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數日,成筐成筐的黃金被送進驛站,西班牙士兵們一邊品嘗著印加送來的好酒好肉,一邊欣賞著大批黃金飾品,心里別提有多愜意。
成為俘虜的阿塔瓦爾帕保持住了一個君王的氣度,他請西班牙人教自己下棋,而且很快就能贏過對方。在數天時間內,他學會了幾句西班牙語,並且還能簡單地閱讀西班牙文。
皮薩羅的妄想,阿塔瓦爾帕並不知曉,他只是簡單認為,只要滿足了皮薩羅的貪婪,西班牙人便能釋放自己。所以,在妻子與僕人看望自己時,阿塔瓦爾帕還不忘讓妻子向前線傳達命令,讓基斯基斯和查爾庫奇馬將監禁的華斯卡爾和他的皇後,以及他們的母親殺死,以絕後患。
賀大夏見“待取”的黃金裝得差不多了,立即下令全連準備行動。
這日下午,臨近黃昏。
鯊魚組喬裝打扮一番後,挑著竹筐來到驛站前,把守的西班牙士兵見這幫人到來,立即將其攔住,詢問來意。
听到“黃金”的發音時,西班牙士兵眉毛一挑,緩步走到竹筐前,準備看看里面是從哪里收集來的黃金物品。
待兩個西班牙士兵靠近,鯊魚組隊員猛然出擊,趁其不備,掏出匕首,直刺兩人面門。余下的一員西班牙士兵剛想開口呼喊,卻被小隊長一記漂亮的飛刀絕技解決。
清理完門口的守衛,隊員們將尸首拖到一旁,扒掉衣物,自己換上,隨後又將尸體藏了起來。
見鯊魚組行動順利,賀大夏帶領“飛劍魚”其他隊員跟上,悄無聲息地摸進驛站。
此刻,興奮得寢食難安的弗朗西斯科•皮薩羅正與自己的兄弟埃爾南多商議手里的人質該如何使用。
“阿塔瓦爾帕必須死,沒有他,印加將陷入一片混亂,利于我們更好的控制這片土地。”
“可是,我們已與阿塔瓦爾帕定下約定,現在違背誓言,會不會……”
“埃爾南多,多想想這里的金銀,只要我們能控制印加,它們都將落入我們手中,難道這個價碼不值得違背誓言嗎?”
皮薩羅極力勸說埃爾南多時,忽听屋外有腳步聲走動,他快速打開房門,只見喝得一臉醉醺醺的索托正從門前走過。
索托扶著牆,笑道︰“皮薩羅,你真該好好喝一杯,慶祝一番,真不知你終日躲在房間里,都在密謀些什麼!”
“索托,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你該收收心了,小心出現疏忽。”皮薩羅冷著臉道。
索托滿不在意道︰“好吧,或許你說的對,明天我就暫時戒酒。”
索托晃晃悠悠地離開,皮薩羅準備關門,卻听見前面房間內傳來一聲低嚎。
“該死!”
皮薩羅神經緊繃了起來,轉身從床頭抽出自己的佩劍,埃爾南多見此一幕,不安道︰“怎麼了,大哥?”
“出事了!你快去找索托,和他一起帶人守好關押阿塔瓦爾帕的房間。”皮薩羅吩咐完,旋即大步出門。
另一邊,有隊員抓到了在一處房間做禱告的神父盧克。
盧克嘴巴里嗚嗚個不停,還想拼命掙脫束縛,賀大夏給了對方一拳,打得其躬身,呼不上氣。
賀大夏用有些夾生的西班牙語問︰“現在告訴我,黃金放在哪個屋里,還有印加國王阿塔瓦爾帕被關在哪里,只要老實回答,就給你一條活路,若敢耍花招,我現在就宰了你。”
被摘掉口中破布的盧克,沒多加思考,便答道︰“黃金放在後面中間的石屋里,阿塔瓦爾帕被關在右邊最後一棟房間內。”
“把他看好了!”賀大夏叮囑完,立即帶領其余人繼續行動。
皮薩羅趕到前面一間屋子,鬼使神差地與一個陌生男子撞見。
夕陽西下,一束陰影打過兩人的臉龐。皮薩羅抬起迅捷劍直刺過去,男子急忙用匕首阻擋,雙方斗了幾個回合,皮薩羅憑借劍長與靈活,給男子造成了幾處外傷。
男子吃了小虧,並不氣餒,轉手猛攻。
皮薩羅見此,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男子趁機逼近,皮薩羅靈巧的避開,回頭刺入男子胸口。也不知男子所穿的衣物是用什麼材質做成,利刃竟然沒有刺透對方的身體。
皮薩羅急忙後退了幾步,匆匆拉開與陌生男子的距離。
這時,與陌生男子穿著相同裝束的一批人快步趕來,皮薩羅見此,只覺現在的情況有些棘手。
“天黑了,沒有時間再婆婆媽媽,就算弄出一點響動,也不要緊!”一人說完,轉頭帶著其他人離開。
皮薩羅沒听懂那人說了什麼,此時,現場又只剩和自己比試的陌生男子。
皮薩羅抓住這個機會,準備再刺,那漢子不慌不忙掏出佩戴在大腿外側的一個黑乎乎的小玩意。
一聲槍響,皮薩羅應聲倒下,致死都流露著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得到賀大夏可以動用武器的允許,隊員們不在顧忌。
躲在房間準備做殊死搏斗的西班牙士兵接連吃到了“鐵地瓜”,哀嚎聲不斷。
埃爾南多與驚慌失措的索托守在關押著阿塔瓦爾帕的房間外,听到前面房間中發出的悶雷響聲,有些茫然無措。
埃爾南多始終謹記兄長的叮囑,數次阻止想前去探查的士兵。直到一幫陌生包圍而來,他才了解到眼下的情況。
“阿塔瓦爾帕就在房間里,你們再過來,我就下令殺了他!”埃爾南多威脅道。
“射擊!”賀大夏忽然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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