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湯慈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純潔的胡離,听著他的胡扯。
    “而且人嘛,總會有幾個異性朋友,這是很正常的事,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胡離很不要臉的問道。
    “我沒吃醋。”湯慈輕輕的搖頭,“我只是有些詫異,你的身邊,除了葉言之外,全是女性朋友。”
    胡離撇了撇嘴,好像還真是。
    唉,沒辦法,人長得帥,女人緣就是好。
    就像在大學里,不是還有個叫沈漫的長腿姑娘,上趕著想和自己做朋友?
    “慈慈真大方,如果你有關系很好的異性朋友,我肯定會吃醋的。”胡離很不要臉的在湯慈臉上香了一口。
    湯慈白了這個小混蛋一眼︰“雙標是吧?”
    胡離很坦然的接受了雙標這個說法︰“我一直都是馳名雙標,再說,雙標本來就是人的本質嘛。”
    “你不僅雙標,你還一棍子打翻一船的人。”
    湯慈有些好笑,這小混蛋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棍子一直很厲害。”
    胡離這個狗玩意兒又開始說騷話了。
    湯慈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這個小混蛋的意思,她再一次翻了個白眼,不搭理這個滿嘴騷話的小狐狸。
    胡離見湯慈不接茬,頓感無趣。
    男人嘛,說騷話也是需要人配合的。
    對方不給點反應,胡大少爺也不可能一直自己動。
    所以,胡大少爺直接一口親在了湯慈的紅唇上。
    湯慈無奈的閉上了眼楮,輕輕的環著小狐狸的脖子,也由著他去了。
    正當胡大少爺來勁的時候,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胡離被嚇了一跳,像觸電一般收回了自己胡作非為的嘴和手。
    湯慈也听見了推門聲,臉蛋也紅了。
    背對著病房門口的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襯衣領口。
    胡大少爺膽戰心驚的往病房門口瞅了一眼,看見來人,胡大少爺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好,是胡庭赫這個老頭子和葉言這個狗東西。
    如果來的人是班長,那就真的是寄了!
    胡庭赫手里提著幾份小菜和一碗清粥,臉色明顯有些精彩。
    湯慈此時也轉回了頭,看見是小狐狸的父親,湯慈的臉更紅了。
    胡庭赫砸了砸嘴,這臭小子,還真有點本事,居然連錦省總長的女兒都被他拿下了。
    虎父無犬子啊。
    他胡庭赫厲害在商場上,而這個小兔崽子,則厲害在對付女人身上。
    “打擾了,你們繼續。”
    胡庭赫默默的關上了房門,把空間留給了自家兒子。
    湯慈的俏臉嫣紅,桃花眼里帶著羞愧,她用力的在胡離的胳膊上擰了一把︰“都怪你!”
    胡離挑眉,沒說話。
    “你爸會怎麼看我?”
    湯慈小聲抱怨,要知道,她比小狐狸大這麼多,還是小狐狸以前的……
    這事兒如果性別互換,那評論將會過萬!
    胡大少爺拍了拍湯慈的手︰“沒事兒,老頭子一直很開明,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兒他高興還來不及。”
    湯慈貝齒輕咬著紅唇,站起身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也不等胡離挽留,一溜煙的逃到了病房門口,拉開了房門。
    病房門被拉開,紅著俏臉的湯慈看見胡庭赫和葉言就站在病房門口抽煙,吞雲吐霧。
    “胡叔叔。”
    湯慈紅著臉,輕輕叫了一聲。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湯慈對胡庭赫的稱呼從胡先生變成了胡叔叔。
    胡庭赫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湯慈︰“麻煩湯老師照顧我家兔崽子了,一起吃個飯吧?”
    胡庭赫說著,還提了提手中的飯菜。
    湯慈尷尬羞澀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家里還有事。”
    胡庭赫看著落荒而逃的湯慈,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自己的兒子泡上了錦省總長的女兒,說出去還真長臉。
    胡大少爺看著胡庭赫和葉言再次走了進來,很不滿的撇了撇嘴︰“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兩人,不是耽誤他的好事?
    剛才要是氣氛到位了,說不定他和湯慈能在病房里解鎖一個新場景。
    可惜了。
    胡庭赫隨手把飯菜丟在一旁,看了自家兔崽子一眼︰“你膽子還真是大,連湯慈的主意都敢打。”
    胡離白了自家老頭子一眼︰“你這叫什麼話?你情我願的事,能叫我打她主意?”
    胡庭赫轉頭看向葉言︰“這事兒你早就知道了?”
    葉言摸了摸鼻子︰“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胡庭赫嘆了口氣,兒子真是長大了,什麼事都不告訴自己。
    “你感情上那些破事,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我看你怎麼收場。”
    胡離听見胡庭赫這麼說,也是皺了皺眉︰“湯叔叔是錦省總長,我這要是翻車了,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這是胡大少爺一直很關心的一件事,俗話說民不與官爭。
    他把錦省總長的女兒給渣了,天知道那個在錦省一言九鼎的男人會是個什麼反應?
    胡庭赫搖了搖手,有些囂張︰“都是小事兒,你別操這些心。”
    胡離咂嘴,這老頭子的口氣真大。
    “對了,听說錢甲來益城了,你準備怎麼處理?你能應付的過來這群亡命之徒?”
    胡庭赫听了兒子這話,神色變得十分桀驁︰“有句老話,強龍不壓地頭蛇,再說,錢甲那個老東西怎麼也算不上是強龍,而你老子我,也不是地頭蛇這麼簡單。”
    胡離嘆了口氣,這老東西這種心態,在他看來十分要不得。
    要知道,這種目空一切的人,在史書里,多半是死的早的那個。
    胡庭赫自然不知道自己兒子心里的那些想法,他再次點燃了一支天葉,煙霧繚繞,隱去了他臉上的桀驁與煞氣。
    “你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報警了嗎?”
    胡離笑著問道。
    胡庭赫面無表情的搖了搖手︰“不該你操心的你別操心,好好養你的傷,錢甲這兒,我會晾他兩天。”
    胡離靠在床頭,挑了挑眉︰“人家好歹在港城也是聲名赫赫的大佬級人物,你就這樣把人家晾著?”
    葉言接過了話茬︰“干爹說他就是個九龍出來的小混混,算不得什麼,再說,干爹還給他準備了見面禮。”
    “見面禮?”胡離很好奇,“是什麼?”
    胡庭赫淡淡的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很是平淡的說道︰“他老家是粵省的,祖墳也在那兒。”
    “我讓人,把他祖墳給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