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國王的心情很不錯呀,都有想法要用午膳”
江明緩緩走了過來,手中扇著扇子,話中陰陽怪
徐夏夏看著江明這個樣子,也知道江明來者不善,打算偷偷離
她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能吃第二次
隨後她轉身便想
然而江明已經發現了打算偷偷溜走的徐夏夏,暗自放出精神
只要他要走開,徐夏夏就頓時頭疼欲裂,整個人都要跟著不好起
她無奈只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位
而這麼一動作,風雨國的國王也發現了徐夏夏的動作,口中呼喊著徐夏夏,“巫女,你想要去哪里?這里所有的人都得待”
徐夏夏沒想到會被風雨國的國王給注意到,隨後變得一臉鎮定,沖著風雨國的國王呼喊著,“國王還請放心,巫女誓死追”
听到這話,江明只感覺譏
剛才這徐夏夏還想要離開,現在又開始假惺惺的表明忠
風雨國的國王也沒有多信徐夏夏,甚至都沒有回復徐夏夏的話,直接看向了江明說著,“我這不是知道你要來嗎?你肯定沒有用午膳吧,我們一起用午膳”
“司空吳淵在哪里?”
江明看向風雨國的國王,直面說了出
風雨國的國王頓時招手,讓下人把司空吳淵給抬過
司空吳淵此時還在昏迷著,那毒素已經滲入身體里
看著司空吳淵,江明深吸一口氣,而後走到了他的面前,將長崎草放在司空吳淵的身體
司空吳淵身上的光芒頓時展現出來,將他整個人都包圍起
徐夏夏看得心驚肉跳,禁不住想要上前將那長崎草給搶回
江明察覺到徐夏夏的想法,直面對著徐夏夏,“巫女,這長崎草可不是你能拿走的,你還是知趣點”
徐夏夏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全身顫顫巍巍沖著江明笑著,“我怎麼可能會惦記長崎草呢?這長崎草是司空吳淵大人的,我肯定不能拿走”
說話間,司空吳淵已然醒了過來,臉色還是有些青紫
江明覺得司空吳淵還需要多加休養一番,跟風雨國的國王說著,“將司空吳淵抬回去好生照顧著,如果你敢對他動什麼手腳,那你想清楚一點後”
後面的話極具威脅力,氣壓大開,一眾人都跟著哆嗦起來,眼底都是對江明的恐慌跟害怕,面色如
江明原本就是想嚇唬嚇唬這些人,見到眾人這樣,他頓時愣
這些人至于嗎?不就是一些話嗎?怎麼會這麼害怕?
風雨國的國王朝著下人招手,讓下人將司空吳淵帶
怕江明繼續威脅,他還特地加了一句,“好好照顧司空吳淵大人,如果有什麼意外,我拿你們是問!”
司空吳淵如今還在懵懂著,听到風雨國國王跟江明的對話,他頓時清醒起來,看向江明,“等會我們再”
說著,他直接閉上了眼楮,仰躺了下
反正一切事情都被寧采臣解決了,他也就好好地睡大覺就好
而江明也注意到了司空吳淵身上的半棵長崎草,飛速將那半棵長崎草拿走
“我還有事情,先走”
江明禮貌說著,看向司空吳淵說
他才不會跟其他人告別,那些人根本不值
司空吳淵睜開眼楮,“注意安”
隨後他又睡了過
“大人一路走好,平平安安”
風雨國的國王呼喊著,沖著江明說
江明根本不搭腔,連眼神都不給風雨國的國王一個,直接大踏步走
等到江明走得很遠,風雨國的國王氣憤大吼,“那寧采臣憑什麼?憑什麼?”
“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這麼樣子,就他,還這麼不知數,真是可笑至”
江明瞬間到了風雨國的國王面前,“你剛才說什麼?”
見到江明出現得那麼快,風雨國的國王嚇了一大跳,身體都跟著發抖起
其他人也跟著驚慌起來,看向江明,“這都是誤會,不要這麼”
風雨國的國王嚇得精神失常,心中喃喃自
怎麼會?怎麼出現得這麼快?
難不成這面前的小子在他身上裝了什麼東西嗎?
瞧見風雨國的國王的傻樣,江明被逗得笑了,“行了,我走了,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
風雨國的國王看向江明,連連點
江明轉身離開,隨後飛速朝著客棧趕
如今梁思思已經深受打擊,整個人發著呆,一直想著事
對于鎮國夫人的勸解,她也絲毫听不進去,反而一直都在腦子里回旋著她已經毀容的說
鎮國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試圖開導梁思
梁思思只是點頭回復著,根本沒听進去一點言
江明進來的時候,看的就是這幅畫
梁思思注意到了江明的到來,連忙看向他說著,“寧采臣,找到方法了嗎?怎麼樣了?”
江明注意到她遮住的半張臉,有點同情起來,將長崎草放在梁思思的身
梁思思跟司空吳淵一樣散發著光芒,整個人都好了起來,臉上的容顏也變得依
鎮國夫人不由得贊嘆起來,“都好了,你的臉好”
“真的嗎?”
梁思思驚喜起來,到了鏡子的面前,在鏡子里看著自己的面
鎮國夫人湊到梁思思的面前,還特別夸贊著,“梁思思,你看著真是好”
梁思思被夸得面色如花,頓時羞紅了臉,“感謝你,鎮國夫”
鎮國夫人笑了起來,“梁思思,我這是實話實”
梁思思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江明,“寧采臣,司空吳淵怎麼樣?他現在還好嗎?”
江明連忙回復著,“梁思思,你放心吧,司空吳淵現在已經安然無恙,在風雨國大殿里安心養著”
“風雨國的國王難為你了嗎?他是怎麼說的?你經歷了什麼?有沒有遇見危險?”
梁思思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問
江明一一耐心回復著,“沒有難為,就是說會好好照顧司空吳淵,經歷了秘境的事情,有遇到危險,但是沒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