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戰玖宴上了白宇的車之後,就立刻跟陸然聯系。
當得知司夏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借酒澆愁之後,他冷沉的眸子立刻蒙上了一層寒冰。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酒吧里面全部都是龍蛇混雜的人嗎?
她孤身一人跑去喝酒,萬一喝醉了,有多危險,她不明白嗎?
負責開車的白宇不用回頭,都能夠知道此刻boss的脾氣有多麼的糟糕。
他立刻將油門踩到了底,一路風馳電掣,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酒吧。
陸然一看到白宇的車,立刻走了過去。
這里是酒吧的後門,除了一些已經喝得神志不清的醉鬼之外,沒有其他的人和車進來。
戰玖宴戴上一頂帽子遮掩,直接從車上走了下來。
陸然一見,臉色驟變,連忙上前提醒,“玖爺,您就這樣下來了?萬一被人看見您的腿……”
戰玖宴面色冰冷,“人呢?”
陸然知道他是在擔心司夏,也不敢再說什麼,“少夫人就在里面,進去半個小時了,暫時還沒有出來。”
半個小時?
酒吧里面什麼人都有。
像司夏那樣姿色的女人,進去別說半個小時,就算是十分鐘,已經不知道能夠招惹多少狂蜂浪蝶了。
萬一踫到心術不正的,往她的酒杯里面下藥,後果不堪設想。
越是這麼琢磨,戰玖宴臉色越發的難看。
他二話不說,長腿一跨,立刻往里面走了進去。
陸然提心吊膽的跟在後面。
雖然酒吧里面很昏暗,但是a城攏共就這麼大,萬一遇到一個認識玖爺的人,就麻煩了。
戰玖宴一路往前,將擋路的人全部推開。
引發了很多的不滿。
陸然為了避免引起關注,一路都在替戰玖宴道歉。
終于,戰玖宴的腳步停了下來。
陸然定楮一看,發現在不遠處的出口的位置,司夏正被一個黃毛小子攔住了去路。
黃毛猥瑣的盯著司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司夏似乎喝了酒,走路有點不太穩。
也不知道黃毛說了什麼,被司夏搖頭拒絕之後,變了臉。
然後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猥瑣的朝著她的臀部摸了過去——
“一個人跑到酒吧里面來喝酒,還喝的醉醺醺的,你敢說你不是故意讓男人來撿尸的?裝什麼裝?”
黃毛嘀咕著。
眼看著手就要踫到司夏的臀,突然手腕被捏住。
那力道之大,仔細听甚至還能夠听到骨頭 作響的聲音。
“啊啊啊,疼疼疼!”黃毛一聲怪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將近一米九高,氣場逼人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
他面無表情的掐著他的手腕,像是沒有用力的樣子,但黃毛覺得自己骨頭都要碎了,“放手,放手,我的手要斷了!”
“她你也敢踫,找死!”戰玖宴冷冷開口,隨後手上一個用力。
擦!
黃毛慘叫一聲,直接疼的跪倒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該死的,他的骨頭一定是斷了!
迷迷糊糊的司夏被接連而來的兩聲慘叫驚擾,她回頭,赫然看到了戰玖宴那張英俊的臉。
瞳孔猛的一震,她沒有猶豫,拔腿就跑。
戰玖宴原本還想好好收拾這個咸豬手,可一看到司夏準備逃跑,頓時怒火更甚。
他一把甩開黃毛,拔腿朝著司夏的方向追了過去。
司夏剛剛動了一下,又在門口吹了冷風,酒勁兒立刻就上來了。
她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人一把打橫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啊,不要,放開我!救命,救救我!”
她用盡全力的大吼,可是發出來的卻是如同小貓嗚咽的聲音。
她想掙扎,可是手腳使不上力。
最後,只能乖乖的被戰玖宴抱走。
男人陰沉著臉,飛快的走到了後門處。
來開車門,將肩膀上的小女人扔了進去。
!
本來就上頭的司夏被摔的七葷八素,胃里的東西開始翻騰,差點沒吐出來。
因為心情郁悶才來喝酒,沒想到還被人這樣粗魯對待。
司夏頓時就委屈了。
酒精將她的情緒放大,她哼唧了兩聲,直接哭了起來。
戰玖宴躬身上車,“你還有臉哭?”
司夏被他這麼一凶,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凶我?我不認識你,你放我走!”
竟然說不認識他?
戰玖宴直接將她按在車上,傾身壓了過去,“司夏,睜開眼楮看看,我到底是誰?”
司夏醉了。
醉眼迷蒙的她努力眨了眨眼楮。
視線之中,是一張英俊絕倫的臉,可是她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她一邊哭,一邊伸手撫摸著他的臉,“你長得真好看。”
戰玖宴︰“……”
男人泄憤似得,一口咬住她的唇。
“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咬人啊!好痛哦!”司夏哼唧了一聲,又開始哭,“我的好朋友背叛我,我老公跟她還有一個孩子,你凶了我不算,還要咬我,你們都是壞人,壞人!”
原本滿心暴躁的男人,在听到“老公”兩個字之後,冰冷的眼神明顯柔和了一些。
他擰著眉頭,捉住她亂摸的小手,“司夏,看著我,不許哭。”
男人的命令十分強硬,即便是喝醉了,司夏還是不由自主的止住了哭聲,抽泣著看著他。
“甦梓潼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也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事情久遠,我需要一點時間,你明白嗎?”
男人的聲音很沉。
他也不知道,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說這些有什麼用,她根本就听不進去。
司夏歪著腦袋,眼巴巴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好像是听懂了似得,又開始流淚,“我已經被林景浩背叛過一次了,被好朋友背叛,讓我很難受。我不知道該躲到哪里去,我想忘記這一切……”
戰玖宴看著小女人梨花帶雨的樣子,胸口莫名鈍痛。
對她,只剩下憐惜。
他低頭吻吻她,“那就不去想,我來想辦法,讓你忘掉這一切?”
司夏迷迷糊糊的,“真的……可以嗎?”
“嗯。”戰玖宴低頭封住她的唇。
車廂後面的溫度逐漸火熱了起來。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司夏突然一把將他猛的推開。
戰玖宴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看到小女人趴在座位上,“嗚哇”一聲,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