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班長吃醋了。
很吃醋的那種。
見胡離不敢說話,班長推出了和備注為小學妹的人的聊天界面,看著vx的消息界面。
很快,班長就笑了。
聊天列表上,密密麻麻的有好幾個置頂聊天。
水兒,慈慈,姐……
最為醒目的,是一個備注為大老婆的人。
“起來。”
班長聲音變得冰冷。
胡離這下不敢裝死,急忙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麼了?困死我了,你讓我睡會兒。”
班長把手機扔給胡離,冷笑一聲︰“大老婆?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大老婆是誰?”
胡離︰……
我操!
妖精,你他媽總是坑我!
胡離還記得,這個備注是商沐那個妖精自己改的,後來自己也一直沒有改回來。
現在被班長抓包,胡離只能苦笑著解釋︰“這是她自己改的,我忘了改回來,你放心,她肯定不是我大老婆。”
班長繼續冷笑︰“她不是?那誰是?”
胡離從床上翻了起來,保住班長︰“那必須是你啊!除了你,誰能是我大老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胡離已經很熟練了。
“手機給我。”
班長推開胡離,壓根不信他的鬼話。
胡離小心翼翼地把手機遞到班長手上︰“你要我手機干嘛?”
“密碼。”
此時手機已經被鎖屏,班長打不開。
“你生日。”
胡離十分深情的看著班長,妄圖讓班長感動。
班長解鎖的動作愣了愣,听見密碼是自己的生日,她嘴角微翹,心里終究是軟軟的。
然而,當她輸入自己的生日過後,手機上顯示密碼錯誤。
班長︰???
她又重新輸入自己的農歷生日。
然而,依舊是密碼錯誤。
“我生日?”班長咬牙切齒,“來,你來告訴我,我生日是哪一天?”
胡離眨了眨眼,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哦,分手之後我把密碼改了,現在是我生日。”
班長咬牙,她現在連胡離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相信。
“我生日是哪一天你還記得嗎?”
班長冷聲問道。
胡離點頭︰“這怎麼可能忘?畢竟我以前手機密碼都是你生日,比記我生日都清楚。”
“我生日是哪一天?”
她和胡離戀愛一年,中途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生日,然而那一天,胡離什麼表示也沒有,不禁讓她懷疑,這個狗東西壓根不記得。
胡離︰……
冷汗順著胡離的腦門往下流,最後那麼一絲醉意順著冷汗全部流了出去。
班長生日是哪一天來著?
“你生日是哪一天重要嗎?”胡離臉色一變,溫柔的微笑,“我只會讓你,每一天都過得像你的生日。”
“因為……我愛你。”
“王八蛋。”
班長繃不住了,這個狗東西果然不記得她的生日。
“別罵人嗷,大家都是高素質人才,不興說藏話。”
“我和你在一起一年,你連我生日都不記得!”
“誰說我不記得了?你生日不就是七月份?”
“然後呢,七月幾號?”
“害,不就那天嘛,我怎麼會不知道?”
“王八蛋,你給我去死!”
!
手機砸到了胡離的胸口,胡離順勢躺在床上,裝死。
胡離發現了一件很可悲的事,除了自己的母親和葉言,自己真的不記得任何人的生日。
之所以記得老媽的生日,還是拖了老爸的福,以前家里的ifi密碼里有老媽的生日。
班長踢掉拖鞋,跳上床,惡狠狠的用腳踩住胡離的胸膛︰“王八蛋,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她恨不得記得所有與胡離有關的日子,然而這個王八蛋連她生日都記不住。
穿著潔白襪子的小腳,踩在自己的胸口,胡離瞬間就心動了。
都這樣了,班長還要獎勵自己,她對自己一定是真愛。
“我怎麼可能不愛你?怎麼可能不記得你的生日?你等我先回個消息。”胡離悄咪咪的拿起手機,打開,進企鵝界面,想要找到班長的企鵝號看一看她的生日到底是多久。
然而,班長早都把他刪了,還沒加回來。
胡離︰……
此天要亡我,非戰之罪!
班長的腳掌用力,咬牙切齒︰“我生日是哪一天,你倒是說啊?”
胡離一手扶額︰“喝多了,腦子不清醒,你等我醒了再告訴你,我先睡會兒。”
這種時候,胡大少爺只能裝死。
“王八蛋!”
班長用力的踩了一腳胡離。
胡離又他娘動了。
小狐狸狠狠在動。
他覺得,班長就是在勾引他。
他伸出手,摩梭著班長的腳背,潔白棉襪的手感很不錯,雖然比不上裸足的細膩,卻別有一番風味。
“是我的錯,”胡離直接道歉,“都怪我喝這麼多酒,連你生日都記不住了,你狠狠的踐踏我吧,不要憐惜!”
班長︰……
差點忘了,這個王八蛋喜歡這一口。
她憤憤的想要收回腳,卻發現胡離死死握住她的腳腕,挪動不開。
“你松手!”
胡離勾嘴,微笑︰“你不來我可來了。”
說完,他就用力一扯,班長一個站立不穩,就倒在了床上,胡離順勢壓住了班長。
“班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乖,別動,讓老公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去扒班長的衣服。
“你起開!別逼我發火!”
班長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胡離熟悉的氣息鑽進了她的鼻腔,讓她渾身發軟。
“我允許你發火,嗯,不過先等我忙完。”
胡離現在很急,急不可耐,只想快點和班長坦誠相見。
“你混蛋啊~”班長輕聲呢喃,美眸迷離了起來,某個狗東西現在實在是太熟練,很快就讓班長進入了狀態。
“乖,很快的,我忙完了你想怎麼發火就怎麼發火,繼續用腳踩我都行。”
胡離笑眯眯的,某些東西已然上腦。
“老公~”班長紅唇微張,聲線顫抖,“我媽還在外面,你別這樣。”
這要是被自己母親听到她和胡離在房間里……
她還要不要臉了?
“沒事,我盡量小聲點。”
他太急了,壓根不想管這麼多。
想了想,他把床頭的枕頭抽了過來,扔給班長。
“你要是忍不住,你就咬枕頭,乖,別讓她听見就行了。”
……
于是,班長的臥室里,明媚動人的少女略微紅著眼,臉埋在枕頭里,不敢放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