莫氏雙掩護，三分球，bingo！50分，莫完成了他的承諾，他拿到了50分也贏下了比賽！可惜的是庫班先生已經離場了，我真的很好奇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比賽還剩2分鐘的時候，小牛隊終于迎來了解脫。
全場小牛108︰137超音速。
超音速很給面子的讓小牛把分差追回到了30分之內。
除了得分之外，不少拿著相機的球迷們則紛紛拍著上方屏幕上莫聞的數據記錄。
本場比賽莫聞拿下50分14助攻7籃板5搶斷2蓋帽3失誤1老板，再次創造了nba的歷史！
賽後espn的記者叫住了莫聞，搶先詢問他關于庫班那番他是刷子的言論。
“他說的對，我的理想就是當個刷子，在每個手指上刷滿戒指，在球館的上空刷滿冠軍旗幟，在每個記錄的最上方置頂的名字，在每個孩子的夢里留下影子，僅此而已。”
最近腦子有點木，寫不出東西來，再加上感冒，去看了中醫，結果大夫說我的身體是個大客戶，腦子木是正常的……挺好的，起碼還有救，感覺吃藥後腦子確實好使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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