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流氓,我到家了,不許跟進來啊。”大表姐雖然這樣說,但是直接就走進去,也沒關門。
“那我在你這上趟廁所就走。”疤臉進來後真的進了廁所放了放水。
“我又沒邀請你,你干嘛要跟著我。”大表姐看了疤臉一眼,笑著說。
上廁所時,她故意將衛生間的門,開一個小縫,所以聲音才會那麼真切。
“哦。我送送你,別走錯門了,被小鬼子給霍霍了。”疤臉一臉壞笑地說。
“除了你,沒人霍霍我,你走吧。”大表姐到了房間門口,假意推了疤臉一把說道。
如果讓大表姐主動,那她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因為她知道自己對于異性可能沒有吸引力,別弄巧成拙,讓人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毫無廉恥之人。
“哎呀。被你害死了,你咋這麼厲害呢。總覺得你不是新手,是個老司機,花樣還挺多。姐這車開著好嗎?“
“太好了,超大越野,動力十足。“
“討厭,那你就是加長悍馬。“
“不過你每次泰山壓頂的時候,可真嚇人,驚天動地的。“
“討厭。哎,你在日本這麼長時間,沒找個日本的鍋崩一崩?看你昨天憋得那樣,那才是驚天動地呢。”
“哪那麼容易找啊,國內都找不到,別說日本了。“
“他們都說你剛開始追人事的趙穎,後面又追孟桑,咋就一個也沒成呢。這兩人都是春節前幾天結的婚,多好的鍋讓別人崩了,咋不給我這可憐的弟弟留著呢。“
“哎,沒辦法,人家都看不上我。也就姐能心疼我。“
“你個大壞蛋,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摟著姐,一說別的好鍋,你看這又變成鋼鐵俠了。說吧,怎麼個崩法。“
“先從姐喜歡的開始,我就喜歡听那驚天動地的聲音。“
“和你這大壞蛋崩,哪個不是驚天動地。“
……
隨後的幾天發生的事就更加順理成章了,完全就是你情我願、郎情妾意,反正聚餐完後也沒有什麼事可做,每天都會在一起顛鸞倒鳳。
這五天,是疤臉這半年最開心的五天,也是大表姐這幾年最開心的五天。兩人都是毫無負擔地做著最渴望的事,每天不到筋疲力盡決不罷休。
周六,疤臉領著大表姐在濱松市的幾個主要的大超市找一些打折的東西,兩人整整轉了一天。
回來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都是大包小包的,大多數都是別人托大表姐給買的日本原產的東西。
將東西放在房間,兩人出去吃飯,回來疤臉就幫大表姐打包。打完包已經將近九點,疤臉想在洗手間來一鍋。
結果兩人試了一下,實在是太小,太憋屈了,只能一邊運動著一邊回到最熟悉的戰場。
事後兩人都很奇怪,大表姐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當初是怎麼在持續戰斗的情況下,將戰場順利轉移過來的。
因為兩人都知道,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機會了。以後回國後就和以前一樣,誰也不能再打擾誰的正常生活。所以今天這頓最後的晚餐都很投入,幾乎是忘乎所以。
你想,疤臉只是和趙穎以及孟海嬌這樣的適齡女士吃過幾次飯,就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
公司里面有很多人,都盯著這幾個焦點人物,一不小心就傳出不好的傳聞來。
要是真讓別人知道了兩人的事,或者哪怕只是猜測,也會讓兩人無法在公司立足。
大表姐第二天一早五點就得從酒店走,所以為了不影響大表姐休息,疤臉在十點半左右就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這兩天的消耗足以讓他恢復一兩個禮拜。
隨後的日子,疤臉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但是他以為大表姐將他半年的存貨帶走後,他還可以再忍半年。
誰知道一周後,他的身體就開始再次強烈抗議。這次抗議比以往更加激烈,對疤臉來說簡直就是難以忍受的折磨。
他不斷地加大鍛煉的強度,不斷地延長學習的時間,但是就是無法平息身體內那股躁動的邪火。
主要是,原來沒有特定幻想對象,雖然有火,但是多使用些辦法,就分散個差不多。
這一次有了清晰的目標,一閉眼腦子里都會涌出大表姐那清晰的畫面,所以就很難調整。
謝娜和謝婷婷離開他時,都有那麼幾天有這種情況,但是那屬于戀人之間的自然分手,刺激的感覺好像沒這次這麼強烈。
原來在和加藤美智子一起鍛煉時,對這個毫無特色的日本小女人基本沒太多想法。
但是這幾天,不知為什麼,總是盯著人家看。美智子體型和趙穎差不多,但趙穎一米六在疤臉看來都屬于特別嬌小的。
美智子只有一米五二的身高,再加上日本的濕潤氣候使得她的皮膚顯得很嬌嫩,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了,如果稍作打扮,就像是一個中學生一般。
疤臉從小就對這種女的不感冒,他一直就喜歡騎大馬開大車。
在他這些年的經歷中,除了原來會所打工時有過那麼兩次的那個王主任,還有相親時被雷雨天氣成全的那個,是屬于比較瘦的外,基本都屬于他自己喜歡的那種微胖型的。
這兩個的瘦的,身高也都在一米七左右,而且都不是他主動,頂多也就能算個半推半就。
但是現在的工作和生活環境中,能讓他有機會認真盯著看的異性,基本上也就這個美智子了。
受體內邪火的折磨,這兩天鍛煉時,可能對加藤美智子的關注多了一些,引起了加藤的注意。
“呂桑,這兩天怎麼了?忘了三秒文化了。”兩個人跑完步後在做拉伸訓練,加藤感覺到疤臉又在盯著她的後面看,轉過頭笑著問疤臉。
“是啊。可那不是在職場嗎,我們現在是在休閑娛樂,如果踫見漂亮的女孩子,就可以好好欣賞啊。要不,不就浪費了這樣美好的景色。”
既然對方已經發現,並且提出來了,疤臉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也乘機恭維兩句。
這個美智子要是穿著緊身運動衣,可以勉強算作是一點兒景色,五官來說沒有太多亮點。
“是嗎?在你看來我也很漂亮嗎。她們都說我的眼楮要是再大一點點,身高再高一些就好了。”美智子很高興有異性能夸獎她。
“是嗎?她們是誰?她們有可能是嫉妒你,所以專門找你的不足之處,你們日本的名優山口百惠不也和你一樣是小眼楮嗎?大家都很喜歡她啊。”
疤臉看著美智子的臉,努力地找著亮點,繼續恭維著。
“她們就是佐藤桑、鈴木桑……,都是我在名古屋時候的同學。可是我們一起出去玩兒的時候,她們的機會總是比我多。我問為什麼,她們才告訴我這些的。”
美智子說了四個人,疤臉一個也不認識。
“是嗎。你們玩兒的是什麼呢?”疤臉不解地問道。
“援交啊。听說中國現在也有這樣的文化了,你們沒經歷過嗎?
她們都說我除了這里翹一點兒之外,沒有其他亮點,所以一般男士如果有別的選擇就很少選擇我。你說我的這里是不是很翹。”
美智子毫不掩飾地說,順便還向疤臉左右扭動了兩下,向他展示著她的優點。
“是啊。你們可真開放,我們那邊還沒有這些。”疤臉知道日本的援交文化。
就是一些適齡女學生為了金錢,或者是好奇的目的,找一些有經濟實力的中年男子交往,以互相滿足,各取所需。
“那你們中國的高中生怎麼排解苦悶和釋放多余的東西呢,這個年齡段可是最需要異性的時候啊。”美智子很認真地問。
“是啊。我們就是努力學習,好好鍛煉,這樣就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在這方面了。”
疤臉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這麼胡亂的說幾句。
“你們可真可憐。你這幾天總看我後面,是不是來日本時間長了,感覺到很寂寞。”美智子突然又回到了剛開始的問話。
“那個,嗯,這個問題……”疤臉有些局促,不知道如何回答這麼直接的問題。
“三哭死西要 ?”美智子說出一個詞,其實很簡單,用濱城方言翻譯過來就是
“崩鍋嗎?”
“啊?”單詞很簡單,一般學過日語的不需要多高水平都能听懂。
但是疤臉以為自己听錯了,害怕還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含義,不敢確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美智子。
“三哭死、三哭死西要 ?”美智子又很平靜地重復一遍。
同時怕疤臉听不懂,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圍成一個圈,另一只手的食指,穿過這個圈動了兩下。
“哈伊。”一看這個手勢,疤臉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非常機械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我們就走吧。”美智子高興地拉著疤臉的手,就往自己的公寓走。
“站著干什麼?脫衣服啊,三哭死之前需要洗洗的,難道你們不是這樣嗎?”
一進美智子的房間,美智子不慌不忙地將鍛煉的緊身運動衣脫下來,扔到一個衣服簍里,看著疤臉一動不動地看著,笑著說。
疤臉看美智子從緊身衣里放出來的身體,比原來看著好看多了,原來也不是那麼小,還是挺有料的。
她看著美智子要往衛生間走,估計是要去洗澡,也趕忙脫了自己的衣服。
“啊,真雄壯啊。”疤臉這時處于暴怒的狀態。
美智子看了一眼驚呼道,緊接著去臥室里拿了兩樣東西出來,拽著疤臉進入了洗澡間。
疤臉始終是表情木然地看著美智子還算誘人的身體,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由美智子擺布。
看著美智子打開噴頭,半蹲著將主要的地方清潔了一下。又一邊驚嘆著,一邊將疤臉的也清潔了一下。
慢慢地做完這些工作之後,美智子給疤臉穿上雨衣,用另一個小瓶倒出點液體,抹在自己的關鍵部位。
然後雙手勾著疤臉的脖子,一邊示意疤臉抱起自己,尋找合適的角度將車開進車庫。一邊一下一下,點觸式地親吻著疤臉。
直到美智子完成最後一步,疤臉始終是被動地配合。
“啊、啊,油庫里,油庫里……”疤臉剛準備踩油門想要加速,美智子喊道。油庫里翻譯過來就是輕點兒,慢點兒的意思)。
“哈呀哭。”疤臉從幾邁慢慢地一邊適應,一邊加速到二三十邁時,得到了美智子加速的指令。
剛加速到六七十邁,美智子就開始起飛了,只能又將速度降下來。
就這樣反反復復好幾次,場地也在美智子的公寓各個合適的角落變換著,方式也變換了好幾次,最終疤臉才徹底熄了火。
“呂桑,你太棒了,你是我踫到的最厲害的男人。你滿意我嗎?”美智子摟著疤臉問道。
這其實,就是日本援交文化的一個小的細節。一定要讓雙方都滿意,那兩個人之間的交往才算是真正的交往。
如果有一方很含蓄地提出,你的什麼什麼,再怎麼怎麼樣就更好了,之類的意見,那就說明,對方不想和你繼續交往。
“滿意。”疤臉雖然這時對這些特殊的文化還不是太懂,但是他也知道如何讓對方開心。
“我醉了,你給扶著點兒就不會走錯門。”
“啊—,臭流氓說走又不走,還使那麼大勁干嘛。”
“門口太滑了,滑倒了。”
大表姐將疤臉的手打下去,說︰“你不是上完廁所就走嗎,咋還不走,羞不羞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把衣服穿上。”
“快去洗去吧,穿上再脫了多麻煩。”疤臉在大表姐的大後座上拍了一把,自己則躺在床上等著後續的活動。
“真不要臉,說走又不走,還耍流氓。”大表姐洗完澡,看著疤臉已經情緒高漲,自己其實洗澡時也已經起了反應,假意嘲笑疤臉,側身躺在疤臉身邊摸著疤臉,和疤臉斗著嘴。
“那我走了啊。”疤臉也回應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起身但是並沒走,而是將嘴唇輕輕觸踫著大表姐的嘴。
“你個臭流氓,覺得你就沒安好心。別走錯門啊。”
過了一會兒,大表姐就听到疤臉在洗澡,也趕忙脫了衣服準備洗澡。疤臉出來後,看著大表姐也做好了洗澡的準備,在身上揩了揩油。
“趕快進去吧,讓人看見了不好。”疤臉左右看看,假裝緊張地說道。
“嗯嗯……”
……
第二天會議內容變了,但時間上卻是沒有太大變化,都是九點左右聚餐完畢。
不過這次吃的是火鍋,日本火鍋真是貴,平均下來每人消費兩萬日元,還是沒人喝酒的情況下。
當疤臉用冒火的眼神看她時,她覺得自己可能今天真能得到什麼,後面的事情就變成了互相配合了。
疤臉對大表姐這一系列的心理變化完全不知情,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一步步引導著整個活動,向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
吃完飯,中川開車將大表姐和疤臉送到酒店門口,因為沒有停車地方,中川也沒下車打了招呼,就開車走了。
疤臉看著車走遠了,跟著大表姐就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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