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澈等人也是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又是听到魚芮的話。便是急忙走到了那條河邊,卻見倒地的那名李大哥口吐白沫,雙眼發直,臉色卻是發黑,口鼻當中早就沒了氣息。
俞澈又是看向了那條河流,河流看上去倒是和平常的河流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整條河流當中確實並沒有一尾魚的存在,這倒是讓人匪夷所思,而且整條河流還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賈朔拿過了一個水瓢舀起了一瓢水,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細地嗅了嗅,便是將那瓢水重新倒入了河流之中。接著便是起身對著俞澈道“俞澈,這水應該是有毒。”
韋鵬則是瞥了他一眼道“不需要你來這里打馬後炮,都是已然有人被毒死了,你還說這些干嘛。”
賈朔則是沒有像往常一樣和韋鵬斗嘴,倒是臉色凝重地對著俞澈說道“俞澈,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啊。”
俞澈雖然精通醫學,但對于毒卻是比不上賈朔這個藥理專家。當時便是問道“賈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賈朔道“尋常的毒藥,最多不過一日便是能夠消散,即便有著一些殘留,也不會太多。但這里的毒,卻是最起碼在這條河里存在了三日之久,而且現在的藥性居然還如此猛烈,僅是一瓢水便是能夠將一人毒死,這樣猛烈的毒性甚至可以再繼續存在半月有余。”
俞澈則是皺著眉說道“那賈大哥你能判斷出來這是什麼毒草所引發的毒嗎?”
賈朔則是搖了搖頭。俞澈見此便是對著賈朔說道“這種藥草竟然稀有到了練賈大哥你都沒有見過的地步了嗎?”
賈朔還未開口說話,卻是只听他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道“這種毒根本就不是藥草的毒。”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卻見鳳寸竹卻是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臉上也是一臉的沉重。
“寸竹大哥,那這又是什麼毒呢?”俞澈又是問道。
鳳寸竹依舊面色凝重地說道“據我推測,這種毒應該是由某些修煉毒系斗氣的強者自爆所釋放出來的,而且這名強者的死亡日期應該不超過三天,並且這名強者的斗氣修為應該不會低于劍尊級別的實力,能夠將一名劍尊強者逼到自爆的人或者勢力,你們說會有多恐怖呢。”
說到這里眾人都是猛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鳳寸竹與俞澈對視了一眼便是一齊說道“有埋伏。”
接著鳳寸竹便是從自己的吞雲戒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棍狀物體,接著便是向著天空一拉,隨後便是一道巨大的煙花乍現。
而在這是在這山谷的正前方的那些小土堆上便是出現了一些人。這些人的人數倒是有著數百名至多,身著各色衣衫的都有。
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領頭的六人,最中央的兩人都是身穿橙黃色的衣衫,二人生的乃是一般模樣,倒是有一人乃是獨眼,另一人卻是光頭,二人的身材極為健碩,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他們二人的雙臂。要說他們身上的其他部位還算正常的話,那麼他們的這四只臂膀則是健碩的太過了。
整體 黑無比,而且極為碩大,倒是宛如兩塊山石一般。在這雲夢山脈這般天氣下,二人都只穿著一件皮甲,倒是將這雲夢山脈的天氣有些不放在眼里了。
而他們左手邊的那人,則是穿著一件白色大氅,帽子都是將他的模樣都是完全地遮蓋住了。而他的左胸處卻是用著紫色的針線繡著十三顆星辰,除此之外,此人倒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除了他們三人以外,右手邊的這兩人則是顯得極為怪異,雖然二人的模樣看上去並每沒有什麼不同 不過他們背後的數十把寶劍卻是震撼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剩下的那一人,倒是一位老者,老者身穿一件麻衣,身材卻是精煉,歲月已然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皺紋,嘴唇很薄,鼻子也並不出眾。只有那一雙眼楮卻是明亮的有些過人。若不是因為這雙眼楮憑誰都會把他當做一名普通的老農了。
魚芮掃試了一下這些人便是說道“星華宗、六道劍宗、星華宗再加上萬俟商會,這些人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呢。”
韋鵬和鳳寸竹對視了一眼,便是出身說道“諸位,我等乃是小孤城城主府的勢力,若是有什麼誤會,說清楚了便是可以了,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話音落下,便是只見那名獨眼壯漢對著那名老者試了一個眼色,隨後就是只見那名老者應了一聲便是出身對著韋鵬說道“原來是城主府的兄弟們啊,倒是老夫有些眼拙了。”
韋鵬道“不知蒼老率領這麼多人在這里,莫非是在等著我們上鉤?”
那老者正是萬俟蒼,萬俟蒼笑了笑道“非也非也,就算借給老夫十個膽子,老夫也不敢招惹城主府啊。”
鳳寸竹卻是出身說道“那蒼老可否告知我們一二,為何我們到現在也是沒有找到那所謂的傳承嗎?”
萬俟蒼先是一愣但隨後便是反映了過來對著鳳寸竹拱手道“原來鳳將軍也是隨行了啊,先前您身體不適之時,老夫本想去探望探望,但由于我這身子也是有點不方便,便是沒有過去,還請鳳將軍見諒啊。”
鳳寸竹卻是擺了擺手道“蒼老不必和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我就問你那傳承在哪?”
萬俟蒼倒是笑了笑道“鳳將軍真以為我們是真的找到了八轉劍聖的傳承吧,若是發現了,我們還會散播出來?”
鳳寸竹眯了眯眼倒是沒有說些什麼,倒是韋鵬對著萬俟蒼說道“蒼老這不是在耍笑我等?讓我們這些人疲于奔命,你倒是打的什麼算盤?”
萬俟蒼也是注意到了韋鵬,由于他和韋鵬並沒有見過面,因此便是有些陌生,萬俟蒼便是對著韋鵬道“這位小將軍倒是眼生的緊,還未請教?”
韋鵬還沒說話,鳳寸竹便是說道“這位名叫韋鵬,乃是新任的城主副官。”
萬俟蒼听到鳳寸竹如此說道,又是感嘆韋鵬的年少有為,便是開口說道“倒是老夫眼拙了,失敬失敬。”
韋鵬道“蒼老還是不要弄這些俗禮了,我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究竟想要干什麼?”
韋鵬之所以敢這麼直接地詢問萬俟蒼,並不是因為自己真的想知道萬俟蒼想要干什麼,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了了,萬俟商會聯合了極大宗門想要黑吃黑,但具體是想吞並掉尚武堂還是城主府就不得而知了。但韋鵬也是知道萬俟蒼不會明目張膽地和城主府作對,最起碼只是暗地里使絆子。此時他們二人出來和萬俟蒼搭話也是有著一點震懾萬俟蒼的感覺,目的便是讓萬俟蒼知道,城主府也不是好惹的存在。
至于韋鵬為什麼會問萬俟蒼這個問題,則是有著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他確實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二來則是因為他想為其他兩只隊伍贏得一些時間,畢竟憑借現在在場的眾人肯定無法和對面數百人相提並論了,而且剩余的那五人的實力應該也是可怕至極的。自己這四十號人與其踫撞的話無疑于以卵擊石,不過就算其余兩支隊伍趕到,也不會出現什麼特別大的差距,最多只是讓兩邊的實力略微均衡一些罷了。畢竟眼前的這些人都是來自各個宗門的精英,若是硬要交手的話,吃虧的只能是自己這些人。
萬俟蒼笑了笑道“沒有是沒有,老夫此舉只是想要詐出尚武堂的那群畜生。”
“尚武堂又是哪里招惹了萬俟商會了呢?”鳳寸竹故作不解地問道。
萬俟蒼倒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尚武堂屢次對我萬俟商會出手,我萬俟商會數十個坊市的主管都是被打傷,而且他們還殺害了我的老家奴萬俟忠。鳳將軍你說這仇我是該報還是不該報呢?”
韋鵬正要說什麼,鳳寸竹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不要多說,接著鳳寸竹便是說道“蒼老既然相對尚武堂動手,那我等也不會過多的摻和,今日我等便是先行退去,還請蒼老行個方便。”
萬俟蒼正要開口說話,卻是只見白衣人出身倒是指著俞澈和魚芮說道“你們可以走,但是他們兩個必須留在這里。”這白衣人雖然看上比較健碩,但是說起話來卻是細聲細氣的,雖然話里都是威脅的語氣,不過倒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話音未落,便是只听得賈朔說道“你這人未免太過于霸道了吧。”
賈朔剛說罷,那白衣人便是說道“放肆。”接著便是一道斗氣爆發出來,雖然僅是劍尊級別的斗氣波動,卻是將賈朔震得向後退了幾步。
俞澈倒是出身說道“田老既然已然看出了我二人的身份,為何還要這般藏著掖著的,直接以真面目示人不好嗎?”
那白衣人倒是哈哈大笑道“你這獸神教的小子倒是爽利,那老夫也就爽利一些吧。”說著便是將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去,露出了一張中年男子的臉龐,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他那一把絡腮胡子。倒是和他那細聲細氣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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