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伊秋水就踏上了南下的路。
跟著他一起去的除了孫招娣還有丁二柱,以及楊軍給伊秋水配備的十幾名警衛員。
伊秋水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前了,自從全面接手楊家家業的時候起,她的安全問題就已經是重中之重了。
伊秋水身上背負著楊家幾萬億資產的重任,她可不能出一點事情。
好在家里有錢,身邊請了不小于兩百名的保鏢,這些人可不是楊軍身邊的警衛員,他們不用花費公家的一分錢。
他們雖然整體能力上不如楊軍的警衛員,但是勝在人多,安全方面不會出什麼問題。
說來也奇怪,自從楊軍免了楊成道打掃衛生的差事後,那幫跟著楊成道一起打掃衛生的小孩子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楊成道被罰去練功,他們總不能湊過來也跟著練功吧。
之前之所以那麼做,就是受到了家里大人的指使,想著替楊成道分擔點壓力。
別看他們和楊軍都是親戚關系,但是有些關系也需要維系的。
楊軍可以看在親戚的份上,對他們多般的照顧,可將來他們的子女怎麼辦?
他們下一代自然要緊跟著楊成道這個未來的接班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楊家這偌大的家業肯定是由楊成道繼承的,他們子女要想過得好,就必須和楊成道打好關系。
現在他有難,不趁機討好巴結他,那還等到什麼時候?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楊軍是有意的教育楊成道,如果他們此刻再來湊熱鬧,那就不是討好楊成道的問題了,而是會不會惹惱了楊軍。
「楊叔,我想讓小果跟著成道一塊練功,您看成嗎?」
正當楊軍看著兒子站樁的時候,孫招財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楊軍跟前。
楊軍翻了翻白眼,瞧著他一臉傻乎乎的樣子。
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這貨是真憨。
你沒看別人都把自己的孩子叫回去了嗎,你這憨貨還偏偏把兒子送過來陪太子讀書。
楊軍猜測,之前這貨肯定見別人把孩子送過來,所以才把自己孩子送過來的。
但是,這家伙死腦筋,以為這次還像上次那樣能討好未來的太子呢。
殊不知,這次拍馬屁拍到馬屁股上了。
「你這憨貨,讓我怎麼說你呢?」
楊軍對這貨很無奈。
要是別人過來說這事,他早就連諷刺帶踹的了,可這人是孫招財,對待一個智力不全的人,楊軍也不能以常理計較。
「咋了嗎,楊叔。」
孫招財一腦門的雲霧道︰「我就是想讓小果跟著成道一塊練功嗎,反正這孽畜不是上學的那塊料,還不如讓他早點下來練功。」
孫小果是孫招娣的兒子,這孫小果完全繼承老孫招財的基金,長得虎頭虎腦,力大如牛,這才不到十歲,就已經比同齡人高出一個頭了,而且力氣也非常大,院子里這幫孩子加在一起惡斗打不過他一個人。
最關鍵的是,這貨跟他爹一樣,憨里憨氣的,就知道吃。
還別說,這貨雖然憨點,那長得確實夠秀氣的。
他完全繼承了他母親閆二妮的優秀基因,那長得是眉清目秀。
閆二妮是誰啊?
想當初,她可是王國正千挑萬選出來送給楊軍的,那模樣能差嗎?
要不是楊軍閑麻煩,能便宜孫招財那貨嗎?
「你真的這麼想?」楊軍斜�道。
「額,不然呢?」
孫招財雙手一攤。
楊軍抿著嘴,無語地
看著他。
「招財,你想好了再說,你確定不是要來拍馬屁的?」
孫招財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了。
「嘿嘿,楊叔,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就你那智商恐怕只能騙得了你自己吧?
「孫招財,你腦子里整天想啥呢。」
楊軍沉著臉道︰「就你這腦子,這些事是你應該想得嗎?」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自己還沒過明白呢,就想著為下一代考慮。」
楊軍擺擺手道︰「行了,只要有我在,你的那些孽畜就不會過得太差。」
「楊叔,那你要是不在了呢?」孫招財撓了撓頭道。
「我……我踹死你。」
楊軍氣得,直接給他一個大兜逼。
會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什麼叫我不在了?
說話就那麼直接嗎?
楊軍表示,你們都不在了,我還在呢。
你也不看看,這麼多年,我這幅容貌變過嗎?
他現在的模樣,自從穿越過來後,就永久的停留在三十歲的那一年。
他和孫招財站在一起,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軍是他的哥哥呢。
呸,長得愣頭愣腦的,哪一點像我了。
話雖這麼說,可楊軍不老的面容給他們這幫人留下了永久地迷。
看看那些和楊軍一般大的人,這個歲數的誰頭上還不是頂著半頭白雪?再看看楊軍,那是越活越年輕,這麼多年容貌都沒變一下,而且臉上連個皺紋都沒有。
「楊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要咒你死。」
孫招財一邊抱頭鼠竄,一邊不停地解釋。
「呸,你個憨貨。」
楊軍踹了他幾腳,奈何這貨皮糙肉厚的,人家非但不知道疼,反而把他累的夠嗆。
「不要整天想著蠅營狗苟,你不是那塊料。」
「我之所以留你到今天,不是因為你有多能打,那是因為你夠傻、夠忠心。」
「我現在還沒死呢,你就為子女想好了退路?」
楊軍回到躺椅上,氣喘吁吁的抿了一口茶。
接著道︰「行了,玩心眼不是你的特長,你就安安穩穩的跟著我,將來我是不會虧待你家……那幾個小崽子的。」
跟別人在一起,楊軍總會留個心眼,一言一行都要謹慎。
可是,跟孫招財這個憨貨在一起,他不用考慮每一句話的得失,和他相處非但不覺得累,反而感到莫名的輕松。
原因為他,因為這貨對自己無害。
「楊叔,我對您的這番忠心,您還不知道嗎?」
孫招財挨了一頓揍,臊眉耷眼的站在那兒,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我自然希望你長生不老了,只要有你在,您是不會虧待我的,但是……」
說到這兒,孫招財紅著眼楮道︰「楊叔,您以為我們實在拍您兒子的馬屁嗎?」
「不,你錯了,我們是在拍您的馬屁。」
楊軍聞言,一陣白眼。
你這貨說了也相當于沒說。
拍楊成道的馬屁不就是拍我的馬屁嗎。
他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什麼都沒有,你拍個屁?
不過,這貨死腦筋,楊軍也不會計較這些。
「哦,這話怎麼說?」楊軍故意問道。
孫招娣︰「這麼多年來,你當我們眼瞎嗎,您一直像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而且越來越年輕。」
「恐怕到時候,我們都活不過您。」
「我們在,您還能照顧我們,可要是我們不再了,我們那些孩子……」
說到這兒,孫招財哽咽的說不出話。
這貨憨里憨氣的,說的全是心里話。
楊軍聞言,一陣唏噓。
本以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長生不死的事,沒想到他們也注意到了。
還別說,真像他們說得那樣,等他們全死光了,楊軍依舊還是這副樣貌。
他們在還好,楊軍肯定不會虧待他們的,那要是他們不在了呢?楊軍還會想現在這樣照顧他們的子女嗎?
這是個擺在他們眼前現實的問題,他們不得不長遠考慮。
「你這憨貨,胡說啥呢。」
楊軍翻了翻白眼︰「我要是真的長生不死,那不就成了老妖怪了。」
「也就是生活條件好一點,我才不顯得那麼老,你還真以為我長生不死啊?」
楊軍不敢跟他道出實情,要是這事傳出去的話,恐怕他以後就回處于風口浪尖,到時候會有無盡的麻煩找上門。
「騙人,你現在顯得比我還年輕呢。」
孫招財表示不信。
「滾犢子!」
楊軍給他一個大兜逼︰「不是我長生不老,而是你這貨顯得老氣。」
「是這樣嗎?」
孫招財撓了撓頭,表示不信。
「回家找個鏡子照照你那豬頭。」楊軍翻了翻白眼。
「哦,難不成我真的顯老?」
孫招財走到河邊,蹲在地上,對著水里的自己打量自己幾眼。
自從娶上媳婦後,他就再也沒有照過鏡子,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照鏡子呢。
看著水里那個影影綽綽胖如豬頭的那張臉,他不禁納悶︰難不成自己老成這個樣子了。
楊軍見狀,心里腹誹︰「你小子吃好就睡,睡好就吃,無憂無慮的,怎能可能顯老?」
「是不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楊軍躺在藤椅上,揶揄道。
「嗯!」
孫招財聞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後愕然的抬起頭,一臉幽怨道︰「楊叔,你又在嘲笑我們老孫家的人丑。」
現在這貨變得聰明了。
雖然不敢和楊軍當面頂嘴,但是也會轉彎抹角的表示不滿。
你要是說我長得丑,那豈不是連你干閨女孫招娣也帶進去了?
「不不不,我說得是你,你別把***閨女帶進去。」
楊軍道︰「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老孫家的種了。」
「楊叔,您打住。」
孫招財一頭黑線︰「您可以說我抽,但是不能說我不是老孫家的種,沒您這樣的。」
「呵呵,你這貨還不傻。」
楊軍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對了,你知不知道丁二柱正在和你姐談戀愛?」
「知道。」
孫招財甕聲甕氣道︰「不過,我不同意,傻柱那貨太能吃了。」
孫招財是丁二柱手下敗將,他對他一肚子的怨氣不說,而且,這貨竟然比自己還能吃,用楊軍的話怎麼說來著?
對,就是一天吃一頓,一頓吃一天,從早吃到晚,嘴都不帶停的,要是這貨做了自己的姐夫,那還不得被他吃窮了。
楊軍聞言,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飯桶何必為難飯桶。」
突然,臉色一沉︰「憨貨,我告訴你啊,你姐的事少摻和,要是讓我知道你在中間搞破壞,
我剝了你的皮。」
孫招財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傻,我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姐都快奔三的人了,你以為我不急啊,好不容易有人看上她,我怎麼會拆散他們呢。」
「呵,你心里有數就行。」
隨後,楊軍示意他坐在邊上的小板凳聊天。
「對了,明天你幫我揍個人。」
「揍誰?」
孫招財聞言,雙手十指相互交叉,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
眸子里突然涌起躍躍欲試的表情。
打人他最拿手了,好長時間沒和人動手了,手怪癢癢的。
楊軍躺在藤椅里,雙手抱頭,雙眸看著遠處的白雲,幽幽道,
「今兒個早上,你奶奶說想你四姑姑了。」
楊軍說得是實話。
早上吃飯的時候,王玉英還在念叨著,楊榆度完蜜月回來都好幾天了,怎麼也不來看看她呢。
他告訴楊軍,讓老四抽空回家看看她這個老婆子。
「哦,懂了。」
孫招財聞言,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
「楊叔,您放心,保管今晚四姑姑回家吃完飯。」
楊軍聞言,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擔心道,
「你知道揍誰嗎?」
每次交代這貨任務,楊軍總是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這憨貨不知道任務的目的什麼的。..
「知道,不就是四姑姑嗎?」
說完,這貨為了顯示自己的聰明,還得意洋洋的豎了四根手指頭。
「你個蠢貨。」
楊軍忍不住給他一個大兜逼。
「我讓你去揍你四姑夫戴玉河……」
楊軍一頭黑線,幸虧他多問一嘴,要不然楊老四就挨揍了。
所以說,一般化楊軍是不會讓孫招財單獨執行任務的,就是擔心他腦子不夠用。
可是不找他也沒辦法,如果找個腦子正常的人去揍人,到時候事情的性子變了。
如果孫招財揍人,可以推脫這貨腦子不夠用還能糊弄過去,要是換個人去執行找個任務,到時候楊軍想推脫都推脫不了。
當然,揍了戴玉河,就不愁楊老四不回來。
他要是還不回來,那就繼續揍。
揍到他回來位置。
果然,快到吃完飯的時候,楊榆和戴玉河兩口子來了。
戴玉河走路一拐一瘸的,頂著個熊貓眼,一副幽怨的樣子。
楊老四那是更沒好臉色,白眼珠子亂轉,就差把楊軍生吞活剝了。
「楊老大,你說說你干得這叫什麼事,,就不能好好的派個人通知我們一下嗎,干嘛讓那憨貨去打人?
當著王玉英的面,楊榆開始抱怨起來。
楊軍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
打人的是孫招財那個憨貨,和我有什麼關系?
再說了,你跟一個腦子不正常的憨貨一般見識,顯得你也像個沒腦子的。
「啪!」
王玉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沖著楊老四沉聲道,
「你還有臉告狀,我我問問你,都回來幾天了,怎麼不知道回家看看?」
「媽,我們剛回來,廠子里的工作壓了這麼多,我這不心想著忙完這兩天就回家看看嗎,誰知道……」楊榆道。
「哼!我看這事你哥做得沒錯,你忙不回來情有可原,可是戴玉河呢?他就一個芝麻官的干部,連回來一趟的時間都沒有嗎?」王玉英道。
一席話,說得楊榆和戴玉
河臉色通紅。
楊軍小聲道︰「媽,這事不是我做的,是招財那二貨自作主張……」
「你給我閉嘴,你妹夫即使做得再不好,那也不能說讓人揍就揍。」王玉英打斷道。
「都說了,不是我讓做的。」楊軍小聲嘀咕道。
不過,這話听上去底氣不是那麼足。
王玉英說得沒錯,自己的妹妹妹夫不管怎樣,都不能說揍就揍,那樣的話,會讓兄妹倆的關系越來越緊張。
當然,楊軍並不以為然,要是他們有那個決心與他斷絕關系的話,那就另說了。
所以,楊軍暫時不會放棄這個手段。
這事要擱別人身上,當女婿的還不得三天兩頭往家里跑,巴結他這個大舅哥啊,你再看看戴玉河都干了啥?
忒不懂事了。
楊軍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揍人。
「定個規矩。」
王玉英道︰「每個周末必須回來吃飯,誰要是不回來,就別怪我不認他這個人。」
楊軍︰「我贊成。」
反正他每天都在家吃飯,又不讓他跑腿,辛苦的又不是他。
「誰要是不回家吃飯,我就降他的職,說到做到。」
眾人聞言,翻了翻白眼。
這也太狠了吧。
一言不合,就降職,還讓不讓人活了。
誰能擔保沒個周末都有空啊。
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不得不屈服。
更何況,楊軍的官比他們大了不止一級。
「好吧,我盡量。」楊榆道。
她可不認為楊軍是在開玩笑,他可是說到做到的,要不然你以為他這個‘楊瘋子的外號是怎麼來的?
「我也沒問題。」楊柳道。
她現在就住在小區,平時工作忙,就把三個孩子放在楊軍這邊寄養,每天下班回來,她都要來這邊吃飯的。
「我更沒問題了。」楊梅道。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和楊軍生活在一起,雖然是嫁出去的閨女,但是還像原先在家里的時候一樣。
今天是聚餐的日子,楊軍兄弟姐妹五個全到了。
眾人表態後,就看向了正在一旁和和幾個外甥搶雞腿吃的楊槐。
楊槐愣了一下,嘴里叼著個雞腿不解的看著他們。
「我還有發言權?」
眾人齊齊對他翻了翻白眼。
「吃你的飯吧。」眾人異口同聲道。
這家伙就像癩皮狗似的,趕都趕不走,每天都會找各種理由過來蹭飯。
「知道了,媽。」
倒是老五的媳婦袁二妮應了一聲。
眾人見狀,忍不住嘆息一聲。
多好的一個兒媳婦,嫁給老五這個混得真是委屈了人家。
這丫頭嫁過來後,任勞任怨,吃苦耐勞,不僅進廠上班,而且還默默忍受著老五的無理取鬧,自己賺的那點工資還不夠老五吃喝的,要不是每個月王玉英偷偷給她錢,估計這日子早就沒法過了。
試想一下,哪個女的能容忍男人這麼窩囊下去的。
「老五家的,吃過飯後,來媽房間一趟,媽有話對你說。」王玉英道。
「知道了,媽。」袁二妮紅著臉應道。
眾人一听,頓時知道什麼事。
王玉英肯定又要給袁二妮塞錢了。
不過,對此,大家心照不宣,沒人計較什麼。
畢竟楊槐是他們的弟弟,他們也不想看見老五一家過得妻離子散吧。
倒是老五楊槐听了這句話後,嘴巴咧到耳朵跟後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老娘又要給錢了,到時候回去,袁二妮還不得乖乖地把錢上交。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里,齊齊地沖他翻了翻白眼。
大家都拿他沒辦法,這就是一條癩皮狗,臉皮厚的很,甭希望他會臉紅。
「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成道一塊練站樁吧。」楊軍幽幽道。
「啊?」
楊槐聞言,嚇得臉色一變,下意識的看向了王玉英。
楊成道被體罰的事,他可听說了。
怎麼說呢,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一點不為過,每天都被楊軍整的生不如死,原本多精神的一個小孩,現在被折磨的兩眼渙散。
他可不想想狗一樣在楊軍手下苟延殘喘,他必須要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媽……」
楊槐淒婉的叫了一聲。
「夠了。」
楊軍喝道︰「能不能有點出息,多大的人了,一有事就找媽,你是長不大的孩子嗎?」
「沒有。」
楊槐撇撇嘴道︰「我只是想跟媽說,讓他給我遞個雞腿的。」
楊槐委屈的指了指那盤雞腿。
那盤雞腿離王玉英十萬八千里,就在他面前,一伸手就能夠著。
他這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想了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楊軍等人對此也是無語,愈發地覺得這個弟弟沒救了。
人一旦沒了臉皮,再鋒利的刀子都捅不透他那張從南往北的城牆厚的臉皮。
「勸你不要想著躲,我會讓警衛員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楊軍沉著臉道︰「我就不信掰不過來你這顆長歪的爛樹苗。」
楊槐一听,頓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還讓警衛員二十四小時的跟著自己,楊槐表示,監獄里的犯人也沒這個待遇啊。
「大哥,我就是一個長不直溜的爛樹苗,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嗎?」楊槐苦著臉道。
「呵呵!」
楊軍聞言,冷笑一聲。
「能不能掰直溜了,那要試過才知道。」
楊槐聞言,翻了翻白眼,兩腿一蹬,感覺天旋地轉。
「我滴個親媽,誰來救救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