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莊冥做的,剛上桌燕山恆就晃晃悠悠的趕到了。..
吃飽早餐過後,燕山恆開車帶三小只出去游樂場玩了,莊冥則開車帶秦心去一個地方。
e國是一個氣候特別宜人的國家,這里春夏秋冬的氣候都差不多,不會有特別冷或者特別熱的時候。
就是因為溫度宜人,所以這邊的冰上運動發展得特別落後,莊冥也是托人找了幾天,在e國的一個小鎮找到了個花滑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都是些業余的愛好者自己組織的,興趣最最好的老師,靠自己自學和看視頻,竟然也滑出點名頭來。
這個小鎮的俱樂部在很多花滑興趣賽上都拿過好成績,其中有一兩個成員單拎出來也是能和國家隊二隊的水平打一打的。
秦心的興趣是什麼,莊冥根本不用想。
哪怕已經拿到了冠軍,哪怕已經退役,但秦心每次看到花滑相關的比賽都會特別特別認真的看,在少年班給小朋友上完課的時候,也會找機會暢快的在冰上轉兩圈。
秦心不說,莊冥也知道。
出來旅游,比起看花看草和吃美食,還不如帶秦心去當地花滑俱樂部看看。
不同國家不同地域的舞蹈,多少都有文化和風格的不同。
燕山恆這次過來,莊冥也悄悄交代了他去一趟莊家莊園,把秦心的冰刀鞋帶出來,現在冰刀鞋就在後備箱里。
今天就帶秦心去這個俱樂部玩玩,不一定要比賽,互相交流一下,讓秦心再感受一下以前上學或者是在國家隊時候的氛圍。
秦心還不知道莊冥要帶她去哪,見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沒到,好奇的開口問,“老公,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一會你就知道了,累了,先眯會吧?”
秦心不著痕跡的抿抿唇,心想怎麼神神秘秘的。
不過秦心也沒多問,也沒休息,拿起手機給燕山恆發信息問問燕山恆三小只乖不乖。
大概十幾分鐘後,莊冥的車停在一個大場館前。
秦心好奇的看了眼,“這是哪?”
“冰場。”
“冰場?!”秦心眼楮一亮,“你帶我來冰場干嘛呀?”
她又沒帶冰刀鞋,然後在e國也沒有認識的同行,來這里干看著不能自己下冰,其實是件蠻折磨的事情。
看到秦心有點興奮但是又有點小失落的樣子,莊冥不由得輕笑了聲。
摸摸秦心的頭,柔聲道︰“下車,打開後備箱看看。”
秦心眼楮一亮,“老公,你……”
莊冥做事一向周到,而且讓秦心驚喜的事情沒少做,所以看到莊冥這幅表情,秦心很快就聯想到了後備箱里一定有她想要的東西。
比如,冰刀鞋!
秦心立馬下車,打開後備箱一看,果然是她的背包,背包里冰刀鞋和護具還有磨刀石什麼的都在!
冰場都很冷,莊冥甚至還貼心的帶了薄絨外套,又保暖又不是束縛。
“老公,你、你……”
哪怕秦心已經猜到了,但真的看到背包和外套的時候,還是被感動得鼻頭發酸。
“就這就哭鼻子了?”莊冥左手攬過秦心的細腰,右手把背包和外套一起拿起來,隨手把尾箱關上,就帶著秦心往冰場里面走。
秦心側頭看著莊冥的側臉,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速,明明都老夫老妻了,還總是會因為對方的一些小驚喜小舉動而心動。
莊冥秦心走進冰場,剛到換鞋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金發女孩從冰面上快速滑過來,一個滑鏟在離莊冥秦心最近的護欄處停下。
“請問是莊先生和莊夫人嗎?我叫ange,是我們俱樂部唯一會說中文的人。”
ange性格很活潑,笑起來的時候有大大的酒窩,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愉快。
莊冥將秦心輕輕往前推一步,道︰“去換鞋吧,讓小妹妹帶你。”
是的,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對現在的莊冥和秦心來說確實算是小妹妹了。
秦心看到冰場,看到冰場里面在起舞的眾人,本來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那我去咯。”
“嗯,我在旁邊看著你。”
秦心吧唧親了莊冥一口,就把莊冥手里的背包拿過來,找個凳子就換鞋了。
莊冥抬手摸了摸側臉秦心親過的地方,滿眼都是笑意,轉頭看向旁邊的ange,道︰“稍等,我夫人換上冰刀鞋就來。”
ange擺擺手表示沒關系,然後滑到入口處等秦心。
秦心換上鞋子就迫不及待的要過去,結果剛想邁步就被莊冥牽住手腕,然後薄絨外套就被莊冥披到了肩上。
秦心進了冰場就興奮,興奮得都感知不到溫度的寒冷了,暖暖的薄絨外套披上來才發覺。
“謝謝老公。”秦心一笑,乖乖把外套穿上。
莊冥摸摸秦心的頭,“去吧,我去門口抽根煙,很快進來。”
“好。”
莊冥原先是把煙戒了的,特別是秦心懷孕和坐月子那段時間,整個莊園誰都不允許抽煙。
當然,到現在為止莊家莊園室內也是不允許抽煙的,畢竟那麼多小朋友。
莊冥重新踫煙,大概是半年前。
在夜跑的路上踫到了在小花園長椅上坐著抽煙的薛欽軒。
薛欽軒以前是不抽煙的,莊冥好奇問了句,然後才知道薛欽軒是被老婆趕了出來,開始借煙消愁。
被老婆趕出來的原因是,老婆要跟女兒睡。
宣喜婷雖然性格也很軟,但是這些年被寵得也有一點點刁蠻的小性格,老公和女兒,那當然是寶貝女兒更重要了。
也是陪薛欽軒坐了會聊了會,才重新抽煙。
但莊冥有分寸,一包煙幾乎一個月也抽不完,而且每次抽完煙都會漱口,不會讓身上的氣味燻到秦心和莊煜然莊可甜。
見莊冥有分寸,秦心也沒有再要求他戒煙,畢竟一兩個月抽一包煙,也算不得什麼,他工作累了乏了的時候,點一根提提神也是正常的,加上剛剛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肯定也累了。
這邊。
莊冥出了冰場大門,但並沒有抽煙,而是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個e國人,莊冥流暢的用e國話跟對方交流,大概十分鐘後才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後,莊冥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好像是在確定些什麼。
是的,今天除了帶秦心來花滑俱樂部玩,莊冥還有別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