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木葉村的門口。</p>
“呼……終于回來了啊！”</p>
“說的你好像差點回不來了一樣，這種話還是要少說為好。”</p>
“這幾天德間的訓練量很大，應該是累了吧？”</p>
犬冢花笑了笑︰“我們不是也一樣，又不是只有他最累。醫療忍術什麼的還沒開始，單單是查克拉的進一步精細化控制，我就已經焦頭爛額了。”</p>
泉撓了撓頭發︰“新的火遁忍術也是，還有寫輪眼的具體應用，看來我們要學的還有很多啊……”</p>
一旁的雲朝門口的門神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向自己的三個學生︰“總算是回村了，接下來倒是可以更好的訓練你們，不用惦記著趕路的時間。”</p>
聞言德間三人都愣了愣，隨即苦著臉看向雲。</p>
“這是說明……接下來我們得訓練的更厲害了嗎？”</p>
“我還想著能休息幾天呢。”</p>
“哥哥……”</p>
看了看苦著臉的三人，雲拍了拍手笑著說道︰“為了慶祝你們第一次出村任務順利完成，且還是一次b級任務，一會兒晚上烤肉店聚餐。”</p>
還沒等三人高興，雲繼續說道︰“聚餐後，明天開始就努力訓練。接下來我們第十班只會接一些村內的d級任務，你們會有充足的時間。”</p>
“是……”</p>
唉聲嘆氣的回應讓雲笑了笑，雖然是同期，但這種作為老師的感覺還真不賴。</p>
……</p>
分開後，泉跟在雲身後一起回家。</p>
而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泉不自覺的笑了笑。</p>
還記得小時候的哥哥和現在並不一樣，記事的時候，哥哥總是不怎麼想理會自己，哪怕是母親也一樣。</p>
但後來，忽然之間哥哥就變得可靠起來了，四處找事情做，賺的錢都會給母親補貼家用。</p>
……</p>
“笑什麼呢？”</p>
停下腳步的雲轉身看向身後的泉，伸手點了點她的護額︰“你不會是在笑話我吧？雖然也是第一次當老師，不過感覺還行。”</p>
泉搖搖頭，上前挽住雲的胳膊︰“我是覺得，哥哥的背影越來越可靠了。而且從四歲後，哥哥看我和母親的眼神里，那種冷澹就消失不見了。”</p>
雲愣了愣，隨即想起了一些事。</p>
那個時候，數年如一日的惶恐不安，還有並不想承認的親情，對于一個含辛茹苦撫育兒女的母親而言，確實有些過分了。</p>
“啪。”</p>
輕輕點了一下泉的額頭，雲笑了笑回道︰“以後的泉，也要變得可靠才行啊。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道路，可不要後悔。”</p>
泉鼓了鼓嘴，看向雲回道︰“我才不會後悔呢，成為忍者保護哥哥和母親，是我小時候就許下的願望。怎麼能夠因為哥哥可靠，就放棄原本的目標呢？”</p>
這樣嗎？</p>
那個時候，這個家最艱難的時候，泉就許下了這樣的目標嗎？</p>
“泉。”</p>
“嗯？”</p>
“想要超越我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實現目標的過程中可能會有很多曲折與艱難，但是……”</p>
“努力修行的過程，和在此之後的收獲，都是你自己的。每一天能夠朝著目標前進，就是屬于你最大的動力。”</p>
話音落下，看著泉眼楮里充滿斗志的小星星，雲撓了撓頭發。</p>
這種記憶壓根沒多少營養的雞湯，對小孩子而言確實足夠會心。</p>
……</p>
“我們回來了！”</p>
家門口，听到兄妹兩聲音的宇智波葉月很快小跑出來，看到兩人後才舒心的笑了笑。</p>
“這次的任務很難吧？已經出去這麼多天了。泉第一次執行出村的任務，有好好努力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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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換鞋的泉回過頭撅了撅嘴︰“母親大人，我可是很厲害的好吧……宇智波十二歲就開啟雙勾玉寫輪眼的天才，任務什麼的根本就不是問題。”</p>
宇智波葉月伸手揉了揉泉的頭發︰“泉一直都是天才，不過還是要好好努力哦。”</p>
“對了。”</p>
說著葉月看向一旁的雲︰“族長大人前天來找過你，說是如果你回來了，就盡快去找他一趟。”</p>
止水嗎？</p>
自己出任務的情況止水是知道的，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想來他不會留下讓自己一回來就盡快去找他的話。</p>
不過這個時間段，有什麼事呢？</p>
放下原本準備換上的拖鞋，雲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一趟吧，晚上有聚餐，慶祝他們第一次出村任務圓滿完成，母親就不用準備了。”</p>
宇智波葉月笑著點點頭︰“不知道你們今天回來，明天我準備一下，也要給泉慶祝才行啊。”</p>
“我出門了。”</p>
雲點點頭後留下一句話，便又出門了。</p>
……</p>
南賀川。</p>
“唰。”</p>
瞬身之後，出現在河流之上懸崖邊的雲看了看一旁的止水︰“明明是你找我，這會兒卻是讓我一頓好找。”</p>
止水看著下方不停席卷而過的河流笑了笑︰“每次來這個地方，就能夠讓我的心情感到平靜。畢竟這里……是你我讓宇智波免于災禍的開始。”</p>
這話讓雲也看向下方的河流，隨即呼出一口氣。</p>
如果這個世界不是因為自己的話，那麼下方的這條南賀川，就會是止水的埋葬之地了。</p>
因為別天神的bug性，甚至連尸體都沒有留下，最後穢土轉生的軍團里，也沒有止水的身影。</p>
“我離開村子才不過僅僅八天的時間，以你的性子應該不會留下讓我回來後立刻找你的信息，那麼……是出什麼事了嗎？”</p>
雲說著隨手拋出一塊石頭，落于下方的南賀川之中。</p>
沒有等止水回答，雲又說道︰“雖然有時候政治的決定性並不在于力量，但沒有力量的政治，就像剛剛落入南賀川的石頭一樣……微不足道。”</p>
“南賀川的流速，像剛剛那塊石頭的落下，你覺得它有可能阻擋得了川流不息的河水嗎？不能的，在自身力量不夠的情況下，很多東西就像玩笑一樣。”</p>
話音落下，止水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p>
笑了笑後其看向雲︰“好幾年了，每一次你說的話總是那麼發人深省。我是這樣，鼬也是如此。”</p>
說著止水將一份卷軸拿了出來，遞給了雲︰“看看吧，這是昨天前鹿久拖亥一交給我的。這里面大部分是鹿久于一天前的猜測，但事態的發展，似乎與其猜測後續的一致了。”</p>
雲接過卷軸打開，很快便看完了上面的整個記錄。</p>
“這上面的筆跡可不像是鹿久的，潦草的很，亥一寫得？”</p>
呃！</p>
止水以一副無語的表情看向雲，隨即說道︰“這份卷軸上的情報，可不僅僅是讓你了解上面的筆跡吧？”</p>
說著止水嘆了口氣，還是解釋了起來︰“與雲隱的戰爭不過才剛剛結束一年多，豬鹿蝶三家在以鹿久領頭的情況下，也不過才剛剛站在了四代火影大人身旁。”</p>
雲點點頭︰“所以這份卷軸能夠送來，在情分上他們已然是仁至義盡了。至于筆跡和署名什麼的，自然不可能。”</p>
“呼……”</p>
呼出一口氣後，雲想了想又說道︰“僅僅不過是幾天的時間而已，水戶門炎那兩個老東西，看來是已經沒多少力量了。”</p>
止水有些疑惑︰“能夠如此之短的時間里，將村民對初代大人力量的議論達到這種程度，對方的力量不可小覷才對吧？”</p>
“還有，為什麼只是兩個顧問？三代……不在其中嗎？”</p>
雲微微搖頭︰“不，輿論這種東西，只有玩過的人才懂其中的操作。漩渦空覆滅根部之後，看來還殘余了不小的力量。不過……如今可不是當初了。”</p>
“至于三代……將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拿出來，這種風格並不適合三代，他雖然老了，但還沒瘋。”</p>
說著雲笑了笑，這個世界的人有時候戰斗思維很厲害，而有的時候關乎到政治時，卻又愚蠢的莫名其妙。</p>
如今的木葉可不是十幾年前的木葉，當年白牙之所以能夠被逼到自殺，雖然大部分的原因在于村民和隊友的不理解。</p>
但在此背後，更多的卻是因為當時的火影，是三代目猿飛日斬。</p>
優柔寡斷，念及舊情，已經年老的三代有太多太多的缺點了。</p>
而也正是因為他的優柔寡斷，根部才能夠將當時四代火影呼聲最高的木葉白牙，設計讓其自殺身亡。</p>
作為戰場上立下大功的白牙，其常年的任務和照顧，讓其在上忍班里的信任投票不會有絲毫的問題。</p>
而當時……只要對團藏繼任火影之位有著威脅的，他就一定要鏟除。</p>
用那個已經死去老家伙的理解方式，只有他成為火影才能讓木葉再次偉大，而所有讓他不能成為火影的人，都是阻礙木葉發展的罪人。</p>
想到這里，雲看向手中的卷軸……</p>
事態第一天︰村民和在村的忍者之中出現了議論初代火影實力的聲音，這其中甚至有很多隱秘性的信息。</p>
例如︰終結之谷的地形改變、九尾被木遁輕易鎮壓、整個木葉外的大面積森林……</p>
事態第三天︰輿論中開始出現了另一個人物，即從戰國末期到如今的忍村初期，唯一能夠和初代火影爭鋒的只有宇智波斑。</p>
而其倚靠的力量，則是宇智波一族最終極的寫輪眼。</p>
……</p>
“宇智波斑的信息開始流傳是我沒想到的，這里面所提到的最終極的寫輪眼，在外人看來可以引起無限遐想。”</p>
“與雲隱的戰爭中，無論是你還是我，亦或者鼬，我們三人特殊的寫輪眼從那時候開始就被所有人知道。”</p>
“而現在……似乎這場輿論中，已然將我們三人和宇智波斑在做一個對比。”</p>
止水的話音落下，隨即看向雲，凝重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p>
卷軸是昨天鹿久拜托亥一傳來的，其中對于輿論的關鍵性有著一些猜測，而這現在看來明顯是正確的。</p>
而今天……</p>
剛剛回村的雲並不清楚一些東西，從今天早上開始，輿論中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p>
即︰團藏、大蛇丸的人體實驗究竟在研究什麼力量？</p>
這樣的疑問被輿論裹挾著讓所有人都議論了起來，議論的人中不僅僅是普通平民，甚至還有絕大多數的忍者。</p>
既然已經是連平民都在議論的秘密了，那麼大家和普通人一樣隨口討論，也就夠不成泄密了。</p>
可……</p>
止水的腦海中想起了當初團藏根部被覆滅的那天，那個渾身肉瘤，只求速死的宇智波火核……</p>
團藏和大蛇丸研究著什麼他很清楚，但正是因為清楚，他才知道這里面的惡意有多大。</p>
宇智波雲隨意拋著手中的石子，想了想後回道︰“對方這會兒圖未窮匕未顯，雖然能夠猜到一定是那兩個老不死的在動作，但現在還不到還擊的時候。”</p>
說著雲笑了笑︰“不過，要是能有個爆炸性的爭論點，倒是能夠將這些都給壓下去。”</p>
說到這里，雲在思索著要不要讓曉那邊的漩渦空出動，搞出一點大的動作。</p>
或者一勞永逸，直接來將那兩個老不死的家伙干掉算了。</p>
但是……</p>
就現在而言，漩渦空在木葉這里的友好度還不能成為負數，起碼鳴人的阿修羅查克拉，還有卡卡西的那顆眼楮的神威能力，需要後續交易。</p>
經過那次與止水的交易失敗之後，雲明白了一些東西。</p>
無論是止水、卡卡西亦或者水門等人，在他們的眼里，交易給敵人能力是不可能的，哪怕為此不能得知自己渴望知道的情報。</p>
水門那一次，更多是因為自己透露了久辛奈死亡的結果。</p>
不然的話，那次交易也會以失敗而告終。</p>
“呼……”</p>
呼出一口氣後，雲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止水的肩膀︰“無論怎麼樣，總要等對方出牌了，我們才能有接下來的應對措施。”</p>
“如果你現在要我想辦法的話也不是沒有，比如我們現在去一趟雲隱村，讓他們即刻對木葉宣戰。這種爆炸性的情報下，輿論也就沒用了。”</p>
這話讓止水的眼角抽了抽，看向雲苦笑道︰“這都是些什麼破爛辦法？”</p>
話音落下，止水隨後看向雲，面色逐漸嚴肅。</p>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p>
雲隨意點點頭︰“問吧。你現在是族長，自然有權利知道族中最高戰力的情報。”</p>
止水點點頭，隨即看向雲的雙眼︰“你的視力……現在已經下降到什麼地步了？”</p>
視力？！</p>
雲看向止水的雙眼，忽然就笑了起來。</p>
“這都很多年了吧？我本來以為你會一直忍住不問的。”</p>
止水沒有笑，而是認真看向雲說道︰“一直以來，我認為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這個秘密很顯然是不會想讓旁人知曉的。”</p>
“但是現在，我卻發現雲你的秘密或許會有著另一種可能。我依舊信任著你，但接下來對手的舉動，需要我知曉你的情報。”</p>
信任嗎？</p>
雲想起了幾年前，那次夜晚和止水的對話。</p>
以當時自己的年紀，止水能夠給予那樣的信任，本身就不可思議。</p>
“呼……”</p>
呼出一口氣，雲閉上眼楮，隨後緩緩睜開！</p>
“嗡！”</p>
萬花筒寫輪眼出現于眼眶之中，而面前的止水，卻愣在了原地。</p>
許久之後，止水才喃喃開口道︰“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嗎？怎麼可能？”</p>
在此之前，雲的萬花筒止水記得很清楚，如十字標一般的童孔，有著天照和回朔的能力。</p>
（注︰透露在外的是天照和瞬間恢復自身和他人傷勢的能力，天照得自于鼬，回朔得自于秘卷復。月讀和言命，其他人並不知道。）</p>
但此刻雲的眼眶之中，一個六芒星的正中有著一枚十字標的童孔，這樣不同于上次的童孔，只能說明雲的眼楮再次進了一步。</p>
而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宇智波一族的文獻之中有著明確的記載，萬花筒寫輪眼之上，便是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p>
曾經宇智波斑的弟弟泉奈被殺，隨即便將眼楮給了即將失明的哥哥。</p>
隨後……永恆的萬花筒便出現了。</p>
但現在的雲，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宇智波雲的妹妹泉，應該不過是上個月才剛剛開啟雙勾玉而已。</p>
片刻之後，雲關閉了永恆眼。</p>
隨即笑著微微搖頭說道︰“你現在是在想泉的眼楮嗎？放心吧，我怎麼會挖自己妹妹的眼楮呢？”</p>
止水愣了愣，隨即道︰“萬花筒寫輪眼之上便是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但永恆眼卻需要……自身親人的眼楮，且必須也是萬花筒。”</p>
“只有這樣，即將失明的眼楮才能夠恢復，且再沒有失明的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p>
雲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自然而然的，就像當初開啟寫輪眼，單勾玉、雙勾玉、三勾玉、萬花筒一般。”</p>
“沒有經歷失去至親、失去羈絆、失去愛的痛苦，自然而然的眼楮便達到了現在這種程度。”</p>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嗎？現在……你知道了吧？”</p>
隨著雲的話音落下，對面的止水久久無語。</p>
永恆眼的出現讓他有些懵了，但想到當初以那種年紀就開啟萬花筒的力量，當時的雲甚至都沒有成為忍者。</p>
至于失去愛……</p>
一直在村子里的雲，母親與泉都活得好好的，甚至在雲五歲開始，錢的問題也基本解決了。</p>
這樣的環境之下，怎麼可能誕生出一雙萬花筒？</p>
宇智波一族開眼的契機，沒有人比止水更清楚。</p>
哪怕是鼬，也是在其父親死去時初步開眼，隨後一直到戰爭的那次任務，水無月上忍與隊友天麻的犧牲，才讓其開啟了萬花筒的力量。</p>
可是現在……</p>
竟然有人說能夠自然而然的就開啟到了這種程度，怎麼可能？！</p>
“永恆眼的能力你應該很清楚，這雙眼楮不會再有失明的風險，並且須左能乎，我感覺也正在改變。”</p>
雲笑了笑，看向止水由說道︰“並且不僅如此，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還並不是寫輪眼的終點，這雙眼楮的進化還在開始。”</p>
“或許再等一段時間，你就會看到一雙從沒見過的眼楮。”</p>
話音落下，止水立刻看向雲問道︰“永恆眼之上，給有更強嗯力量嗎？”</p>
雲笑了笑點點頭︰“有空的話多看一點族里的文獻吧，鼬前一段時間似乎查出了一些東西，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叫作因陀羅。或許……他的眼楮還有著不同呢？”</p>
說著雲看了看時間，隨即笑道︰“秘密已經告訴你了，接下來我還得去和我的學生們烤肉店慶祝。要不……一起？”</p>
還有思索的止水愣了愣，隨即擺擺手說道︰“我就算了，畢竟是你這個老師給他們慶祝，我去不合適。”</p>
雲點點頭︰“行吧，那我就先走了。反正無論也麼樣，都得等後續的變化。”</p>
……</p>
離開南賀川的雲沒有再回去，反正已經和母親說過了，這個點還不如直接去烤肉店。</p>
嗯？</p>
臉上的一點冰涼讓雲愣了愣，隨即抬起頭看向天空。</p>
這是……下雪了嗎？</p>
今年的這場雪，有些早了點。</p>
不過難得下雪，雲也停了下來慢慢像烤肉店走去。</p>
“听說你會白眼？來一個看看吧！”</p>
“那麼恐怖的眼楮，你是怪物嗎？”</p>
“白眼楮的怪物，你是怎麼看得到我們的啊？”</p>
……</p>
喧嘩聲讓雲看了過去，只見記憶里的名場面似乎正在上演。</p>
說起來，這個點的雛田應該能夠輕松打這幾個吧？畢竟三歲就開始和寧次對練柔拳，這是在忍？</p>
想了想，雲看向四周尋找著有沒有金色的頭發。</p>
果然……→_→</p>
只見一個滿頭金發的男孩，正帶著一個扎馬尾和一個拽拽的男孩路過這里。</p>
“你們這群混蛋竟然還敢欺負雛田，雛田！起來揍他們啊！”</p>
鳴人的聲音響起，隨即只見雛田聞聲真的站了起來，擺正姿勢。</p>
柔拳！</p>
“砰！”</p>
僅僅一擊，便將一個小孩給打翻在地。</p>
另外幾個剛剛想跑，只見鳴人身後的左助立刻抽出苦無，伸手一甩便落在了幾人的面前，將他們給攔了下來。</p>
“左助，你的苦無真厲害！”</p>
二柱子拽拽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就發現自己的好基友跑女孩那邊去了。</p>
傲嬌的皺了皺眉，左助與鹿丸也走了過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