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令人毫無防備的攤牌】
【三三居然就這麼直接和腦花要眼楮嗎?我真的完全沒有猜到這個走向......】
【雖然很突然, 但想起來好像也很順理成章,之前腦花派眼楮過來臥底的時候不會說過,眼楮被三三發現了麼, 一人一腦都心知肚明吧】
【......好像是有這回事,不過三三要眼楮有啥用,這不是正中腦花下懷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眼楮雖然有點變態,但如果真是五條家的一代六眼的話,也不是不行沉思)】
【快進到眼楮愛上三三,為愛叛逃】
【何必這麼繞彎子, 不如直接干淨利落,讓腦花愛生死愛上三三好了】
【樓上, 你怎麼知道我磕母女組?】
......
“十一,這話是什麼意思?”腦花含笑問。
“她是黑澤同學,也不是黑澤同學。”金田一三三說,“母親, 這太明顯了。”
“黑澤同學好歹是我相鄰了一學年又兩個的後桌,沒理由她變化那麼大我察覺不到。”
“不過我猜母親你也並不想瞞我,不然也不會露出那麼大的破綻。”金田一三三趁機又給對方增加了一層虛空母愛, “是雙生子嗎?或者是什麼可以混淆視覺的術式?”
“除了性格,其他地方看起來都和原本的黑澤同學沒有任何差別。”
腦花听完她的話, 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撐著下頜,慢條斯理地看完夜空上再次炸開的一朵金色花火, 才側眸看向她說︰“你還漏掉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猜想。”
“她依舊是原來的黑澤愛, 只不過內里的靈魂被頂替了, 所以性格才如此大變。”
【臥槽!!!腦花絕壁話里有話啊】
【他在試探三三, 絕對!】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三三的眼楮可以看透腦花, 這不科學啊,完全違背了五條悟是最強的基本設定了吧?】
【不可能,五條悟當初能認出杰哥,主要是還是靠摯友間的玄學,如果真的按照六眼的情報,腦花的術式天衣無縫】
【你們怎麼這麼慌?腦花本來就是多疑的性格,他試探三三太正常了,而且我覺得三三絕對不可能知道腦花的情況,不然叫個腦子媽咪,那得多膈應多有心里素質啊......】
【腦花+三三,兩人起碼八百個心眼子】
【我感覺這情況換我,我就直接寄了】
......
金田一三三瞥著彈幕,沒有露出任何異樣,只是皺著眉,語氣疑惑︰“可這樣就太不符合咒術高專教習的相關理論了。“
“嗯?”腦花挑眉。
“我是咒術高專的旁听生,母親你該不會忘記了吧?”金田一三三說,“不說多專業,但我也知道咒術界有靈魂的說法,但是靈魂和肉體是一體的,二者缺一不可。如果靈魂都被更換,那就代表著肉體的死亡......”
“可黑澤同學看起來非常活潑,非常有生命力。”
聞言,腦花頓了下,旋即發出一聲輕笑︰“開個玩笑,看來你和咒術高專相處得很融洽。”
“那也只是融洽而已。”金田一三三說,“我不是術師,和那里永遠隔著一條清晰的分割線。”
腦花听著她平靜地陳述,狹長的眼微眯,視線落在少女同樣冷靜的臉上,心情百般愉悅。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喜歡術師高高在上的傲慢,喜歡操控一切的權柄,喜歡陷入混亂的世界......但現在他發現,他似乎也會喜歡眼前少女眼底近乎殘酷的理智和清醒。
只可惜,她並非術師。
腦花難得生出了一絲可惜的心思。
或許他可以考慮在她折損于星漿體事件後,將剩余的部分回收。
如果那個時候,她還有能所保留的話。
“砰——!”
象征煙花祭結束的最後一朵盛大花火在夜空中盡情絢爛,明滅的火光將遠處坐在花緣上的兩人也照得時隱時現。
若是有人在此刻往隱秘處投來眼神,大抵會被兩張截然不同,卻又何其相似的神情驚住。
不帶一絲情緒的極端理性,透著股詭譎的非人感。
隨著星火徹底落幕,金田一三三又反問了一遍︰“送嗎?”
如果腦花不答應,那就證明那雙眼楮真的極有可能來自五條家,把她就更要到手了。
“送。”腦花嘆了口氣,“不過那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想要她跟著你,需要你自己努把力了。”
“所以她是術師嗎?她真正的名字是什麼?”金田一三三沒有松懈,反而繼續追問。
“名字是最短的咒。”腦花說,“比起從我口中知道,或許讓她親自告訴你會更有意義。”
最短的咒?
金田一三三皺眉,听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名字、□□......
這些東西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一種束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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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三三感覺自己隱約抓住了什麼重要至極的東西,但她還沒來得及抓穩,那劃過神經的瞬間,便又毫無頭緒。
“..........”
大概是因為今天太趕了。
金田一三三吐了口氣,忽然就有些倦怠。
從五條本家到廉直,再從廉直到加賀美公寓,最後是盤星教再折返廉直......24小時都被塞得滿滿當當,中途她沒合過一次眼。
沒再說話,金田一三三開始盯著眼前的彈幕出神。彈幕于她,偶爾也是能放松神經的地方。
至于她和腦花之間的談話,也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反正再問下去也沒什麼可說的。
【名字是最短的咒,家人們明白意思了吧?!】
【跟我大聲念,腦花的真名是 索!? 索! 索! 索! 索?!】
【上面的姐妹是真賣力啊,希望三三能看到,阿門】
【指望三三看到彈幕,不如指望三三溜進薨星宮和天元聊天,順便知道腦花的真名......】
【說起來,腦花怎麼這麼輕松就把眼楮給三三了?是不是有詐?】
【那肯定是必然的,腦花高低得是個後媽】
【是不是和死滅洄游里的古代術師一樣,和腦花簽定了什麼契約?】
【說真的,五條家知道會氣瘋吧.....被奉為神子的存在,現在儼然成了對家手里最好用的牌】
【如果眼楮真的跟了三三,那我能看到跨越數百年光陰的先代和現代“六眼”大戰嗎?畢竟我有預感,三三鐵定會和dk打一次】
......
契約?
金田一三三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彈幕想,腦花曾經和古代術師簽過契約,那契約的內容會是什麼?
腦花從千百年以來就開始埋下的布局,難道從來沒有露餡過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計劃早該成功了,何必要經歷千年,還一直苟著。
能讓他這麼苟的原因,金田一三三也就只能想到一點,那就是腦花曾經落入過絕對的敗勢。
並且,他應該在過去“死”去過很多次。
比起天元,她怎麼覺得腦花才是真正擁有“不死”術式的人,換皮和天元的同化.....這樣想來也莫名相似。
腦子里各種信息和疑問不斷交織,最後導致的結果就是,她犯困得厲害。
“困了?”
沒一會兒,在腦子陣陣昏沉中,腦花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狀態,關懷似地皺眉,湊了過來。
本來就危險的距離現在徹底突破安全的防線,金田一三三一個激靈,下意識咬破自己的口腔里的軟肉,疼痛讓她的思緒瞬間清明,血腥的微咸頃刻也在舌尖擴散。
“..........”
這下清醒了。
她用舌尖抵了下咬破的內壁,剛要點頭肯定,腦花便朝她伸手過來。
“做什麼?”
她朝後避開,皺著眉問。
“張嘴。”腦花說。
“..........”
金田一三三表情怪異地看著他,“我只是不小心咬破皮了而已。”
“十一,你是在拒絕我嗎?”腦花忽然眯眼,“我想一個母親想要幫女兒檢查口腔里的傷口,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
失策了。
金田一三三沉默數秒,才沉了一口緩緩說道︰“傷在我嘴痛在母心,既然這樣,母親你讓我檢查下心口吧。”
“我不急,人年輕,比較能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笑到方圓五百公里的雞都直接罷工】
【腦花︰你想看胸嗎?你真的想看胸嗎?】
【我懷疑腦花目的就是這個,詭計多端的腦花!!】
【啊這,在學校里不好吧,而且夜間的氣溫偏低,如果脫衣服的話......嘿嘿......嘿嘿嘿......】
【這位老師未免也太懂了吧?】
【又開始了是嗎,彈幕不是法外之地,在場的都統統銬走!!】
【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我一個字都不明白?小臉一黃•jpg)】
【三三還是個孩子,這種事就讓我來替她面對吧!】
【腦花︰尸、體、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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