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雲行皺緊了眉頭看向了林遙。
林遙看了何漫漫一眼,見她點了點頭,然後才道︰“這個人應該是雲行你熟識的一個女生。”
“女生?是秦陽?”
“我說了,那個人不是秦陽,不過我也不認識,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林遙搖了搖頭道。
“那你怎麼知道,她是認識我的人?”
“因為她在向別人傳播何漫漫的謠言的時候,說了是認識你的人。”林遙回答道。
“那她長什麼樣?”雲行問道。
“這個……”林遙努力想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來,“穿了一件紅毛衣。”
雲行和何漫漫聞言,都有些無語,這算什麼線索,要說這兩件十分流行紅色,就說這京城里稍微有點錢的姑娘,誰沒有一件紅毛衣?
“或許你們可以去問問沈佳佳,我看著她最後和沈佳佳一起出的校門。”林遙想了想道。
“沈佳佳?這麼說來,上次的謠言,她也有份?”雲行眉頭一皺道。
“恐怕是這樣,我听說何漫漫好像和沈佳佳有點矛盾。”林遙想著沈佳佳和那個女孩親密的舉動,也是皺眉說道。
“該死的,我去找沈佳佳,我剛才看見她在籃球場。”雲行說著,然後朝著籃球場跑去。
何漫漫害怕他沖動,也趕忙提著東西跟了上去。
只說籃球場旁,沈佳佳正跟著一個同班的女生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著幾個男生打著籃球,然後就見雲行滿臉怒氣地朝著她沖了過來。
“沈佳佳!”雲行咬牙切齒地叫道。
沈佳佳一旁的女同學嚇得縮了縮腦袋,而沈佳佳卻是挑著眉,有些不悅地看著雲行道︰“雲行,你又發什麼瘋?”
“之前何漫漫那些不好的謠言,是不是你傳出去的?”雲行問道。
沈佳佳聞言,愣了愣,然後拉著一旁的女同學就朝著一邊走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佳佳,你少裝蒜了,林遙都告訴我,他親眼看見了。”雲行這麼說道。
“他親眼看見什麼了?看見我說那些話了?”沈佳佳不屑地看了雲行一眼,然後道︰“我告訴你,雲行,那些話,都不是我說的!”
“那是誰?”何漫漫跟了過來,然後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沈佳佳冷著臉看著何漫漫,道︰“何漫漫,你騙了我,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何漫漫聞言,有些無語。
“你騙我說沒勾引許哥哥,那為什麼昨天許哥哥來接你干什麼?”沈佳佳哼了哼氣,生氣地問道。
“你可以回去問沈教授,昨天他也在場。”何漫漫說道。
“爸爸?”沈佳佳若有所思地念道,然後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她的父親沈清的確說出去和鄭曉軍還有他的弟子們吃了頓慶功宴。
哦,對了,何漫漫好像就是鄭曉軍的弟子,而許卿州作為沈清的弟子接一下何漫漫,好像也很合理。
這麼想著沈佳佳一下子就有些底氣不足了,只見她撇著嘴,氣呼呼地看著何漫漫道︰“那你不應該讓許哥哥來接。”
“這可不是我讓他來接的。”何漫漫有些無辜地說道。
“你!”沈佳佳聞言,更加生氣了,何漫漫的意思難道是她許哥哥巴著來接她的嗎?
“好了,說說吧,林遙見著你那天,和你一起的那個外校姑娘是誰?”何漫漫笑了笑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沈佳佳揚了揚腦袋,高傲地說道。
“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只有告訴你的許哥哥,謠言的事情你參加了,讓他親自來問你。”何漫漫挑了挑眉道。
“何漫漫,你不要臉!你不準亂說,不然我撕爛你的嘴!”沈佳佳聞言,當場就急了,本來許卿州就不待見她,要是被何漫漫這麼一告狀,不僅許卿州更討厭她,恐怕她的父親沈教授恐怕又要收拾她一頓了。
“為了洗脫嫌疑,那你必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啊?”
“是,是寧夏。”沈佳佳權衡了一下,始終塑料姐妹不如男人,于是咬了咬牙道。
寧夏?不就是當初在咖啡廳嫌棄速溶咖啡太低端的那位嗎?
“你們怎麼會認識?”雲行皺了皺眉頭,要說寧夏也是才從L省回來的,也沒听她說以前認識沈佳佳啊?
“我和秦雪是好朋友,她又是秦雪的表妹,自然我們就認識了。”沈佳佳撇了撇嘴,然後有些嫌棄地看向雲行道︰“枉費秦雪一直等著你,你作為未婚夫,居然和何漫漫糾纏不清的。”
秦雪?何漫漫聞言,眉頭一挑,難不成就是雲行那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
“沈佳佳,你閉嘴,我和秦雪之間的事情,你少管!”
雲行狠狠地瞪了沈佳佳一眼,然後又看向了何漫漫道︰“何漫漫,我真的只當秦雪是姐姐。”
“嗯嗯,我相信你不是渣男。”何漫漫見著雲行那緊張的模樣,這是害怕自己誤會他的人品嗎?
不過一個世交之女寧夏,一個青梅竹馬秦陽,現在又來了一個指腹為婚的秦雪,不由得說雲行這桃花運還是挺旺的啊。
雲行知道何漫漫還是沒明白自己是為什麼要向她解釋,不由得抿緊了唇,眸中閃過一絲陰郁。
“何漫漫,我要去找寧夏,你和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先去火車站等小珊。”何漫漫聞言,連忙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就之前寧夏對她那態度,那是她真的去了,寧夏還不得把她給撕了?
不過她還真是有些好奇,之前那些謠言到底是不是寧夏做的。
如果是,難道她不知道她傳那些謠言的後果嗎?且不說這是違反法律規定的,就說但凡是何漫漫傳統一點,在這個時代,像這樣的謠言,還是很容易將一個女孩給逼死的!
而等到何漫漫去了火車站,還沒等到林珊,雲行卻已經來了。
“怎麼樣了?”看著雲行那明顯十分不好的臉色,何漫漫好奇地問道。
“不是寧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