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臉的不可置信,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自己的耳朵沒听錯吧?<..
這怎麼可能會從何清嘴巴里說出來的話!
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一向是自己說東,何清就不敢說西!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跟這樣和自己作對,堂而皇之的跟別人站在一起,欺負她這個老婆!
“啊啊啊啊……疼!”
何清的慘叫聲響徹四合院。
女人快要把何清的耳朵扯下來了。
女人破口大罵︰“何清!你腦子是糊涂了吧,居然听了這個老不死的話,幫著他們要把我從四合院趕出去?”
“我告訴你,我是你老婆,要是你兒子結婚這個事上,沒有我這個後媽露面的地方,那你這個當爹的,也不用露面了!”
“你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是那頭的!”
……
何雨水是看不下去自己的親爹,這麼受人欺負,何雨水伸手將女人推開。
女人終于松開了手,一個踉蹌,差點栽了一個跟頭。
女人轉身一看,又是何雨水這個丫頭跟自己使壞,怒火從心底升起,一燃三尺高。
女人沖上前去,抬起胳膊,就要朝何雨水甩一個巴掌。
在這緊要關頭,,聾老太太出手了。
平常聾老太太瞧上去是一個被風一吹,就會倒下的瘦弱老人,然而,此刻,卻化身成為了一個戰士。
拐棍是聾老太太最為趁手的武器。
拐棍被提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精準無誤的抽在了女人的手里。
“啊!”
這回慘叫的人輪到女人了。
聾老太太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拐棍抽在了女人的手上。
聾老太太使了多大的力氣,女人就遭受了多少疼。
女人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緊緊的捂住已經變的紅腫的手掌。
她的眼眶瞬間也變的濕潤,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女人那里能允許自己被一個老人家給收拾了。
當下就要跟聾老太太拼一個你死我活。
她用眼楮在四合院搜尋了一圈,找到了一個掃地的掃把,快步走了過去,將掃把拎在手里,就朝聾老太太身上招呼。
她還沒挨得了聾老太太的身,何雨柱和一大爺就都擋在了聾老太太的身邊。
他們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跟一個女的動手不太像話。
但是,要真是女人自己找打,非要逼的他們出手,他們也只能出手了。
畢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聾老太太一把年紀還要被人打吧……
然而,他們還是低估聾老太太的戰斗力了。
聾老太太將他們兩個人撥開,沖女人叫囂。
“來,你有本事就跟我這個老太太動手!”
“我不把你送到派出所,我就白活這麼大年紀了!”
轉頭,聾老太太就對一大爺吩咐︰“易中海,你去派出所,把警察找過來,讓他們看看,我這個老太太是怎麼被人欺負的,他們當警察的該怎麼管!”
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剛剛可是你拿拐棍抽的我!”
“要去派出所,也該你去!”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行,你就拿著掃把往我身上招呼,咱們看看警察是帶你走,還是帶我走!”
當然不可能帶聾老太太走了。
她都那麼大的年紀了,派出所都怕得賠她棺材板。
女人絕望的把掃把丟在地上。
急中生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女人不止是能撒潑,服軟也是一把好手。
女人流著眼淚,跟何清哭訴︰“何清,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自己的老婆,被人這麼欺負啊!”
“你現在就替我給這個老不死的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咱們兩個就別在一塊兒過了!”
女人沒想到自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何清還是那副窩窩囊囊的樣子。
何清拍著女人的後背,低聲勸道︰“聾老太太年紀那麼大了,要是真把聾老太太給氣出個好歹,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還是算了吧。”
“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說的話跟聖旨一樣,誰都得听。”
“她讓咱們走,咱們就先走吧。”
說到最後,何清的語氣里充滿了懇求。
對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何清是個屁都沒敢放。
反過頭來,何清竟然還勸自己退一步?
這是什麼道理?
女人被氣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最要命的是,她現在恨不得生吞活剝的聾老太太還要繼續對她出言挑釁。
“行了,你就別向著何清,能替你出頭了。”
“在這四合院里,老太太我就從來沒怕過誰!你在四合院里要跟我這個老太太較量就是自取其辱!”
“你也不是我們四合院的人,就別賴在四合院不走了!”
“易中海,你把她從四合院里送出去吧!”
易中海剛往前走了一步,就听到女人開口說道︰“誰稀罕待在你們四合院!”
“也不用勞煩你們這些人趕我走了。”
“我自己走!”
易中海退了回去。
何雨水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更多的人臉上表露出來的是看戲看的意興闌珊的失落表情。
女人的下一句話,又將所有人的心高高的提了起來。
“何清,你跟我一塊兒走!”
“明天,你也不用在他們的婚事上露面了!”
話雖然是跟何清說的,然而,女人的眼楮在直直的看著何雨柱。
這句話實際上是說給何雨柱听的。
顯然是給何雨柱做了一個選擇。
是婚禮上給他親爸還有自己這個後媽一塊兒敬茶,還是婚禮上根本就別出現雙親。
何雨柱沒什麼反應,何清卻是急了。
這事那里是在為難何雨柱,明明是在刁難他!
要知道,並不是何雨柱請他這個當爹的出席婚宴。
是他這個當爹的,求爺爺告奶奶,才得到了婚事上露面的機會!
何清趕緊開口,嘗試著和稀泥。
“說什麼話呢!你這個長輩怎麼還能威脅小輩!”
“其實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咱們一家子關上門,好好的商量商量!”
“事情都好說,都好說!”
當何清臉上掛著僵硬的笑,硬著頭皮嘗試將事情平息下來的時候,他的親兒子,何雨柱開口說話了。
“我真是謝謝你了,今天鬧著一出。”
“結婚是個大事,我本來就不想讓某些十幾年沒聯系的人露面,你真是跟我想一起了。”
何雨柱跟法官宣告判詞一般,態度堅決的通知︰“你們兩個,趕緊一塊兒從四合院離開吧。”
這個時候,何雨柱還不知道,他給自己惹了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