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找他,能進千靈仙門主峰嗎?他會見嗎?”
“我在千靈仙門也有掛名,可入主峰,尊者也會見我。”
“師尊當局者迷罷了,不過現在也很是棘手,若師尊友人在千靈仙門,救援怕是沒那麼容易。”
可如果對方有千靈仙門大佬,那這求救可就要變成自爆了,一時間秦風不由得又糾結起來。
秦風點了點頭,皺著眉頭想了想,再次向陳伯問道。
“你與那尊者如何聯系?”
要知道現在千靈仙門對于秦風來說,那就是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事不可為爆發一波,憑借自己修為……主要是法寶和符 ,還是能搞出不小動靜,這就跟求救信號沒有兩樣了。
“我還真是自己就能湊桌麻將了啊……”
低聲吐了一句三小只听不懂的槽,秦風再次拿出一張傀儡符,掀開陳伯後背,貼在脊椎處後,又用另一張蓋在額頭。
這下可好,秦風此時形象,當真是變成了僵尸,加上精神四分這麼刺激的操作,一時間也是行動遲緩,幾乎與僵尸無異了。
“師父現在的模樣……我要是把他腿給綁上,你說他跳起來是不是更嚇人些?”
千念薇掐著下巴很是認真地說出這句話,一旁的沐辰趕忙搖頭道。
“師姐你可別鬧!現在師父在做正事!”
“我還能不知道師父在做正事嗎?就是想想罷了!你個小笨蛋還真是笨!”
說著話,千念薇再次雙手掐上沐辰臉頰,惡狠狠地揉捏起來。
沐辰也是不敢還手,只能淚眼汪汪地看向大師兄,又看向僵尸一樣的師父,一時間也是悲從中來。
秦風現在可沒時間關心小徒弟被欺負,直接三開的他,腦袋瞬間化成四核處理器,里面還有兩個高線程的金丹期,一時間只覺得精神力消耗如流水一般。
掏出玉瓶猛灌一氣,滿滿一瓶“靜心凝神丸”吃下去,漲疼的腦袋瞬間清明許多,操縱四線程也變得絲滑起來。
“還好我有藍藥頂著,要不然真是要糟。”
陳伯開口說話,此時卻已經落入秦風操控之中,三小只倒不覺得新奇了,可一個個還是瞪大眼楮,閃閃發光不知道各自有什麼想法。
“尚兒,為師要去千靈仙門走一遭,師弟師妹你要照顧好,師父肉身也先不動,有任何事情,你激活這道符 ,為師自會回返。”
陳尚接過符 ,抱著無暇劍的胳膊更加用力,鄭重點頭道︰“師尊放心!有弟子在!不會出現差錯!”
對于大弟子的保證秦風還是很放心,可看向躍躍欲試的二弟子……
“薇兒啊……你稍微消停點,想胡鬧也等師父回來,好不好?”
千念薇聞言撅起嘴來,一副受氣包模樣道︰“師父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薇兒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嗎?肯定是要乖乖等師父回來嘛!”
看著千念薇那一臉真誠,秦風總覺得這里面就沒多少真誠味道……
現在不是想那麼多的時候,重新抖擻精神,被秦風控制的陳伯邁步走出屋外,只留下一臉期待的沐辰,傻傻指著自己鼻子。
“師父怎麼就沒話跟我交代呢?”
“因為師父偏心眼啊!他最喜歡我!然後是大師兄!你嘛……嘿嘿~~~”
被千念薇揉捏臉頰的沐辰,只能淚眼汪汪任由摧殘,一時間好像也有幾分相信師姐的話了……
邁步走出房門,秦風思考片刻,陳伯應該在底層看人,此時若離開,怕是跟其他人不好解釋。
好在這五星級大酒店便是秦風設計,轉入沒什麼人的樓梯間,又從雜物通道找到安全出口,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酒店,不甚熟練的操控陳伯御空而行。
辨明了千靈仙門主峰方向,再次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陳伯義無反顧飛沖而出!
所以能放開了搞事情的,就是那些修為還在瘋漲的元嬰期老怪了。
作為元嬰期,這境界的老怪已經之前不是一個“物種”,看似相差一個境界而已,可最弱的元嬰,也能翻手鎮壓最強金丹,畢竟雙方已經不是一個次元。
所以了,即使有仙寶傍身,強符在手,要與元嬰為敵,那也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一個疏忽,那就是身死道消……
有了夢𢷮問話的前車之鑒,這次他沒有問關于那尊者詳細信息,對方姓名身份修為一概不知,只知道許是元嬰起步。
金丹戰元嬰,這可不是跨境那麼簡單,元嬰老怪被稱為搞事最強,那也不是沒有道理。
元嬰之後便是合體期,修真者需要漫長時間將神魂與元嬰結合,從而達到修為巔峰,也就是大乘期。
而到了大乘期之後,便是尋找天人交感,屆時邁入渡劫期,達到人間修為巔峰。
合體期後的修真者,閉關修行便成了主流,浪費一分一秒,都是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畢竟渡劫期可不是說笑,數千年都無一人再可渡過天劫,能修行到這種級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行差就錯。
問到這里,秦風點了點頭開始思考起來。
“有玉箋傳訊。”
等等!為什麼一定要打架?
秦風晃了晃腦袋,感覺精神分成三份,果然思考能力都降低很多,再看向呆愣的陳伯,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心中不斷成型!
說到一半秦風也反應過來,好像確如大弟子所言,這陳伯說“尊者帶會千靈仙門主峰”,可沒說這尊者是千靈仙門大佬!
想來也是,如果真是千靈仙門大佬,根本沒必要整這麼一幫雜牌軍出來,所以即使是千靈仙門中人,也不是那種能夠破壞規矩的等級。
看著糾結的秦風,陳尚心下一動,低聲說道︰“師尊,我覺得對方怕是所言不實,或者說並非那麼極端的情況。”
秦風聞言有些不解道︰“哈?現在他可是被我控制著,說的都是實話,所以……嗯?”
“尚兒果然心思敏捷,不錯!”
秦風不由得夸獎愛徒,另外兩小只則是一臉迷糊,他們根本沒深想什麼,陳尚也笑著回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