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剩下了何家兄妹。
何雨水焦急的拽著何雨柱的袖口,開口問道︰“哥,怎麼辦啊?咱們家到底要不要給秦淮茹她們一家人捐款?”
何雨柱打著哈欠,漫不經心的問︰“你說的?”
“要我說,咱們就不捐款!”
“本來就不樂意的事情,為什麼要逼著自己做。”
“那行,咱們家就不捐。”
何雨柱一邊說,一邊把何雨水往外推。
“何雨水,時候不早了,你也累了,先回房間休息去吧。”
何雨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保持住腳下不動,轉過了身,看著她哥,愁眉苦臉的說︰“哥,你先別忙著轟我走,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何雨柱不以為然的說道︰“咱們不是已經把事情都說完了嗎?不用再說什麼了。”
何雨柱並不覺得他能和何雨水商量出什麼好辦法,只想趕緊把何雨水打發走。
畢竟他現在是真的困了。
縱然滿腹心事,但是首要的,還是自己現在急需睡個好覺。
可惜,何雨水對于何雨柱的心聲是全然不知。
何雨水還是一心想要和何雨柱商討出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何雨水繼續和何雨柱說道︰“要是咱們真的不給秦淮茹一家捐款的話,那院里的人肯定會對咱們家說三道四的。”
她的話就是何雨水心里實打實發愁的事情。
何雨水是真的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愁的一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看何雨水這副樣子,何雨柱心里也不落忍了。
何雨柱也收起了懶洋洋的姿態,認真的說︰“你就別嚇發愁了,老老實實的現在回房間去睡覺。”
“有什麼事情,都我來解決。”
得了何雨柱的這個保證,何雨水終于肯離開房間了。
何雨柱並沒有第一時間爬上床,進入夢想,而是做了另一間事情。
“系統,我現在要把噩運符和霉運符收回來,該怎麼做?”
何雨柱自言自語的聲音突兀的在房間里響起。
“叮……宿主,只要你默念收回噩運符和霉運符,它們感受到念力,就會回到你的手里。”
系統的聲音,平靜充滿機械感。
何雨柱閉上了眼楮,像系統提示的那樣,將在自己的念力集中在一起,默念收回噩運符和霉運符。
忽然,房間里出現了一陣風,何雨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何雨柱睜開眼楮,就看到兩張符,直直的朝自己飛過來。
“收回系統里。”
何雨柱低聲說道。
眨眼間的功夫,兩張符憑空消失,收回了系統。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何雨柱才心足意滿的撲向了他的床,蓋上被子,蒙頭大睡。
……
賈家。
賈張氏和棒梗在夢中,突然身體抖動了一下。
兩個人都醒了過來。
賈張氏瞧見外面漆黑的夜空,翻了個身,閉上眼楮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而棒梗,自己一個人在深夜,躲在被窩里,偷著樂。
他從睡眠中突然驚醒,反應過來,由衷的感到高興。
他竟然沒有做噩夢!
要知道他這段時間以來,每晚都是噩夢纏身,他現在簡直是怕了夜晚要睡覺休息這件事了。
第二天,何雨柱上了一天班,剛回了四合院就迎面撞上了一大媽。
“柱子,正好踫上你回家,省下我敲門的功夫了。”
一看見一大媽,何雨柱心里就有了個猜測,覺得一大媽是來喊自己參加全院大會的。
果不其然,下一句話,一大媽開口說的話,就是他的心中所想。
“柱子,你待會兒告一聲雨水,你倆一塊兒在七點半的時候,到院里參加大會。”
該來的躲不過。
望著一大媽的背影,何雨柱的心頭只浮現了這樣一句話。
何雨柱邁著沉重的步子,不情不願的敲門。
咚咚咚……
“何雨水在不在?有話跟你說。”
何雨水也是個大姑娘,他們兩個人雖然是兄妹,但到底也是男女有別,何雨柱進何雨水屋子之前,從來都要先敲門的。
“我洗頭發呢,哥,你推開門進來吧。”
何雨水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何雨柱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何雨水像女鬼一樣的造型。
臉盆架上放著一個紅邊印著“喜”字的搪瓷臉盆。
在臉盆上面的就是何雨水的一頭烏黑秀發。
何雨水正彎著腰,在臉盆里刷頭發。
隔著嘩啦啦的水聲,何雨水問道︰“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何雨柱坐在何雨水的書桌前,隨手翻幾本閑書。
他懶洋洋的說︰“你先洗頭發吧,你洗完之後,再跟你說。”
何雨柱相信,他要是現在告訴何雨水要開全院大會,何雨水是一點洗頭發的心情也沒有了,能甩他一身水點子。
何雨柱看不進去何雨水那兒女情長的幾本閑書,索性開始放空自己,胡思亂想。.
自己該想辦法弄點去澡堂洗澡的票。
要是系統能給自己獎勵幾張洗澡的票就好了。
不然,天氣越來越熱,也就越來越難以忍受了。
何雨柱來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對于其他方面還適應的不錯,但是,唯獨洗澡這件事情,他始終是適應不了。
這個年代,人們洗一次澡得去澡堂,需要花六毛錢,還需要澡票。
澡票本來就少,而且洗澡要花的錢還不少,要知道六毛錢夠吃一頓豬肉了。
所以,人們去澡堂的次數自然並不多,平時,都會選擇自己在家燒水洗洗涮涮。
這樣一來,何雨柱是萬分痛苦。
大冬天的在屋子里自己擦洗,別說是洗不干淨了,還容易著涼。
到了天氣暖和的時候,更是覺得自己髒到身上結了厚厚的一層污垢,自己的皮膚對蒼蠅有巨大吸引力。
何雨柱還在腦海中漫游天際的時候,何雨水已經把頭發擦干淨了。
何雨水也有了開口說話的功夫。
“哥,你要找我說什麼事情?”
“七點半,咱們四合院要開全院大會。”
“估計是要說給秦淮如一家捐款的事情。”
何雨柱面無表情,聲音冷冷淡淡。
至于何雨水的反應則是和何雨柱的平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異常的激烈暴躁。
啪一聲,何雨水從自己的頭上將包頭發的毛巾扯了下來。
她像是泄憤一樣,重重的將毛巾扔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都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何雨水煩躁不堪的在地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個不停。
過了一會,何雨水想到了一個主意,興沖沖的對何雨柱說︰“要不然咱們干脆別去參加大會了,這樣也不用糾結要不要給捐款了。”
何雨水對自己實在是佩服極了,能想出這樣一個好主意。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何雨水覺得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
“大會必須參加。”
“咱們不止要去參加,還要阻止院里的人捐款!”
何雨柱輕輕說道,听起來卻讓人感到格外堅定。
何雨柱選擇正面硬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