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離要是知道這件事,估計又得吐槽庭哥你真是我親爹,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給我找老婆。
    胡離看見洛皓月的臉色也跟川劇變臉似的,變了又變,有些好奇,但又不好多問。
    洛水昔自然也察覺到了自己母親的異樣︰“你干嘛?你也認識胡叔叔?”
    洛皓月收拾好臉上的神色,淡然的說道︰“生意上有過合作。”
    她自然不可能當著自己女兒的面還有胡庭赫兒子的面說胡庭赫嫌棄自己年齡大了,不能當他兒媳婦。
    這像個什麼話?
    洛水昔的手藝很不錯,比起湯慈來,只是略遜一籌,沒想到,洛水昔這娘們兒居然真的會做菜。
    詫異的不止胡離一個人,洛皓月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還有這手。
    “水兒,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我怎麼不知道?”
    洛水昔輕輕說道︰“很難嗎?看幾遍教程就會了。”
    她倒也沒撒謊,上輩子和胡離混在一起,胡離非讓她學做菜,自己卻不學,沒辦法,她只好把這個手藝學會了。
    這句話讓胡離還有洛皓月這兩個不會做飯的人有些尷尬。
    洛皓月抿嘴笑道︰“怎麼全是肉,該炒一個素菜的。”
    “他又不吃素。”
    胡離挑眉,洛學姐,你也太了解我了吧,這麼隱私的問題你都知道,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洛皓月有些不爽,我養你養這麼大,你就只想著別人,不想著我是吧。
    不過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胡離這個人她越看越喜歡,英俊帥氣,卻又沒有娘里娘氣的感覺,謙遜有禮,家境優渥,不失為水兒的良配。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有一個不怎麼樣的老子。
    一頓飯下來,胡離那有些慌張的情緒逐漸恢復了正常,紛亂的思緒也回歸了平靜。
    系統是系統的事,他自己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他雖然喜歡曹操,但他總不能什麼事都向曹操學吧,怪下賤的。
    吃完飯,餐具依然擺在桌子上,顯然,洛水昔這娘們兒打算留給晚上保姆來收拾。
    三人坐在沙發上,洛皓月依舊問東問西。
    問胡離成績怎麼樣,平時有什麼愛好等等。胡離疲于應對,我了個去,還真成見家長了。
    胡離有些頭疼,他並不擅長應對這樣的局面。
    況且,他連班長的家長都還沒見過,居然先把洛學姐的家長給見了。
    他明明和洛學姐還是清清白白的,最多也就拉過小手,摸過大腿,就沒了。
    到最後,還是洛水昔打斷了洛皓月的詢問,她害怕自己母親再問下去,胡離又快成自閉了。
    胡離坐在沙發上有些難受,沒法像在家里或者慈姐家那樣躺著,畢竟他和洛皓月還不熟,怎麼能睡。
    洛水昔瞧見胡離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在客廳里找到一個紙杯,接了一點自來水,做成一個簡易的煙灰缸,放到胡離面前。
    “抽吧,沒事的。”
    以前胡離一直以為最了解自己的女人一定是南夢或者湯慈,再不是就是班長,但看到自己面前這個簡易的煙灰缸,他覺得,還得是你啊我的學姐。
    洛皓月微笑道︰“小狐狸要抽煙?這個對身體不好,以後結婚了還是得把它戒了,不然不好要孩子。”
    胡離準備掏煙的手停了下來,他才十八歲,沒想到洛姨就已經考慮到以後生孩子的問題了,怪不好意思的。
    “沒事兒,你抽吧。”
    得到了洛皓月的肯定,胡離再也沒有顧忌,點燃煙吸了一口,俗話說,事後…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抽著煙,胡離心中被洛皓月盤問的有些緊張的情緒逐漸淡去,真正的放松了下來。
    下午,胡離陪著這對母女聊了聊家常,增進了一下感情,下午的時候,洛皓月又準備留胡離在家里吃飯。
    “算了洛姨,我朋友還在我家里,我怕他餓死。”胡離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不可能因為兩個絕色女人就把葉言丟在家里不管不顧。
    最主要的還是,他面對洛皓月有些不自在。
    洛水昔其實還挺想和胡離一起出去,但是想到和自己媽一個月沒見了,還是得多陪陪。
    胡離道別兩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回了家。
    “水兒,這男孩不錯。”洛皓月伸了個懶腰,風姿綽約。
    “不用你說。”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一個月就讓我家女兒為一個男人做飯了?”
    洛水昔眼簾輕抬,沒有說話。
    不是一個月,是幾乎四年的朝夕相伴形影不離,是兩個孤獨的人抱團取暖。
    這些她自然不可能告訴洛皓月,她想了想,回憶起上輩子的初見,她輕輕一笑,光彩照人。
    “媽,你知道什麼叫一眼萬年嗎?”
    ——
    胡離往自家別墅走著,蹙眉沉思。
    從系統面板給的年齡來看,洛皓月怎麼都不可能生的出洛水昔這麼大的女兒。
    總不可能十五六歲就生孩子了吧?
    所以大概率應該不是親生的。
    想著想著,他就想起以前在網上看的一個段子。
    這種時候他的反應,到底應該是選如釋重負,還是該選索然無味?
    啪。
    輕輕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在想什麼呢,這種突破底線的事你也敢去想?胡離啊胡離,你可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不出意外還會經歷四年的高等教育。
    你所接受的教育,你所成長的環境,怎麼能允許你去想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這可是比當沖師逆徒更加大逆不道。
    胡離在心中告誡著自己,玩梗可以,千萬不要把梗代入生活。
    還沒走回家,手機鈴聲就響了。
    是蕭芷這娘們兒從vx上給他打來的電話。
    “怎麼?想我了?”胡離站在別墅門口,戲謔道。
    “離哥哥,今晚有男的叫我去喝酒,我該怎麼辦?”那邊傳來了蕭芷魅惑的嗓音。
    “你去唄,我又不攔著你。”胡離冷笑一聲。
    “哎呀,我肯定不會去的。”
    “那你打電話給我干嘛?”
    “我想見你,想你了。”蕭芷可憐巴巴的說道。
    胡離略微沉默,然後才緩緩說道︰“你在學校?”
    “嗯。”這聲嗯,怎麼這麼像那啥?這娘們兒。
    “我一會兒快到了給你發消息,你學校門口等我。”
    那邊,蕭芷開開心心的掛斷了電話,還mua了胡離一口。
    胡離沒進別墅,而是去取了車,直奔益城傳媒學院。
    昨晚在酒吧那個曖昧氛圍還有酒精與系統的共同催動下,胡離一時頭腦一熱,惹下了這筆債,今晚還是把它解決了。
    至于葉言,餓死算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