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黑色的腦域能量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將秦風的護盾充滿,包裹。
這半年的鍛煉,讓秦風已經能熟練掌握自己的護盾了。
現在,這護盾與腦域能量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簡直就像是秦風新的感官一樣。
然而,那蝴蝶卻好像是只是在秦風的身邊不斷的飛舞著,就像是一只普通的蝴蝶一般!
“不對勁。”
要知道,腦域中的一切,其本質都是能量體或是信息流,這如同活物一般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尋味。
秦風小心的喚出自己的晶石箱子。
自從腦域強化之後,秦風也將這箱子強化了數倍。
可以說,這簡直就是盾牌!
秦風緩緩的靠近蝴蝶。
下一秒,黑色的旋渦突現,恐怖的吸力直接將蝴蝶吸了進去。
秦風趕忙蓋上蓋子。
在確認沒有其他異狀之後,才松了口氣。
當秦風醒來之後,立刻向李欣問道。
“那藍色的蝴蝶,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然而,李欣確實一臉茫然的看著秦風,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秦醫師,是出了什麼狀況嗎?”
趙夫人擔心的問道。
李欣年紀還小,若是出了什麼事,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沒什麼,就是孩子壓力大,可能有點後遺癥,回頭我會開些藥的,這段時間,就讓她少上點補習班吧。哦對了,能把那個補習班的資料給我嗎?他們讓孩子構築危險腦域場景,我得向有關部門通報才行。”
原本,秦風只是想口頭警告一下而已。
但看到那蝴蝶之後,秦風的想法便產生了變化。
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後。
秦風便騎著自己的單車向著某個方向進發。
倒不是秦風沒錢。
這段時間的加班費,以及室長安排的‘私活’,讓秦風賺了不少。
至于那些大戶人家給的小費,秦風也不是什麼老頑固。
現在,秦風也算是有點積蓄的人了。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微風拂面的觸感,很是讓他治愈。
一個小時後,秦風總算是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異常處理中心。
這里是腦域辦公室的兄弟部門。
所有的畸變信息流或是能量體,都是被送到這里,集中處理的。
“老秦,什麼事兒啊,這麼急。”
張新打了個哈切。
天還沒亮他就被秦風叫起來去排號了,十分的難受。
“我發現了一件不尋常的病例,想要咨詢一下異常處理中心的人。”
要知道,異常處理中心,除了處理腦域畸變外,還有各種義體的異常,可以說是十分忙碌的。
秦風也是知道如此,才會喊張新幫忙。
有他在,插個隊什麼的,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怎麼,難道有傳染性?”
張新立刻警覺了起來。
要知道,腦域畸變的傳染性幾乎為零,但只要爆發,便是堪比天災的恐怖疫病。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多年沒有傳染病例,但政府依舊特設了各種針對腦域患者的獨立處理區,就是害怕中招。
“不不不,只是有點奇怪而已,它不是腦域畸變,但卻和腦域畸變很相似。”
秦風透過晶石箱能感覺的到,那只蝴蝶對他是帶有敵意的。
這就好像是在埋怨他治好了李欣一般。
“不明覺厲,高材生說話就是不一樣,跟我來。”
張新一臉問號。
現在和高材生們的交流都這麼難嗎?
張新原本覺得自己那二級學府的畢業證還算不錯的。
但等他到了東區才發現,自己錯了。
他身邊的這位狠人可是從三級學府出來的!
“說了多少遍了,我是提前畢業,跟著導師實習的。”
秦風很是無奈。
這個世界的大學似乎很不一樣。
秦風穿越前,正好是高考結束,智力巔峰。
結果等到了這邊才得知,第二天就是他新人生的高考。
無奈之下,他只得填鴨式的記了些東西。
而且,他還絕望的發現。
這邊的高考,可是文理一起考的!
結果自然是顯然而易見的了。
理科知識,秦風還能應付,但文科就是一塌糊涂了。
萬幸的是,這邊的學府只看文或理一邊的成績。
抱著盡可能遠離原身家庭的想法,秦風這才咬了咬牙,報了其他移動城市的學府。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還沒進學校呢,就直接被秦嵐拉出來實習了。
“大學學的東西有屁用,會點急救就行了。”
可以說,秦風在最初的半年里。
除了秦嵐教授的知識外,接受過最正規的訓練,就是急救的集訓了。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的同學們,現在應該還在上二年級。”
秦風也不知道秦嵐究竟是哪里來的本事,在得知秦風已經符合轉正要求後,竟然直接給他弄到了正規的畢業證。
讓他順利的成為了腦域醫生。
“比起我來,我的導師才是真的厲害。”
秦風說的是實話。
不畏強權,心思縝密,下手利落。
在成為腦域醫生之後,秦風一直很向往秦嵐的作風。
“說的好,不過,你那導師真的那麼神嗎?”
張新自然也听秦風提起過自己的導師。
但是,那種能將一切信息從腦域中自主抹除的能力,未免太過逆天了吧。
“我也很好奇,不過,你知道的,腦域能力本就是一個比一個詭異。”
秦嵐曾經告訴他。
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人的腦域能力。
對此,秦風深有體會。
當時那個賽洛德就是如此。
他憑借著微弱的腦域能力卻和納米機械蟲相信極佳,若不是最後,他急于攻擊廖小語,秦風還察覺不到異常呢。
“現在,只希望研究員們能給我答案了。”
既然不是腦域畸變,那秦風能想到的可能便只有一個了,腦域能力。
或許,這就像是秦風為漢樂植入的心魔程序一般,那蝴蝶也是腦域能力的一部分。
說話間,張新便將秦風帶到了預約的房間。
那研究室的牌子上鐫刻著一條白蛇,這是漢家的標記。
而牌子上寫的名字,則是漢伊曼。
“漢家還有親戚嗎?”
秦風很是疑惑,據他所知,漢家主應當是一脈單傳的那種。
“遠房親戚而已,也就過年的時候串串門。”
此刻,研究室的大門被打開,一只猙獰的骨架出現在了秦風的眼前。
那骨架還在不斷的滴血,但讓秦風感到奇怪的是,這聲音,似乎就是從骨架上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