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外面兩個妹子就非常符合那個哥們的胃口。
言歸正傳,莊雲飛發現兩個妹子此時正在隔壁教室搜索著什麼東西,很快就會搜到自己這間教室。
也不知道會不會得什麼皮膚病。
“感染就感染,總好過被它們咬上一口再變成怪物呀,想想都惡心。”
他想起昨天剛刷到的一個視頻,內容是說如果給你一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上必帶一種臭味。
口臭,狐臭,腳臭,三選一,是你的話你會選哪樣。
“徐藝榕,你說我們把怪物的血涂在身上,真的不會被感染嗎。”
只見兩個渾身涂滿了黑色物質的女人站在門口,她們各持一把手槍瞄準自己。
“小姐姐別沖動,小心走火...”
莊雲飛看著躲在同伴身側,握槍的手還在不停顫抖的妹子,真怕她一個手抽直接扣動扳機崩了自己。
站前面的女人先是往教室里瞄了一眼,確定里面只有莊雲飛一個人後,才示意讓同伴停止瞄準。
只是兩人的武器依然緊握在手里。
“你來這里干嘛?”
徐藝榕進入教室後,便和同伴在各個課桌抽屜中翻找物資,但徐玲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莊雲飛身上。
“額...我也是在尋找物資...”
“你在說謊!”
徐藝榕的手槍重新瞄準莊雲飛,用警告地語氣說道︰“整個學校外面都是怪物,別告訴我你手無寸鐵就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學校。
而且,有誰會穿著一套睡衣出門搜物資。”
額,這妹子不大好忽悠啊。
學學人家蕭玲瓏多好,太聰明的女人可不招人喜。
眼見謊言被拆穿,莊雲飛只好實話實說︰“我坦白...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莊雲飛本以為徐玲會繼續問,沒想到對方卻像松了口氣一樣,放下槍轉身繼續搜起了物資。
“原來是穿越者啊,肯定又是活不過兩天。”
啥!?
穿越者!?
這妹子咋知道自己是穿越過來的,難道她們還見過其他的穿越者?
“請問...”
“你別問我其他穿越者在哪,我也不知道。”
剛從其中一個抽屜搜出一包未拆封的薯片,徐藝榕的心情明顯很不錯。
她小心翼翼地把薯片放進身後的背包,拉著同伴就準備離開。
“你們能帶上我嗎,我保證不會添亂。
而且規矩我懂,末日先殺聖母,然後補刀防止復活!”
莊雲飛的話直接讓讓徐藝榕眼神一亮,像他這麼懂事的穿越者,徐藝榕可是第一次見。
“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丑話說在前,如果你路上敢玩什麼花樣,我保證會第一時間干掉你。”
被成功接納進隊伍,莊雲飛臉上也露出笑意。
在這種人生路不熟的末世世界,向女人低個頭可不算什麼。
也難怪徐藝榕對自己這個穿越者字里行間充滿了輕蔑跟不屑,估計之前那些家伙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在徐藝榕帶著著同伴搜索其他教室的時候,莊雲飛也從對方嘴里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來他目前所處的城市叫環雄市,也是全球第一個發生災難的城市。
三個月前,一種奇怪的病毒在這座城市爆發,並且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席卷至全球。
僅僅一個星期,全球的總人口銳減百分之六十以上,人類文明直接倒退五十年。
這場瘟疫,更像是針對人類的一場大清洗。
因為,這種病毒只會感染人類。
經過科學家研究表明,這種病毒其實是一種將人類當做寄生宿主的未知孢子植物。
只要宿主陷入瀕死狀態,或者是受到二次寄生,他們體內孢子植物就會直接掌控宿主身體,讓宿主變成攻擊性極其強的嗜血怪物。
而這種病毒傳播的手段,跟莊雲飛所認知的喪尸沒什麼區別。
只要被那些已經變成怪物的人類咬上一口,就可以愉快地告別人類身份了。
鎭!等等!
莊雲飛又發現一個恐怖的事實,如果那些怪物是通過體液來實行二次寄生。
為什麼他身邊這兩個妹子,還敢把怪物的血液涂抹在自己身上。
這不等于是自尋死路嗎?
徐藝榕注意到莊雲飛的表情,便不以為然地解釋道︰“你以為我們這樣就會變成怪物?
是不是覺得我們這麼做跟自殺沒區別?”
額...被看穿了呢。
莊雲飛訕笑著撓了撓頭,示意讓妹子繼續說下去。
“像我們這種簡單的皮膚接觸,還不至于會讓體內的寄生孢子失控。
就算萬一發生了最壞的情況,我們還可以利用特制血清來抑制那些寄生孢子的生長。”
難怪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有特效藥啊。
額,也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這世界有沒被那種孢子植物寄生。
莊雲飛想想都覺得可怕,有機會一定也要搞點特殊血清防身。
而她的同伴則發出一聲驚呼,後面又及時地捂住了嘴巴。
“我叫莊雲飛,這里只有我一個人,我沒有惡意。”
“你慢慢打開門,別耍什麼花樣,我手里可是有槍的。”
主要是怕她們手上有槍械之類的武器,萬一自己挨上幾槍肯定玩完。
等那腳步聲出現在走廊的時候,莊雲飛率先開口。
“外面的朋友...你們好啊...”
“是誰在里面!?”
听到莊雲飛的聲音,被叫做徐藝榕的女人頓時用緊張的聲音問道。
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莊雲飛決定提前引起對方注意。
被贊到評論區第一的哥們回答是︰我全都要。
嘶...果然被我猜中了,幸虧有提前出聲。
莊雲飛放下椅子,按對方的要求慢慢地打開教室門,下一秒差點被撲面而來的惡臭味給燻吐。
怪物,感染…
果然是喪尸世界啊。
“但是…”
“沒有但是啦,你看這效果不是挺好的嗎,至少那些怪物都直接把我們當同類了。”
伴隨著臭味越飄越近,躲在門後的莊雲飛也不禁捂住了鼻子。
他對門外兩個女人是無比的佩服,這麼臭的玩意也敢自己身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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