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疑惑，助理已經在平板上把那視頻給找了出來，給她遞過來。
她接過平板，才發現那是自己在優越傳媒，跟那幾個女團成員練習時的場景。
整個視頻有點模糊，像是在很遠地方偷拍的，但是這視頻又只針對她一個人，像是特地拍她的。
在評論區，無一不是“姐姐的腰，殺我的刀”、“愛了愛了，我突然發現我是個lp”雲雲之類。
舒雅抬頭望向助理︰“lp是什麼意思？”
她很少上網沖浪，對于一些比較前衛的詞語，也不太理解。
助理︰“……”
她忽然覺得他們的首席很可愛怎麼回事？
沒有得到回答的舒雅，挑眉︰“不能說？”
助理輕咳一聲，說的十分含蓄︰“老流氓。”
舒雅︰“……”
她再看了一眼評論區，忽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別說，這些評論區的女孩子還挺可愛的。
助理︰“對了，現在還有很多的合作方希望能同您合作，因為您這些天很少到舞團來，所以我一直壓著，等著您回來再做定奪。”
這一刻，助理的對她的稱呼都用上了敬語。
舒雅︰“說話不用這麼客氣官方，像往常一樣就行了，那些合作，都推掉吧。”
她現在已經夠忙了。
優越傳媒要帶新人，還有滬上歌舞團，京都舞劇院兩個地方的首席，哪一樣都讓她抽不出身去做其他的事。
她雖然想賺錢，但……並不希望自己賺了很多錢，卻沒命花。
“啊？”助理驚了一下，躊躇著要不要再勸勸舒雅。
畢竟那些橄欖枝，都是大錢！
沒等她勸，歌舞團的團長楊震站在舒雅的化妝室外敲了敲門。
楊震︰“舒雅，我可以進來嗎？”
“團長？可以的。”舒雅有點吃驚，心里也開始猜測起他來找自己的目的。
楊震走進化妝室後，在一邊的位置坐下，才開口道︰“小李剛才說的那些合作，我覺得你可以辛苦一下，去參加。”
“嗯？”舒雅有些疑惑。
楊震組織著措辭，表情嚴肅︰“舒雅你應該知道我們歌舞團跟京都舞劇院存在的意義。”
“我們堅持著古典舞，並不單單是為了維持生計，賺錢，同時也是為了讓古典舞被發揚光大。”
楊震︰“我跟京都那邊的意見都差不多。”
“現在是信息時代，依靠我們在舞團里面表演，想要將古典舞傳播速度是比較慢的，並且台下的觀眾，也始終是那些熱愛古典舞的人，但是跟他們合作的話就不同了，他們知道怎麼營銷，怎麼讓更多的人注意到我們這個行業。”
他的一字一句都十分誠懇，並且能表達出他對古典舞堅定的信仰。
這，是一個專業古典舞團團長該有的精神。
舒雅原本的堅持也有些動搖了。
不可否認，她雖然依靠古典舞賺錢，但同時她也對這古典舞愛得深沉。
舒雅︰“好，全憑楊團長跟王院長的安排。”
楊震這才松了口氣︰“好，只是往後得辛苦你了。”
“應該的。”舒雅應了聲。
楊震得到舒雅的回答之後，便又說了幾句慰問的話才離開。
等楊震離開之後，一邊的助理又上前。
“對了雅姐，之前你不是帶了一個叫舒念的人來我們舞團做伴舞嗎？她已經好多天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