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離听到臥室外的客廳有輕微的腳步聲,他猜測應該是湯慈起床了。
    他從床上爬起來,穿好鞋襪,有些心虛的推開了房門。
    房門推開,已經穿戴整齊的湯慈正正好站在客廳里,頭發披散著,不施粉黛的絕美臉龐風韻動人。
    胡離情不自禁的,目光就落在了湯慈的胸口上,峰巒起伏,張力十足。
    軟,大,圓……
    湯慈看著從房間里出來的胡離,臉上沒有一點異樣,溫溫柔柔的問道︰“起來啦?”
    胡離將目光移到湯慈的臉上,虛著眼,仔細觀察著湯慈臉上的神態,發現湯慈臉上沒有半點異樣。
    他有些疑惑,昨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
    他十分擔心自己在湯慈心中的形象開始崩塌,形象要是毀了,可不是那麼容易挽救的。
    看湯慈這模樣,昨晚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但是系統應該不會作假,自己支離破碎的記憶里那銷魂的感覺……
    想到這兒,胡離那雙眼楮又不受控制的掃向了湯慈玲瓏有致的嬌軀,手感,好像真的很好……
    湯慈見胡離一直不回話,眼楮在自己身上打轉,好看的桃花眸子眨了眨,有絲莫名的情緒︰“怎麼了?”
    “咳咳,沒什麼,頭疼。”胡離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做出一副宿醉過後頭痛的模樣,順便清空了自己內心的雜念。
    湯慈沒好氣的說道︰“昨晚上讓你別喝,你偏要喝,現在頭疼怪誰?”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胡離身旁,伸出手給胡離輕輕揉著太陽穴。
    她聲音輕柔︰“我去買早飯,你要吃什麼?”
    胡離急忙攔住湯慈,拉著她的手臂︰“不用了慈姐,喝了酒,沒胃口。”
    “喝了酒不吃早飯怎麼能行?”
    胡離把湯慈拉到沙發上坐著,看著湯慈精致的側臉,猶豫良久,還是出聲詢問道︰“慈姐,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湯慈的臉色變都沒變一下,溫柔說道︰“昨晚到家的時候怎麼叫都叫不醒,還是我和沐沐把你扶到床上去的,沉死了。”
    胡離眉頭一挑,這句沉死了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听過?
    他試探的問道︰“我喝醉了,應該沒有發酒瘋吧?我酒品應該還是挺好的?沒做什麼酒後喪德的事吧?”
    湯慈听見這話,俏臉紅了紅,然後仿佛若無其事的說道︰“沒有,挺老實的,倒頭就睡了。”
    只是把我摁著揉了會兒。
    湯慈臉上的緋紅只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被胡離那銳利的眼楮給捕捉到了。
    胡離開始慌起來,果然是真的,媽的,我怎麼能做出這麼禽獸的事?這以後讓慈姐怎麼看我?
    但又轉念一想,听商沐那妖精說慈姐的隱藏文件夾好像是叫什麼美艷老師和內向學生來著?
    說不定她早就對我有什麼想法了?問題不大,酒後的事算不得數,想來慈姐也不會怪自己。
    看湯慈準備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胡離肯定也不會戳破,他含笑開口︰“那就好,我還真怕自己發酒瘋。”
    “慈姐,我先去學校了。”
    “還沒吃早飯,吃了早飯再走。”
    “不吃了,真的沒胃口,你和沐姐吃吧。”胡離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房間門。
    “你車還在地下停車場。”湯慈想起了這事,提醒胡離。
    “晚上放學再來取車。”
    雖然心里想著慈姐不會怪自己,但是敲定了這件事是真的發生了過後,他看著湯慈還是有些尷尬。
    湯慈看著胡離走出了房間,一直神色如常的臉蛋開始變得殷紅。
    她眼楮里帶著羞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看這模樣,小狐狸昨晚是真喝斷片了,也不記得了,還好還好……”
    想著胡離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湯慈打心里松了口氣,卻又隱隱有一種失落的情緒縈繞在心間。
    她坐在沙發上,目光無神的望著牆壁。
    她二十五歲了,昨晚是她人生頭一遭面臨這樣的事,小狐狸身上的氣息仿佛現在還在她的鼻間繚繞。
    昨夜里小狐狸很用力,今早起床的時候,才看到自己那啥上面還有鮮紅的指印,惱得她真想找胡離算賬。
    也不知道輕一點。
    但她又不可能真的找小狐狸算賬,這賬沒法算。
    他是自己的學生,但如果只是自己的學生,昨晚根本不可能會在自己房里睡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湯慈到現在都不敢去追根究底,自己對小狐狸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情感。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是十八歲的自己,遇見了十八歲的胡離,會是怎樣。
    這兩年家里人也開始催著自己相親,就連商沐都開始給自己介紹戀愛對象,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越來越抵觸他們給自己介紹對象。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給自己介紹對象的時候,自己的腦海里會情不自禁的浮現出胡離的模樣。
    如果小狐狸知道我去相親了,他會是什麼反應?
    以至于昨晚被胡離按著揉了半天,她心中也不是憤怒和生氣,更多的是羞憤。
    昨晚在床上想了一晚上,也只能安慰自己就當是被小孩子摸了兩把,不能去和小狐狸計較。
    小狐狸還小,根本不懂事。
    湯慈只能把昨晚的事情深深埋在心底,就當昨夜無事發生,當作自己一個人的秘密,不去和任何人提起。
    “他還小。”湯慈驀的一咬銀牙,桃花眼圓睜。
    昨晚上胡離那熟練的手法,輕而易舉的就挑開了自己的內衣,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情場老手。
    一想到這兒,湯慈就有些氣苦。
    他不是說他沒早戀嗎?他哪來的這麼純熟的經驗?
    想到小狐狸和其她女孩子也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湯慈心里就一陣泛酸和惱怒。
    湯慈開始在心里思索起來小狐狸是不是如同商沐所說,早就談戀愛了。
    如果小狐狸早戀了,那他的早戀對象會是誰?
    她在腦海里搜索著和小狐狸關系好的女孩子。
    胡離的人際交往一直很簡單,是自己班上的女生嗎?
    胡璃?應該不可能,小狐狸應該不至于膽子大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班長談戀愛。
    新來的洛水昔?也就是因為她是新來的,以小狐狸的性格不可能這麼快就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談戀愛。
    突然,她心里浮現出一個人影。
    那天在教導處辦公室,那個被欺負的女生,貼吧里都說小狐狸和那個女生是男女朋友關系。
    好像是叫,溫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