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玖宴的體溫溫熱灼人,伸手輕輕捏住司夏的下巴。
看著小女人那哭的已經紅腫的眼楮,輕聲道,“我真的不在意,要我怎樣證明,你才能夠相信?”
司夏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
低頭,才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將她剛剛裹好的襯衫給褪去了。
“不要!”
她驚恐的變臉。
“你身上被打濕了,不脫下來會著涼。小澈還在家里等你回去,你不能倒下。”
戰玖宴溫柔的聲音,撫平了她這一刻的不安。
將她打濕的衣服放在電烤爐邊上烘烤著,他抱著懷里的小女人,“司夏,在我的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要美好干淨。你是最完美,最純潔的,嗯?”
說著,他吻了吻她的唇。
司夏淚水朦朧的看著他。
五年前,她被迫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生下孩子。
五年後,差點被林景浩糟蹋。
可,就是戰玖宴這樣一個堪稱完美的男人,卻高告訴她,她很完美,很純潔,很干淨。
心底最柔軟的一部分,被狠狠的觸動。
司夏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緒,淚如雨下。
戰玖宴不疾不徐的吻她,安撫她驚恐慌亂的情緒。
他嘗到了她嘴里的血腥味兒。
若是他再晚一點闖進去,她只怕真的會咬舌自盡。
這樣堅貞,這樣剛烈的她,值得這個世界上一切美好。
戰玖宴低低吻著她,“別怕,一切交給我。”
司夏還沒緩過神來,就被男人抱著一並滾落在一邊的沙發上。
她甚至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男人已經克制而溫柔的直奔主題……
戰玖宴緊緊的盯著她的眼楮。
直到兩個人合二為一之後,他的心才穩了下來。
她,是完整的。
這,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
天知道,當他從外面闖進來的時候,看到林景浩趴在司夏身上的時候,那種暴怒和煎熬,幾乎要將他撕碎。
這一刻,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她是孩子的母親。
五年前,是她。
五年後,是她。
還好,一直都是她。
司夏想要抵抗,可是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使不出來任何力氣,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小小的木屋里面,聲息不止。
陸然跟幾個手下守在門口。
因為大致猜到里面可能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就沒敢進去。
他們就蹲在外面,放狗咬林景浩的那些手下,咬的他們血肉模糊,疼的昏死過去。
這群不識好歹的東西,竟敢動少夫人,今天一定會讓他們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將林景浩他們都捆起來之後,陸然猶豫了一下,朝著小木屋那邊走了過去。
玖爺已經進去很久了,卻沒有見出來,難不成是出什麼事了?
陸然心中擔憂,走到門口的時候,正準備伸手敲門。
突然,听到里面傳來一聲男性壓抑的呼吸聲。
他腳下的步子一頓,身體僵住。
他也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玖爺,可真是好興致啊!”
他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
畢竟,要是被玖爺知道他在這里听牆角,只怕是會把他生吞活剝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宇他們也好奇的走了過來,“然哥,怎麼樣了?玖爺那邊什麼情況?”
“咳咳,沒什麼情況。”
“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可能沒什麼情況?是不是少婦人受傷了?我們進去看看!”
說著,白宇就要進去。
陸然不知道怎麼解釋,一把攥住他的後衣襟,直接將人拖回來,“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你別過去,去了小心玖爺弄死你。”
“哈?”白宇一頭霧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听到可能會被玖爺弄死,他就放棄冒這個險了。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陸然的電話響了。
是戰玖宴打來的。
“從車里找一套衣服送過來。”
陸然秒懂。
立刻去車里,只找到了一件備用的白襯衫和一塊浴巾。
他將兩樣東西整理了一下,然後送過去。
戰玖宴沒給開門。
陸然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他的手臂伸出來,將東西接了進去。
幾分鐘之後,戰玖宴將司夏抱了出來。
女人身上穿著白襯衫,光著腿也被浴巾包裹住了。
眾人一看到戰玖宴現身,立刻懂事的將腦袋別開。
戰玖宴將司夏放到了車子的副駕駛,然後對著陸然道,“我先送她去醫院,這里你來清理。”
陸然正準備點頭應聲,冷不丁看到戰玖宴腿上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劃出了一個很長的口子,這會兒血都已經凝固了。
看樣子,應該是剛才得到線索之後,一路狂奔過來找司夏的時候,受傷的。
可是,剛剛在山里,他還是健步如飛,完全就看不出來任何受傷的樣子。
甚至,剛剛他剛剛在小木屋里跟少夫人……
“玖爺,您的腿……要不然還是我來開車吧。”
陸然很是擔心戰玖宴的狀態。
誰知道男人卻只是淡淡的挑眉,“這里要用人,自己開車。”
“可是……”
陸然還打算說些什麼,戰玖宴直接一記眼刀射了過來。
那強悍的氣勢,頓時讓陸然沒了聲音,只能默默的站到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戰玖宴將車開走……
***
戰家老宅。
“老公,三天後卸任儀式上,你看我穿這件禮服裙怎麼樣?”
朱曼嬈手里拿著一條酒紅色的旗袍,眉飛色舞的看向戰銘桓。
因為馬上就要接任鼎豐集團的總裁,戰銘桓最近的心情都很好。
今天,還破天荒的親自陪著朱曼嬈去商場挑選禮服裙。
朱曼嬈很高興,一口氣買了三套。
一回來,又開始糾結要穿哪一套。
戰銘桓抬頭看了一眼,“你穿什麼都好看。”
“哼,你就知道哄我!”朱曼嬈嘴里說著這話,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嬌羞。
戰銘桓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戰銘桓低頭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當看到心眉兩個字之後,眼神閃爍了一下,站了起來,“老婆,你自己挑著,我接個電話。”
朱曼嬈這個時候正高興了,也沒有多問。
戰銘桓拿起手機,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後山才按下接听鍵,“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你也听說我馬上就要接任鼎豐,所以來祝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