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五是一個撿破爛的,不要小看這個職業,它不少掙錢。
    每天各種垃圾堆里翻找能賣錢的東西,紙殼箱子,飲料瓶,玻璃瓶,各種可再生資源。
    甚至有些吃的食物,還算好的衣服,就算是小小褲也不放過。
    拿回家洗洗,好的可以賣去工地,不太好的自己也可以穿。
    這兩年干這一行的人越來越多,人多了掙得錢就變少。
    不過年前後生意還是很好,人們丟的東西多,他撿的也開心。
    昨天算了算平均一天五十多塊錢,這可比打工強太多了。
    雖然這行說出去不好听,但是掙錢,還自由。
    今天也是一大清早就出了門,酒店倒垃圾就是在早上。
    這家酒店是本市最大的酒店,他們家的垃圾是最好的,東西也是最多的,不過撿的人也多。
    垃圾車一停,眾人就一擁而上,邊撿有用的,邊幫人卸車。
    等卸完,車走後,再拿著鉤子細刨。
    也沒人嫌髒,就算里面有男女之間用的東西,有女人墊的墊子,各種讓一些愛干淨的人嫌棄的東西。
    張老五佔著速度的優勢收獲是最多的,把收獲裝上三輪車,騎著向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路上踫到能賣錢的就下去撿,路過一個橋洞底下時看到一個快凍死的流浪漢。
    張老五沒有多管閑事的心思,窮人惡狠,富人假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人本就是惡心的動物。
    人心更是可怕,上位者為什麼讓人向善?只有善良的人才好管理。
    制定規則是為了什麼?
    真正有權勢的人他們會遵守嗎?
    有些愚蠢的人肯定不會認同,他們已經被成功洗腦。
    只有經歷過苦難,貧窮,不公的人才會明白世間活著的道理。
    張老五對這些就想的很開,他也只能當自己是豬圈里的豬,就是吃飽就行,不去想著跑出圈,跑又能跑到哪里呢?
    還不是被拉回來,多上一頓打。
    “大哥!救救我!”
    “大哥!”
    張老五听到流浪漢的呼救聲走的更快了,這種人沾不得,他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申信絕望了,他已經發燒兩天,今天更是起都起不來。
    兩天就吃了兩饅頭,半瓶水。
    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路過,叫喊了兩聲,想讓他給自己送點水,如果……
    “哎!沒有如果了!死了也好,本就該是個死人的!”
    申信腦子里也想不了太多,一會亂糟糟的,一會空空的,像是整個人的靈魂馬上就要離體。
    “兄弟!誒!兄弟!”
    申信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他,晃他。
    接著嘴里被人灌了幾滴水,申信喉嚨滾動著,水流進了身體。
    水是生命之泉,申信就像被灌了神藥般,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也可能是因為身邊有人,讓他有了活著的希望。
    人本就是這樣的,在絕望中死的更快。
    緩緩睜開眼,這就是自己叫喊過的那個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又回來。
    張老本已經走出很遠,但心底還是有些不安,他本不是什麼好人,也從不會做什麼好人好事。
    可心里老想著那個流浪漢的叫喊聲,嚴重影響到自己的工作。
    嘆了口氣,當一天好人吧。
    心里暗罵自己沒出息,見不得生死,下不了狠心,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成就。
    多少成就不看你是不是狠心,善不善良。膽量,頭腦,知識,經驗,錢爹,權近,尤其後兩樣,有其一你就是個傻子也能有些成就。
    張老五把人拖到三輪車上,決定今天就當休息了,騎著車回了家。
    他帶人回去還是有風險的,真死到家里可有他累的。
    張老五住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好房子,這里以前就是個養豬場,後來不干了留下來兩間房,每個月要給主家一百塊錢。
    周圍都是農田,房間前面還有一片空地,撿回來的垃圾分類什麼的特別方便。
    自己住的房屋旁邊一間,是放稍微值錢些的垃圾,申信就被放進了這里。
    張老五回屋拿了撿來的一些藥,又從暖瓶里倒了一杯水。
    能不能活只能看他自己,真死了再把他拉出去掩埋,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至于害怕死人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他曾經一個在墳堆里睡覺都沒事,旁邊放個死人也能睡得著。
    要不怎麼說窮人堆里出能人呢,雖然他這點能耐沒什麼用。
    讓他欣喜的是申信被他救活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就退了燒,人也清醒過來。
    “大哥!真的太謝謝你了!”
    張老五搖頭嘆息道︰
    “有什麼謝不謝的!世間都是苦命人!”
    張老五還給申信做了些稀飯,拿來兩個饅頭。
    “我看你也不像是個流浪漢?你怎麼會成現在這副模樣?”
    申信狼吞虎咽的吃完,把自己打工被打半死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美化自己惡化他人少不了。
    張老五默默听完,他也就當故事听,以後回家吹牛皮用。
    想著自己也不能一直養著他,就問道︰
    “你接下來要怎麼辦?你有家人嗎?能不能打個電話把你接走?”
    申信嘆道︰
    “沒有家!不過大哥放心!等我好一點我會掙錢還你!”
    張老五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申信好起來也很快,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和平時一樣。
    張老五見他不知道接下來去哪兒,又做什麼。
    提議他跟著去撿破爛,學習期間管他吃飯,等他都明白了就自己去撿,自己去賣錢。
    申信點頭同意了下來。
    之後就跟著張老五去撿破爛,回家後分類,攢夠了就去廢品收購站賣錢。
    這也讓申信看到這個行業的前途,一個月輕輕松松一千多塊錢。
    如果有輛三輪車,可以下家里去收,听說比撿破爛更掙錢。
    申信對撿破爛熟悉後就開始自己單干,但還是借住在張老五家。
    申信這段時間踫到個有意思的事,就是袁可靜生產時,同病房的潘武組合,他們家在這個城市開了一個廢品回收站。
    申信去過兩次,猛的看到熟悉的人他還有些躲閃,怕被袁可靜找過來。
    不過後來想想覺得不太可能,她們也沒有留聯系方式,自從醫院以後也沒再見到過。
    然後她一臉無所調的樣子,頭也沒回,把那些扭曲的槍支向後面一扔,拍了拍手,她雙抱在身前,著頭,看著眼前的那個露官。
    阮螢就知道封蘊秀很難接受這個現實,這也是她想找偵探調查到證據再告訴封蘊秀的原因。
    這一點穆遲也知道,但百奧不敢告盛世是因為兩家都是業內數一數二的傳媒公司,牽一發動全身,撕破臉肯定傷筋動骨。
    像徐偉甦盈這樣的惡人,死了怕得下磨盤地獄,切開鬼身,一截一截的在磨盤中磨成血肉漿,日日夜夜都受這樣的刑罰。
    剛才手電筒照著這條路只有百來米,可走了大約十分鐘,依然沒有來到盡頭。
    蕭銘修倒是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叫大臣們跑來跑去都是抬舉他們,能來玉泉山莊的就沒有一個品級低的官員,這是皇家給他們臉面呢。
    賈納爾總霜狼的背上一躍而起,他雙手握緊了戰斧,縱身劈向雷吉納德•溫德索爾。
    雖然他是山中老人的刺客,但說到底這個組織的所有刺客原本都只是普通的人類。他們所磨礪的只有永不停歇的暗殺技藝,體力雖然同樣是超越人類的級別但要跟本來就非人的其他種族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
    沈倫也沒有見到準提聖人化身,因為天荒世界大軍已然出動,軍情緊急,由不得繼續耽擱。
    此時的甦軍正處于建軍以來最為混亂的時期,結果德軍卻在這時候進攻了。
    肖恩巴蒂爾大喊一聲︰“下來!別想再進了!”伸長了手想要將安溪手中的籃球扇飛。
    而場上的安溪對此一無所知,這場比賽他還是按照前兩場比賽的打法走,開場先打無球,幫助隊友創造機會。
    東瀛星系事態的消息早就擴散開了,炎黃上下一片嘩然,何長風聊到這個問題實屬正常。
    只有一個高壯的身影從宿舍樓里走出來,扶著二樓的護欄往院子里張望,這是一個身高超過了兩米多的壯漢,大冬天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那鼓鼓的胸大肌幾乎要將汗衫給撐開來,那胳膊更是比普通人的大腿都粗。
    雖然因為黑子的原因,有些老板並不是太害怕自己跑路,但即便如此,在他們看來,自己開出來的條件也太過分了。
    所以當不留痕跡的把姚冰藍通過機甲派出的無人地行車放進可以進行清晰拍攝的範圍之後,戲就開鑼了。
    見狀,幾人也不再追問,看人都到齊後,四人把手里的牌一扔便各自找了個位子坐定下來。
    地仙驅動,幾乎完全依賴于至寶本身的力量,使得自己的戰斗力飆升。天仙驅動,則是直接操控至寶之中的法則,如虎添翼。
    電話接通,弗拉基米爾才听了三個字,他引以為傲的監听系統就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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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過幾年,他招兵買馬,勢力強大到連特調局都忌憚的時候,他自會回來,拿取屬于他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