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1626

第六十六章彼岸花仙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青蟲月二 本章︰第六十六章彼岸花仙

    第六十六章彼岸花仙

    “不錯,人生一世,能活著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若說還要在吃餓喝足之際成就一番事業,那不僅要有超人的本事,而且還要得天地之助。”

    王穿一听,此時到覺得這個捉妖人真的不簡單,看起來比之玄靜更懂人情世故,成小事自助,成大事者天助。

    “在下感激真人那一晚救命之恩,在此敬真人一杯。”

    王穿舉起杯子,雙手捧杯,語氣也是十分誠懇。

    捉妖人一看,也是舉杯回應,到也不客氣。

    此時玄靜與魏ど都不喝酒,在兩人閑聊之時,已然開始吃飯了,他們也不與兩人客套。

    “至于說救你,在下確不敢居功,有齊雲觀道清真人還有這位玄靜真人在,紅衣女自然傷不了你,只是可惜道清真人為了你也受魔之難,你要謝到真的要謝謝玄靜真人及道清真人。”

    “道兄,客氣了,我師傅與我保護他也是我們師門之責,而師傅也早已算到他仙逝之日,並不需要公子感激。

    道兄出自嶗山,不知嶗山道玄真人是師兄什麼人?”

    玄靜見捉妖人放下酒杯也問起了捉妖人的來歷。

    “清靜無為,是四大道場的傳人,我嶗山卻並不在四大道場之內,所以我的師傅就世稱為道玄。

    嶗山不比四大道場隱世修行,嶗山一直以道法為主,所傳遞子皆行走世間成為捉妖人,在下凌虛子,是同輩七人之中的最小一個。

    而這紅衣女被關嶗山也不知多少年了,只是可惜因為在下失誤,讓這個紅衣女私自跑了出來,所以在下才會一直追尋其出山。”

    捉妖人自斟自酌,不經王穿來問,自己把來歷目的說得清楚,其實就是想告訴王穿,也不需要王穿自己來問。

    而且從他對紅衣女的語氣來看,也不把紅衣女當成妖女,看來他與紅衣女關系不一般。

    “原來是凌虛子道兄,失敬失敬。”

    王穿此時也是官味十足的冒出一句,畢竟自他敬酒凌虛子之後,一直十分尷尬,有些閑得無事的感覺。

    可話一說出來,玄靜還是瞥了一眼王穿,覺得王穿過于虛偽,他從來也沒有听說過凌虛子的道號,卻自主的說失敬,像是早有耳聞一般。

    “統領大人天賦異稟到不必如此客氣,相反統領大人若能保持一些天性,或許在下更願意與統領大人合作。”

    凌虛子的話一時讓王穿有些臉紅。

    “合作什麼,我們又能合作什麼,我又沒有道兄的本事,若說要捉住紅衣女,只怕會是累贅。”

    王穿有些悲觀,雖然身懷靈丹,卻與普通人無異,甚至不如身邊的魏ど,至少武技高強。

    “對紅衣女到不敢有勞統領大人,除了想傷害統領大人外,這紅衣女似乎也並未做什麼惡業,難道統領大人也想抓她嗎?”

    王穿一楞知道凌虛子並不知道京城發生的采花案。

    “京城連發兩起采花吸精案,受害之人都是年輕貌美的姑娘,而經在下查證,在受害之前在水粉店都與一位紅衣女子接觸過,所以在下覺得你那位紅衣朋友作案的可能性極大,今日來此也是想了解一下這位紅衣女子的底細以作甄別。”

    王穿還是實話實說,而且把紅衣女妖說成凌虛子的朋友。

    “看起來你能得當今天子信任是有理由的,你確實聰明,知道我與紅衣女的關系不一般,也給在下留了面子,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告訴你,想必你們也都想知道紅衣女是什麼樣的人。”

    凌虛子說完自己也是飲了一杯,可臉上的表情卻已然有些通紅。

    “正是,正是,還要凌虛兄為我們解惑,只是若凌虛兄覺得難堪,那麼有些事不說也罷,在下也非是喜歡探人隱私之人。”

    王穿像是體貼凌虛子一樣,其實凌虛子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自揭隱私的,這到是王穿多心了。

    “無妨,你們知道也好,紅衣女她其實也有名字,她叫紅凌,她的名字還是我幫她取的呢。

    她一生都喜歡紅色,你們知道世間什麼花最紅嗎?”

    王穿一听,果然不一樣,紅應該是代表著紅衣女,凌就是他的道號第一字。

    “彼岸花,是不是最紅的。”

    王穿脫口而出,說取此名字听得熟悉,可他說出之後又後悔連連。

    因為彼岸花是佛教里相傳的一種花,可現在面對的是道傳之人,自然不會相信。

    更何況所謂彼岸也只是世人的一種期盼而已,人生那有什麼彼岸可言,既生于世間,何來彼岸之說

    “不錯,你說得不錯,此花在修佛之人來說,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陪伴,這只是一此謠傳而已。

    可此花在世間已有不知多少萬年了,原本它並非是紅色的,可卻因為龍血滴在花瓣之上,後來就變成血一般紅,所以此花相傳十分有靈氣,千年一開,千年一落。

    而紅凌就是這其中一侏通靈的千年龍血花。

    一千多年前,仙翁與魔尊一戰,耗盡精元,用元神封印魔尊之前,送來了一株龍血花,說此花可以成精,讓我嶗山先祖好生照看。

    果不然其三百年前,此花在得嶗山日月精元,最終化身成人,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孩。

    而三百年前,在下也入了嶗山,到與她年歲相仿。

    只是不知為何師尊並不願意傳她道法,反而幽閉于她。

    所以後來在她的請求之下,我也會把一些道法傳予她。

    你知道我們嶗山並不注重于修仙成聖,只是傳承道法,行走于世間除魔衛道,所以嶗山並不入四大修道之場就是此故。

    一開始百年之間,並沒有異樣,師傅也未發現我偷傳于她道法。

    可百年前她卻慢慢性情大變,開始成魔,而且獨自離開嶗山殘害了一些百姓。

    後來在我六個師兄下山這才又把她捉回嶗山,在我求情之下,師傅把她幽禁于後山。

    一百年來我一直陪著他,可大爆炸似乎又激起了她體內的魔性,在下一時失防,讓她再度逃走。

    而我的師傅早在十幾年前似乎早就知道此事,在仙逝之前著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捉回嶗山,不得與魔尊同流合污。

    其實她的道法現在早已在我之上,之所以一直對我不下殺手,也是感激我這些年對她的照顧之恩。

    不過對于采花之說,相信她絕不會做,因為她當年出世作惡,其實也只是殺了一些負心的男人而已。

    她是花之精靈,對女人天生就有好感,又怎麼會殘害于女人呢?”

    王穿此時張著嘴,听著凌虛子在說著紅凌的過往,像是在听說書人講民間神話故事一樣,心里既好奇,又覺得不可思議。

    而且還說到龍這種傳話中十分神奇的聖獸,而中華國自古都說是龍的傳人,不想這彼岸花竟然非是黃泉路上的唯一花,而是因為滴了龍血而成。

    如此看來佛教里所引怕也並不真實,若依剛才凌虛子的解釋,那麼中華國人死了,在黃泉路上有帶龍血的龍血花相送亡魂這到是說得通,畢竟龍血花送龍的傳人到是更有情有義一些。

    除了龍血花之外,眼前的凌虛子若是依他所說,應該有三百多歲了,可看起來也不過比王穿大幾歲而已。

    這種神乎其神的事,不僅王穿驚詫,就連魏ど听了也是一臉的懵逼,無法以想像的樣子。

    只是玄靜听完,卻一點驚異表情都沒有。

    “修道之人,可以長壽,卻非可永生,除非能超脫于肉體,才可以以肉身成仙,你不必感嘆,我的師傅也有六百多年之壽。

    至于你所疑惑的草木成精之事,其實前兩天與你講過,萬物皆有靈,若此花得之龍之精血,自然會超出普通花本身,若此花再歷經多年,自可化精為魂,即水生木,木生火魂生神,火生土而神生意,土生金而意生魄,如此一來花草樹木也可像人一樣擁有精神魂魄意,若再與人之精相通,精通則神應之,既可化身成人了。

    只是人之陰陽相交則胎生,所以人初生就具有精神魂魄意,而除人之外的世間其它萬物則需機緣巧合才會修煉成你所謂的‘精’。

    世間萬年,什麼事都有可能,你也不必如此詫異。”

    玄靜見王穿如此驚詫自然給十分詳細的給王穿解釋著。

    可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此時王穿竟然是盯著玄靜他對于草木化精其實並不如此驚異,驚異的是年歲。

    “靜兒,難道說你也有幾百歲了嗎?”

    王穿從來沒有問過玄靜的年歲,畢竟這是姑娘家的隱私,可現在听凌虛子說了,也是有些懷疑。

    “我,十六歲,你不必把我看成是一個老女人。”

    王穿一听,臉上馬上恢復一絲自然,剛才的緊張可是一點也不掩飾不住的,此時松了一口氣同樣也是十分夸張。

    “一仙修萬劫,不經萬劫苦,不悟世間道,修道明道之旅有時一瞬可成,有時萬世難成。

    若有一日你能超脫時空之限,自然就沒有年歲之別了,更無生老病死之憂。

    千年又如何,萬年又如何,也只是虛無。

    世間萬物萬靈只存乎陰陽與動靜,過去無將來無,唯有你現在才是真知真識。”

    凌虛子也是插了一句,再飲一杯。

    這一個論段其實在鬼谷神謀里說過,科學是試圖用不同的維度來解釋,越多覺得越好,可玄學卻是越簡單越好,人的修行也是一樣,當從時間、空間四維修到二維只剩陰陽與動靜之時,或許就可以真正的超脫時空。)

    “听道兄一言,在下此時也可以斷定這兩日來采花的妖人並非是紅凌了,這樣在下也放心了,只是若不是紅凌,那在下一整天的忙碌,似乎一點效果都沒有,想想今日所見兩個姑娘的慘狀,在下也是心里不安。”

    王穿此時已然毫無頭緒了,那麼對于京城采花案,他現在既茫然,心里又感覺到愧意。

    “玄靜師妹,你跟著統領大人應該是見過受害女子,難道連你也無法感應采花凶手嗎?”

    凌虛子此時也是有些疑惑,要解除紅凌的嫌疑必然要抓到真正的凶手,而他是嶗山捉妖人,自然也是有些責任了。

    “凌虛師兄高看小妹了,我見過受害的姑娘,只知道此事非是人為,而是妖邪所作。

    此時魔尊出世,世間潛伏的妖魔鬼怪也都蠢蠢欲動,都想投于魔尊之下,以此為庇護擾亂世間秩序。

    想來紅凌之所以離開嶗山,除了不想再被幽禁之外,應該也是感應到魔尊的號召這才來了京城。

    只是不知紅凌除了此目的之外,會不會還有其它目的,不知道兄可否告知?”

    玄靜此時也不敢肯定,畢竟若說一個千年的花精都來京城湊熱鬧,那麼其它妖邪來了京城也並不奇怪。

    “紅凌之事,我還要見了她再說,現在連我也找不著她的遺跡了。”

    “是呀,若是在鄉野之地,你憑著她的獨特香氣自可尋到她,可入了京城,四處都透著濃郁的氣味,自然不好再尋了。”

    玄靜也是淡淡一笑,卻是看了看王穿。

    此時王穿十分苦悶,對于兩人所言也並不感興趣,畢竟玄靜與凌虛子算是同道中人,說的都是道門中話。

    此時王穿閑著無事還是扭頭看了看秋月廳所坐的那個和尚。

    只見那個和尚此時十分逍遙的盯著舞台中央,對于整個二樓的世界仿佛都與他無關一樣。

    王穿知道這個和尚一定是一個世人嘴里的“得道高僧”

    包括佛教還有許多後人一樣,都會覺得道是可得了,其實道存于世間萬物之中是不可得的,可得之道可稱之為德,而先道後德,才有道德一詞,所以中國的佛教其實說得清楚一點也是道家的傳承而已。)

    王穿順著和尚所看,還是扭頭半側著身子看了過去。

    雖然他是大統領,可依然還是坐在下方,也就是靠春光廳門的一方。

    這一看不打緊,到讓王穿心里跳得更厲害了,似乎也象那個和尚一樣瞬間就被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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