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此言一出,配合上他頭頂當中那恐怖的異象,李觀仿佛一個人就是一方世界。
這巨大的壓力讓除了諸多長老和靈虛之外的弟子都忍不住屏住呼吸,仿佛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李觀不喜歡麻煩,這爆發出來的氣勢更多是為了告訴方絕和朝天闕兩人,他如今的實力
剛才李觀很明顯就已經看到了兩人的戰斗,而且還挑在最關鍵的時候走出來。
完全就是在兩人氣勢最盛的時候挫他們的鋒芒。
原本兩人打算角逐出勝者再繼續挑戰李觀,本就是一種挾帶著兩人的氣勢去打壓李觀。
現在倒好,李觀直接說不用那麼麻煩了,他趕時間,直接以一挑二。
要是方絕和朝天闕只是普通的奪命境就算了,可是他們都是戰勝了奪命六境,算不上是同境無敵,但也是佼佼者,甚至說是半步無敵境的狀態了。
下一刻,方絕也爆發出來氣勢,身後仿佛出現了一個王朝,里面無數子民在此生存,男女老少皆在其中。
在這異象出現的那一刻的,方絕的氣息仿佛消失了,但又仍然在這里。
這異象出來的時候,原本緊壓著這片天地的壓力似乎消失了一部分,原本被壓得渾身僵直的弟子,如今卻是能喘一口氣了。
“可以,人道多變而又無處不在。師弟好悟性。”
李觀點了點頭,這人道奧妙,有點像走紅塵路的,看其氣息,這方絕恐怕長年在與王朝接觸,才能有如此精髓的人道氣息。
“師兄謬贊!”
方絕卻沒有的李觀那麼輕松,雖然他氣息凝練而成的異象抵抗住了一部分,但依舊有著一部分的壓力施加在他們身上。
這時候,一旁的朝天闕的氣息也沖天而起,仿佛來自于蠻荒當中的巨獸,他的氣息倒是與李觀相似,下一刻朝天闕背後也出現了一尊異象,宛若從遠古時期走來的一尊恐怖神靈,高大無比。
配合著方絕對抗著李觀的氣息碾壓,這時候李觀在一開始造成的壓力這時候才消弭了。
原本僵持下來的氣氛被討論聲所打破。
“道子師兄確實厲害,但你說一個人打方絕師兄和朝天闕師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說的那麼委婉做什麼,就是太狂了。道子師兄天賦很好確實是沒錯,但他修煉的時間也就那麼一會。
你們總是吹他有抗衡武身境的實力。
這才多久就抗衡武身境的實力,當真是天人下凡嗎?”
“哼,道子師兄只是不在宗門里面出手。有些城池都已經傳揚出他的事跡了。
你們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
剛才李觀的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哪怕是一些奪命境的長老感受到李觀那碾壓下來的氣勢,心髒都被攫緊了一般。
仿佛在下一刻只要李觀對他們動手,他們就會立刻死去,哪怕他們身上有著奪命紋都要在一瞬間死去。
“現在李觀都已經那麼強了嗎?”
方世余也暗自喘了口氣,看向裘虯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其余人也看向裘虯,他們都是奪命境,修為精進到這個層次,都經歷過極其之多的搏殺,對生死危機早已經極其敏銳。
他們的感覺不會有任何錯。
裘虯卻沒有絲毫的透露,而是露出一絲微笑道︰“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總不至于他說他也不知道李觀現在的實力到底怎麼樣吧?
他懷疑要是他與李觀生死搏殺的話,都不一定能殺死他。
這家伙表露在外的實力永遠只是冰山一角,只有到了真正搏殺的時候,他才會慢慢將底牌全部展露。
所以他只能故作神秘地讓他們看下去就知道了。
其余長老看到裘虯賣關子,紛紛唾棄了一臉,這家伙現在飄得很,自己突破了武身境不說,收到的弟子天資也如此妖孽。
收徒一是為了自己的傳承,二不就是為了長臉嗎?
前者是關鍵,後者最好要有。
現在李觀甚至還能幫助自己師父突破就已經很離譜了,居然還能拉動整個宗門在發展……
視線回到三個正在對峙的人身上。
李觀看見方絕和朝天闕抵御住了他的氣息,點頭道︰“不錯!”
方絕和朝天闕對視一眼,朝天闕開口道︰“我先上試試師兄到底有沒有以一敵二的實力!”
說罷,也不顧方絕,瞬間迎著李觀強大的壓力沖天而起,在途中無數的雷海在天地當中涌現,原本晴朗的天空在一瞬間就被烏雲所密布。
紫藍色的電蛇在烏雲當中穿梭,張牙舞爪在宣泄著它的力量。
下一刻,無數雷光瘋狂落下,但是目標不是李觀,而是朝天闕。
曾經出現過的一幕再一次出現,朝天闕的毛孔吞吐著天雷,被功法束縛在體內,雷電如血,如同血液般在血管里面流動,化作恐怖無比的力量。
‘ !’
‘ !’
……
劇烈的心髒跳動聲在四周響起,仿佛晨鐘暮鼓,讓人忍不住心髒一痛。
“雷澤身請師兄賜教!”
當朝天闕來到與李觀同一高度的時候,已經接近身高五米,周身的雷電早已經都被他吞噬入體內,推動著他恐怖產生恐怖的力量。
呼吸之間,吐出來的氣息都仿佛如同雷霆一般地暴虐,一雙赤紅的眼瞳盯著李觀,眼中充滿了戰意。
他原以為李觀只是一個樣子貨,頂多就是天賦很高,但實力還沒到他們這種層次。
但剛剛李觀免得打那麼多口水仗,爆發出來的氣勢確實是讓他側目,這才是他想要的對手。
至于氣勢比不過,那是另說。
氣勢只是一方面,當真打起來還真的不好說。
因為論氣勢,以方絕那種借人道力量,浩浩蕩蕩的氣勢比起他還要夸張,但打起來的話,朝天闕有自信將方絕打敗。
李觀看到朝天闕這幅樣子,他倒是沒有出奇,他剛才就在看兩人戰斗,算是將他們看清楚了。
這功法看上去有點意思,而且朝天闕這種也算是法天象地,是實質的肉身,不是單純的真㧜蹲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