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哥！哥別！申哥！你誤會我了！”
鄭雅麗拉住申信亂動的手，躲開親親急忙喊停。
看申信停下來，鄭雅麗忙推開他，拉開距離說道︰
“申哥！我拉你進來是看秤的！收廢品用的秤和其他秤不一樣！”
申信老臉通紅，尷尬的不行，不過作為老色批這都是小場面。
輕咳一聲道︰
“嗯！看秤！看秤！”
鄭雅麗羞的不行，申信說要帶她私奔，听了心里還是很感動的，不但感動也心動。
申信要是真帶她私奔，她也許會不顧一切跟他走。
如果剛才申信再強硬些她也不會反對，不然在第一時間就能推開申信。
甩開那些羞人的想法，紅著臉扭頭去拿秤。
申信看著羞紅臉的鄭雅麗，和她優美的身姿，用手揉了揉臉，暗罵自己沒出息。
各個行業都有不同的規矩，收廢品也一樣，地域不同規矩也有差別。
鄭雅麗做這個有一年多，對行業的經驗還是知道一些，教小白申信完全可以。
申信所在城市收廢品的人可不少，人多競爭就大，收廢品的價格跟賣給回收站的價格差不多，有的甚至更高一點。
怎麼掙錢呢？全靠一桿小秤，小小的一桿秤機關可不少，定斤稱公三稱等等。
定斤稱就是可以把斤數控制到一個數值，公三就是一公斤算一斤半。
也就是說每一公斤要掙你半公斤的錢，還只能用這種秤，不然只能自己送到收購站。
還有一種是論堆的，就是踫到不太在乎的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看著給，有時千多塊的東西給個一兩百就成。
像這樣的行業經驗，不是關系很好誰會告訴你呢？
申信听著鄭雅麗說完，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高興的拉著鄭雅麗的小手說道︰
“雅麗！你就是我親妹妹！以後有事你盡管吩咐！我絕不推辭！”
鄭雅麗羞澀的點了點頭。
雖然鄭雅麗模樣誘人，但申信現在沒有什麼想法，他完全被秤給吸引住了。
“雅麗！這種秤去哪里能買的到？”
鄭雅麗掙開手，拿著剛展示的秤遞給申信，對他說道︰
“這都是訂做的！我家有多的賣給你一桿吧！”
申信有些迫不及待要去試一下效果，給錢買秤，接著就騎著車跑了出去。
“收破爛！”
收廢品要靠嘴吆喝，看到人或走到人家門口就吆喝一聲，申信靠著學來的經驗開始了新的工作。
干這行要有個好嗓子，喊的口號也是有很多的。
申信就是三個字干干的喊著，可能興致比較高，喊的聲音很大。
半小時後有生意上門。
“收破爛的！收破爛的！”
申信听到有人喊他趕緊停了下來，暗喜，第一單生意來了。
“哎！來啦！”
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沒有什麼廢話，問了價格就帶申信進了家門。
一個小角落里堆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太太指著說道︰
“就是這些！你先整理出來！”
廢品都是廢紙殼，廢飲料瓶，東西還不少，應該攢了有一年多。
“哎！好的嬸！”
申信把東西歸類，能綁扎的綁，不能綁的收袋，就這些東西忙了一個多小時。
“嬸！我歸類整理好了！咱過秤吧？”
老太太就在旁邊看著，點點頭讓申信秤重。
申信拿的是公三秤，這個好操作，也好算賬。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出了變故，申信第一秤稱完老太太就叫停了他。
“你等等！我感覺你這秤不對！我去拿我的秤出來試試！”
這可把申信整不會了，第一次就踫到這種情況，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人教的都是基本的，經驗還是要親自經歷才行。
看老太太進屋找秤，申信想了想還是跑吧，別等會再不讓走就完了。
也不猶豫拿著秤就跑了出去，麻袋什麼的也不要了，出門騎車就走，這一片以後也沒臉再來。
“倒霉！這倒好！沒掙到錢還賠了幾個袋子！”
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收拾心情又重新吆喝起來。
“收破爛！”
果然做什麼事都沒那麼容易，踫到不好說話的人，扣下他的車打一頓也很正常。
不過說到底市場就是如此，也怨不得收廢品的，人要不掙錢受這個累干嘛呢？像這樣斤斤計較還是很少的，本就是家里沒用的廢物，隨便賣點錢就行，誰也不靠這點破玩意賺錢。
被打擊到的申信不太敢用秤，開始論堆算，有幾單生意就因為他不用秤黃的。
直到五點鐘的時候才踫到一個大方的人，有些時候還是男人好說話。
這是一棟新居民樓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打開雜物間。
“你把這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收走！垃圾給我清理干淨！錢你看著給怎麼樣？”
這還能怎麼樣？肯定沒問題呀，申信點頭說道︰
“好 哥！一定給你收拾干干淨淨的！”
男人嗯了一聲，讓申信開始干活兒，清完了叫他，他自己回了房間。
申信也不管有沒有用，能不能賣錢，直接裝麻袋，土塊磚頭都不留。
東西還是很多的，裝了滿滿一車。
找了塊破布把地面清理干淨，一切完活就叫出了男人。
“大哥！我清理干淨了！你看行嗎？”
男人也沒去看說道︰
“嗯！你算一下能給多少錢！”
這一車申信目測能賣二三百，不過男人說過價讓他隨便給，申信這個人格局小的很，能少給絕不給多。
“大哥！你這些廢品不值錢！我只能給你二十！”
申信給的價格比男人估計的差很多，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看了申信一眼說道︰
“你裝了一滿車就給我二十？”
車都裝好了，話也提前說出去了，男人擺擺手不想听申信廢話，冷聲道︰
“算了！二十就二十！給錢你趕緊走吧！”
男人什麼心情申信不管，他自己美得不行。掏出二十遞給男人，也不管他什麼表情扭頭就走。。
等一切結束已經六點多鐘，也顧不上吃飯，趕緊騎車去鄭雅麗的回收站。
今天的活必須今天完成，不然耽誤明天的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