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沒事吧？”
“沒事，沒事？”
秦淮如滿臉漲紅，低頭瞥了一眼傻柱兩只大手，一時間竟然有些腳軟，何玉手法何其了得，多年來，數百人身上得來的技巧和經驗。秦淮如這一寡婦如何受得了，一時間倒是內里多了一些水意。
好不容易掙脫了站起來，再想說什麼，大院子傳來了吆喝聲，還有許大茂澄清述說的委屈聲。大家伙剛吃完晚飯，本來準備窩在家里睡覺了。
這年月，電視機就別說了，連帶著收音機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多半家里能吃飽穿暖已經是十分不容易，只有幾個大爺相對好點。
畢竟一大爺這種八級工，一月工資百來塊錢，真正算的好的，要知道，這年月四五十塊錢能養活一家七八口人。
何玉柱這樣一月三十七塊五單身漢，又有一手廚藝，算的上黃金單身漢了，加上食堂廚師的紅利，幾乎不用花錢在吃食上，這不比一些四五十工資差多少。
即使這樣，何玉柱沒見著有收音機這種高端物件，可見這年月收音機不光光想買就能買到，工業券不好弄啊。大院里只有少幾家晚上有娛樂節目，听听收音機。
其他人多半，說說話，坐坐針線活就準備睡覺了，誰曾想，今天趕上個大熱鬧，許大茂和傻柱，兩個冤家又鬧起來了，這倒是有意思。不少人早早搬移桌椅出來，準備瞧熱鬧了。
傻柱和秦淮如，這邊出來的時候，許大茂和婁曉娥正向著大家講述丟雞和傻柱，關門炖雞湯的事。“大家說說，有這麼巧的事情嘛？”
“別說，真巧。”
“啥巧，我看就是傻柱瞅著許大茂不對眼，偷摸把他家雞給炖了。”
“可不嘛，要不咋他家哪里來的雞炖。”
大家伙听著小聲議論，等何玉柱和秦淮如過來，一大爺和二大爺，三大爺等人也走了出來，來到院子中央坐下來。二大爺開口，事情說了一番。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許大茂他們家雞被偷了一只，這時候有人家爐子上炖了一只，也許這是巧合，也許這不是巧合，我跟著一大爺和三大爺商量一下決定召開全院大會。”
“下面請咱們院子資歷最深一大爺主持……。”
“事情大家都知道，何玉柱，你說實話，這雞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爺看著傻柱，相對二大爺那種喜歡拿權，三大爺那種精明又喜歡佔便宜，一大爺相對好不少，當然為人上過于老派一些，心思倒是沒有多少壞心思的。
何玉坐在大院中央一長條凳上，正老神在在，四處打量，見著三兩個小媳婦倒是有一些姿色，或許有機會把玩一二。只不過現在人生地不熟，不便宜下手，惹出事端可就不好了。
“一大爺，我是哪樣的人嘛，一只雞也知道我偷？”
何玉柱，頗為䱇瑟說道，別說，這話真不假的，何玉柱一月三十七塊五，這年月東單和朝陽菜市場，這毛雞也不過四五毛錢一斤就了不得。
一天工資，少說一只雞是足夠的，何必偷雞，除非是肉雞，普通雞，何玉柱可沒放眼里。
“不是你偷，那我問你，你這雞哪來的？”
許大茂怒了，這會還不承認，其他紛紛說道。
“別人送的。”
“誰送的？”
三大爺看了一眼許大茂，幫著問道。
“三大爺，你家前天吃肉，我還想問著，誰送的呢。”
開玩笑，誰送的，食堂順帶的，這家伙能說嘛，那不是挖公家牆角嘛。
“好好說話。”
二大爺也幫腔三大爺。“何玉柱，我跟你說，現在是全院大會，你可別在這里耍滑。”
“沒錯，傻柱，我們家雞肯定是你偷的。”
婁曉娥也忍不住出聲幫著丈夫，其他圍觀人紛紛小聲嘀咕，多半人也認為這雞湯來的蹊蹺，加上傻柱和許大茂歷來不和，這偷雞的人八成真是傻柱。
正當何玉柱要說話，秦淮如眼神弱弱看了一眼何玉柱，對于何玉柱，秦淮如還是了解的，心軟，好心，平時有點啥困難一找準成。現在許大茂家的雞被棒梗給偷著燒吃了，如是傻柱這邊不承認，到時候說不定要牽扯到棒梗頭上，這要頭上落了偷雞摸狗的名聲，這以後還怎麼工作相親啊。
誰家姑娘能嫁給一偷雞摸狗的人，哪里領導敢用這樣的人干事情，秦淮如如此想著眼神閃爍帶著乞求，只是何玉柱這時候可沒有注意到，而是看著對面柱子後面帶著妹妹倆做鬼臉的棒梗。
“這兩個女娃長大倒是標志。”
何玉看著小當和槐花，心里多了一些養成的想法，或許可以受用一番，只是需要點時間。“何玉柱，你老實說，這雞到底哪來的？”一大爺見著院子里亂糟糟的，拍了一下桌子。
“別人送的。”
誰來都這句，這下沒辦法了，許大茂更是嚷嚷的要報公安，其他的紛紛指責何玉柱。“怎麼的，許大茂這樣的都有人送他雞，怎麼就不能別人送我一只雞了？”
“傻柱，你不要強詞奪理。”
三大爺說道。“誰送的。”
“我不樂意說。”說話，小腿一翹起來，不愛搭理三大爺，這貨收了許大茂禮了，這偏幫著。
“傻柱，我跟你，今天這事沒完。”
許大茂說話看著幾個大爺。“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看著了，不是我許大茂，不顧街坊鄰居，是傻柱，他死不承認。”
“蛾子，明天一早去找公安。”
“許大茂，你先坐下，何玉柱？”
一大爺打眼色，何玉心說，這一大爺倒是想要幫著自己。
“一大爺，這雞，真是別人送的，許大茂，你倒是找，我還怕你不成。”其實何玉心里沒底，這玩意會不會調查偷摸弄食堂的雞的事情。
“傻柱，要不你就承認吧。”
賈張氏這一听找公安，這可不成，要是把自己孫子牽扯進去可咋辦。“淮如，你快勸勸傻柱，別報了公安。”秦淮如此時也有點慌神，這事鬧的越來越大。
唉，剛剛本想和何玉柱說這事，誰知道鬧了一大紅臉，倒是事情沒來及說，這下鬧成這樣，這雞是誰偷的，她可是知道清楚。
“傻柱，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